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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尔的红帽子

GF  2022-03-04 14:34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仙子淫窟 [更新至第4章]

图片:
【仙子淫窟】第一章:红枫飘摇,满朝沉寂,仙子下山

    红枫飘摇,满朝沉寂。

    一朝仙子下凡,引得乞儿,闺秀,帝姬,齐齐上山。

    却皆不知清冷月下,三千广寒后庭齐开,

    也都不见梦醒泪尽,镇世女帝跪化香奴。

    存的一颗修仙避世之心,却不晓那修仙洞府,最是仙子淫落,雌吟娇啼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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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1F  2022-03-04 14:35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第一章】仙子下山


      烈日当空,煌煌照耀,好似要把这满城的琉璃瓦烤出火来。

      随着一阵嗒嗒足音,皇城大红的宫墙下飘荡出一条长长的白丝。小公主气喘吁吁地跑过高高的朱墙,任那小鬓散乱,雪白的裙子如云影翻滚。

      在她身后几十步远,十三个太监宫女追赶,却偏偏都瞪着眼睛,没有一人胆敢发出一声呼唤喝止,唯有凌乱脚步,在皇宫禁内漫漫回响。

      不只是他们,整座皇城,都没有一丝人声。

      仿佛连风都死去,大齐那往日喧嚣震天的繁华帝都,今日唯有沉寂。

      每一条街道都空无一人,每一块方砖都已用净水淋洗了数遍。全国上下,从贩夫走卒乃至王侯公卿,都已斋戒三日,若是不愿的,便如那城中鸟雀,尽数驱捕。哪怕那位九五至尊,同样如此。

      皇城禁内,十九扇朱红宫门大开。

      七里宫道两旁,三千羽林排成两列,身着朱甲持巨戟肃立。

      宫道尽头,皇帝与皇后一身大朝服候在阶下,三位皇子立在他身后半步,再往后,便是满朝公卿。

      正夏的太阳极其毒辣,繁复厚重的朝服内闷热如蒸炉,但所有人都低着头,任由汗珠湿透衣衫,一动不动。

      一阵啪嗒啪嗒的轻响,小公主呼哧呼哧地跑到皇后身边,精致的小脸缀着汗珠,跑的红彤彤的,刚要开口说话,便被惊恐的皇后猛地捂住小嘴。

      皇帝皱眉瞥了这往日里瞧都懒的瞧的小女儿一眼,把她推到皇后身边。

      他的身后,一个身体肥胖的皇子忍不住趁机擦了擦汗:自清晨沐浴梳洗后,他们已经在此立了小半个时辰了,他那肥胖的身躯早已汗出如浆。却不慎被太子看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立刻寒蝉若噤不敢动弹。

      酷热与寂静中,所有人立在原地,静静等候。

      头顶,硕大旭日缓缓碾过天穹,日晷针影滚至第五个刻度。

      时辰已到。

      早已候在钦天监的女官全力撞响数人高的巨钟,响彻帝城。

      钟声连响五下——代表辰时已至。每敲一下,所有人的心便上提一分。

      最后一声钟声缓缓飘散时,日光忽地一暗,皇城千人心头一滞,却听一阵仙乐淼淼回荡帝都,带着铃铛的叮当摇响,仿佛百鸟来朝,连毒辣的日光都一瞬柔和许多。

      天武门外的汉白玉宫道上,啪嗒两声轻响。

      所有羽林卫猛地一震手中长戟,甲胄铿擦如暴雨淋落,猛地单膝跪下。

      他们是刚从边关退下轮防的皇城禁军,每个人都是铁血的好男儿,此时却没有人敢抬头。只看见玉带飘荡,两对极美地玉足轻轻划过,一对儿穿着粉面绣鞋,另一对儿却是素白,两双脚丫不过这些壮汉兵丁手掌心大小,几可一手而握,柔美的叫人连呼吸都是一滞。

      “瞧这些汉子,可要吓死奴家呢……”

      瑶琴般虚幻的笑声轻细如丝,如大小珠玉悦耳落盘。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随风飘到几个军士耳畔,叫他们只连身子都酥了几分,却丝毫不去动弹,身心一阵畅快,胸中涌起无限自豪。

      伴着铃铛的清脆叮当,两双雪白的玉足尖不点地,缓缓地在每一位羽林卫眼底飘荡而过,来到皇帝面前,轻轻停下。

      幽幽花香弥漫,原本叫人热的难以忍受的烈日突然变得和煦暖人,离的近的几位皇室成员更是精神为之一震。

      皇帝一摆手,身后皇子公卿,齐齐跪倒。

      这位凡人至尊低下平日高仰的头颅,深吸一口气,躬身行礼,朗声道:

      “在下谢玉炆,与齐朝万民,恭迎上仙下山!”

      齐朝的每一个国民都知道,二十年一回,便会有两位庇护齐朝的上仙自那国境东南,云海深处的飞仙峰上下山,在凡间接引新的修仙苗子。

      自齐朝开国以来,每一位皇帝上位第一件事,不是立储,不是修帝陵,而是大搜天下,准备迎仙。

      山上之人,绝非俗世王朝可以侵犯。

      此事五百余载,从来不变。

      “什么上仙,说的奴家跟老头子似的。”

      听得谢玉炆的称呼,二位仙子中的一位咯咯轻笑,离得近的几人心里都是一荡:这声音饱蘸媚意,骚地能把人魂勾了去。

      “咦?”那仙子轻声疑惑,“上次来接奴家的可是一个老头子,今日怎么换了你这个俊生?”

      皇帝恭敬回道:“禀仙子,二十年前那一位是先皇,在下是在八年前即位的。”

      “啊,奴家想起来了,你是那日跟在后面的那个孩子……”那声音咯咯地笑道,真是叫人骨头都酥了。

      声音的主人抬起出一根葱指,在这位人间至尊的额头放肆地划过:“嗳,陛下低着头做甚么,抬头……看一看奴家嘛?”

      这一声陛下的语调恰如吴侬软语,竟是如此地魅惑,叫谢玉炆都是心中一空。

      他立刻轻咬舌尖,忍下心头悸动。但他身后,那位嗜色如命的肥胖皇子却忍不住心中诱惑,颤巍巍地抬头,一霎惊呆。

      他早已从父辈那儿知晓,下山来的上仙从来都是两位,一位媚仙子,一位冷仙子。九岁便已尝遍京中名妓的他颇为不屑,以为如此称号,所谓仙子想来也不过一般美人相貌,还媚仙子,骚仙子还差不多。更是相当恶趣味地把日日在自己肥躯胯下承欢挨肏的两个女奴唤作二仙名号,属实过了一把瘾。

      而今日这一眼之下,却连那最美的花魁在他心中的模样都立刻烟消云散,方知凡间胭脂俗粉,绝不可与仙子相提并论。

      两位女仙都是绝世的美艳,离地飘荡半尺,不惹尘埃。而那身量比之他见过最好的美肉炮架还要惊人:那极长的丰腴玉腿紧紧并拢,不留一点缝隙,那饱满如瓜的奶乳,诱人肥硕的桃臀,却偏偏有着纤细到不可思议的蜂腰,那两张俏脸更是绝世倾城!

      媚的那位身量高挑些许,面容精致不似人间所有,身着粉袄戴着金钗,玉腿开合间时不时露出腻人的雪白肉光。胸前那两团圆滚滚的美乳正随着步行微微颤动,险些将那衣衫撑裂,硕大如斯,绝为阅女无数的他所仅见!

      顾盼生姿间,她与其说是仙子,倒不如说更像那南疆妖女,狐仙得道——狐仙!在那肥臀之后,便真有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轻轻摇摆,还有那腿心,那腿心……

      肥胖皇子血脉喷张,眼睛焊死在那被玉腿夹紧的粉衫腿心露出的肉鼓鼓蜜缝,至叫他目瞪口呆,却见那粉白色的狐狸尾巴忽地往旁一弯,粉色的尾巴尖尖遮住腿心春光。往上一瞧,仙子捂着小嘴儿,面上一对桃花眼儿正盯着他,长长弯弯的睫毛扑闪着,似笑非笑。

      便是她,一直在以那妙音勾魂夺魄。

      肥胖皇子心中一慌,眼珠子一转到她身旁如寒霜般的那位仙子身上,却见这位妙人抱着一柄拂尘,青丝束起,俏脸蒙着一副长长面纱,只露出一双剪水秋瞳。这素白的面纱垂下,遮住那琼鼻檀口,粉嫩鹅颈,直垂到那高高翘起,宛如水滴般的美乳顶尖儿,只堪堪遮掩住那最美妙的两粒乳珠儿。

      往下一瞧,冷仙子的身段更是起伏爆炸如肉葫芦:一条白腰带系紧的纤腰如春日新柳般美好,那赛过肩的桃心肥腚宛如一只硕大的肉水蜜桃,两瓣肥臀如此饱满,好似充盈无数甜蜜花汁,却丝毫不见下垂,无比地挺翘夺目,其形状连一身青白素衣都遮掩不住。这素色纱衣简直是被硬套在这酥乳肥臀之上,死死地绷紧,几近崩裂。

      这妙人儿不似媚仙子,自下凡世一言不发,只以面纱上那一双冰冷冷的凤目扫过众人。那两湾美目眼角微微上翘,眼睫极为细长,一扫一瞥之间,明亮威严如利剑扫过。其人恰如一朵空谷幽兰,端的是清韵秀质俱在一身,仿佛一块千年寒冰入道成仙。

      明明两副身材如此淫荡入骨,骚艳地可怕,却偏偏周身仙气渺渺,虚幻如蜃,一身缎带无风自动,直叫人由心底崇敬向往,顶礼膜拜,只愿一生为其裙下卑奴。

      肥硕皇子张着嘴,猪一般张着嘴,口水都啊啊地要滴下来。他身下那根泥鳅似的丑物,几乎立刻一抖一抖地挺起,竟只这一眼,便要射出那恶臭阳精。

      冷仙子蛾眉微皱,撇过脸去。

      太子听得身后骤然粗重的呼吸,一瞬了然这蠢货在干什么,心下急怒,猛地一脚踹过,那肥胖皇子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众人一惊,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所有人都在心中恐惧恼恨:这精虫入脑的厌物,怕是惹恼了仙子,所有人的命都不够偿!

      “咯咯……” 一阵银铃摇响,却是那媚仙子捂着嘴在笑。

      她莲步轻移,好似是飘一般来到那倒在地上抽搐不已的矮胖皇子面前,臀后狐尾轻摇,饶有兴趣地盯着他胯间龙袍上小小的凸起。

      她的身材十分高挑,比之男子也不差,而与那躺在地上的肥胖皇子相比,更是凤凰与米虫一般叫人发笑。

      一直低着头的皇帝咬了咬牙,全力壮起胆气,单膝跪下开口道:“烦请仙子恕罪,这孽子不知礼数,竟如此丑态冲撞上仙,在下定会严厉责罚,在下诚惶诚恐,万望仙子莫要为其……”

      “唔,” 那媚仙子却看也不看他,又是一阵狐狸般的轻笑,伸出一根手指轻点了点跪着的皇帝脑袋止住他的言语,“你这皇帝当的也有趣,奴家何时说过要罚他了?”

      她歪过头,美目瞟回那肥胖皇子的胯下:“瞧这小物件儿,真是惹人生怜……”

      眯着眼,她抬起小小的绣鞋尖儿,在那小小凸起处,虚虚地一晃。

      肥胖皇子只觉得自己明明没有碰到仙子的绣鞋,但仅仅是这阵香风扫过自己肉根,那若有若无的刺激便叫他发出猪一般的嚎叫,抽搐着弓起腰,那正黄色龙袍上泛起一团小小湿痕。

      媚仙子收回一尘不染的莲足,捂嘴轻蔑一笑。

      空气里泛起一阵淡淡的腥味。

      皇帝脸上快速泛红,随后又是一阵恐惧青白。

      冷仙子见到那湿痕,皱了皱眉头,玉指一点,所有气味立刻烟消云散那。

      媚仙子放声娇笑:“奴家难得下山一会儿,便如此有趣……谢玉炆,修仙苗子可备好了?”

      皇帝立刻答道:“回仙子,下人已搜罗举国上下所有适合修行的适龄女子,聚在仙仪宫中,静待仙子过目。”

      “好,不错。”媚仙子笑完便似乎失去了兴致,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像现在才看到跪在地上的皇后与她身边的小公主,美目一凝,对着皇后笑道:“这位妹妹我可认得……可是上一次下山的妹妹?”

      皇后身体一抖,忍不住泣声答道:“是,正是苏某,不敢教上仙还认得……”

      皇后虽已相当美艳,但与二仙相比实在是萤火皓月争辉,更别说她年事略高,哪怕保养再好也已有了些许皱纹,更是自惭形秽。

      “妹妹这话怎说的,还哭了呢……” 媚仙子捂了捂嘴慵懒道,“在这太阳底下站这么久算什么事,奴家也乏了,妹妹便带我等,去哪儿歇歇可好?”

      皇后一听,看了眼皇帝,又低下头道:“谨尊上命,还请两上仙随苏某来……”

      二仙这才再次飘动,不知何处的铃铛再次轻摇响起,她们仿佛两只玉蝶般,轻轻地随着皇后远去。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后已然被汗水浸透,心中余悸不已:这位仙子,可是妖精所化不成?

      皇帝谢玉炆直到此时才直起身子,满堂文武,只有他才敢回头,看着二仙远去的背影,眼神无尽的火热。

      方才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脸,此时却没有了这等顾忌。只见远去的两位仙子蜂腰下,两团赛过肩的丰硕肥臀一扭一扭,将紧致衣衫绷紧,玉腿交错摇曳出一阵阵臀波肉浪。尤其是那媚仙子,摇摆不停的可爱狐尾下,那肥臀处的粉衫竟隐隐透着一条微陷肉缝,和着媚仙子那软软的骚媚腔调,恨不得让人立刻把她扒光了,就地交欢成猪猡肉奴!

      而那冷仙子明明一言不发,这清冷的脸蛋儿却最是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尤其是那绝不输媚仙子的肥软桃臀,那水滴状的极致美妙雪乳,叫人真恨不得咬住两颗乳头吮肿,吸出乳汁来,再按着她肏弄,让那张冰冰冷冷的小脸变形,眼睛迷媚,发出阵阵淫啼潮喷才好——

      自二十年前立在先皇身后的那一眼,冷仙子的端庄倩影,媚仙子的黏腻妙音,便已永远地烙进这位新皇的心中,日日夜夜,一世不忘。

      但她们是仙子,自己是凡人。哪怕自己是一朝皇帝,她们再骚再媚,也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谢玉炆长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燥热:不过是自己妄想罢了。自二仙庇佑我朝,甚至连那些为祸他国的野修都绕着大齐走,不敢乱禁违纲。如此上仙,怕是连普通仙人都不屑一顾,又有谁能将她们收为胯下玩物女宠?

      他厌恶地看了眼兀自倒在地上抽搐不已的三皇子,今日真是被这孽障搅得心惊胆战!若是被他惹恼了二位上仙,只怕改朝换代也不过那玉掌翻手之间!

      这恶物是绝不能在京师呆着了,送到哪儿任其自生自灭去吧。

      谢玉炆挥手让宦官抬他下去,同时心下奇怪,两位仙子走动之时便会有阵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到底是从何发出?若非仙法奇妙,难不成是那仙子身上哪儿竟系着小小铃铛?是那长着狐尾的媚仙子?还是那冷仙子?难道是系在脚踝?还是……?

      一想到仙子身上可能戴着的淫物,此等亵渎感便叫他的呼吸愈发地急促炙热。

      感受到已经昂扬挺起的胯下肉根,谢玉炆摇摇头慢慢离去:他还年轻,今日晚上定要找皇后好好泻火才行。

      …… ……

      “你这小丫头,还不快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仙仪宫仙鸾殿中的一张大床上,媚仙子怀里抱着小公主,慵懒的靠在满床玉枕上,满身凹凸如肉丘的曲线毕露,惹人口干舌燥。

      一旁的冷仙子却并不似她那般躺下,优雅地立在一旁,好似一尊白石雕塑。

      “我叫谢羡仙,” 小公主躺在她怀中脆生生地答道,大眼睛却看着那条动来动去的尾巴,“姐姐,你这条狐狸尾巴是真的吗?”

      “咯咯……狐狸尾巴?” 媚仙子咯咯直笑:“这个呀,可不是真的……”

      “那羡仙可以玩姐姐的尾巴吗?” 小姑娘满脸期待。

      “羡仙不得无礼!” 恭候在一旁的皇后急忙呵斥。

      “无事,无事,” 媚仙子摆摆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狐狸尾巴打着旋儿,眯起的眼睛满是朦胧醉意,“你要玩姐姐的尾巴?……那可不行,姐姐的尾巴可只给一个人玩儿……叫别人乱动,姐姐要叫出声来的唷……”

      不知想起了什么滋味,她咬着嘴唇,俏脸泛起片片红晕,那本就狐狸般的明眸眼波流转,柔媚地要滴下水来。

      冷仙子皱了皱眉。皇后战战兢兢,只当做没有听到。

      小姑娘乖巧的哦了一声。媚仙子抱紧她揉了揉,又笑了——她真的非常爱笑。

      “……上仙?” 立在一旁的皇后犹豫许久,颤声开口问道,“苏某可否斗胆问一句,先生……可还好吗?”

      “先生?” 媚仙子愣了一愣,随即想起来是何人,直起身子遮住小公主的耳朵,她连声音都恭敬了许多:“先生自然安好。”

      “先生可有提起过……” 皇后急切开口还想再问,却又想起什么,轻轻低下头,眼睛里已经溢满了泪珠。

      “……是苏某失礼了,当初资质不足修行下山,现下连女儿都有了,竟还妄想先生会,会……”

      “莫要自轻自贱,” 媚仙子一眼便看穿她心中所想,“先生关心你们每一个上山过的孩儿,决不会忘的。”

      皇后只是摇头,只以为上仙好心安慰自己罢了。

      “莫要不信,”媚仙子轻轻摇了摇羡仙的脑袋瓜,让她靠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柔声道:“今日下山前,先生还向奴家提了你呢——你且听着:十九年前那下山的苏小湘,后来是做了皇后的,还有一个女儿。你们两个去看看她过得可还好,若是那女儿资质可以,便问她愿不愿携上山来——你听是否?”

      皇后一听,呆在原地,愣愣地问道:“先生……真的问起苏某了?还提起苏某的女儿了?”

      媚仙子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母仪天下十几载的皇后愣愣地低下有些红肿的眼睛,轻轻掩住脸,又哭又笑。

      “母妃怎么了呀?” 小公主抬头,呆呆地问道。

      “因为你要和姐姐去修行了,你的母妃开心,又舍不得你走。” 媚仙子刮刮她的小鼻子。

      皇后一愣,又是一阵担忧与狂喜:“上仙,羡仙她……羡仙可以修行!?”

      “还需再看。” 媚仙子淡淡答道,轻轻站起身了个懒腰,尽情展示自己的火辣娇躯。

      “奴家难得下山一回,呆在这宫里也太无聊,” 媚仙子杏眼滴溜溜一转,娇笑道,“檀妹妹,何不带奴家和这位冷仙子,去你这大齐盛世玩耍一番?”

      …… ……

      ……

      大齐皇都,最繁华的太安街上人声鼎沸,禁令刚过小半个时辰,但那些讨生活的商贩走卒们早已抓紧开张,几乎是一瞬间便叫这帝都恢复了往日的喧哗。

      闹闹嚷嚷的人群中,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慢悠悠地驶过。

      马车旁边,十三名身体几位壮硕的家丁紧紧跟着,每个人都把手按在腰间刀柄,鹰隼般的眼睛四处逡巡。

      半刻钟前,媚仙子提起要看一看她们所庇护的这盛世繁华,非要坐马车,还叫他们不要清理街道,更是不要那些臭太监官员跟随,倒是不排斥选几个壮硕的兵丁跟着。

      皇帝百官哪里敢不遵命,别无他法,只得选出最精锐的一队羽林军卫便装守护,吊起十二分精神,生怕有人冲撞仙子车驾。

      没有人会担心仙子出什么事,却唯恐有刁民不识好歹,惹怒仙子不喜,到时怕是这帝都都要成为尸山血海。

      “……去,把那糖葫芦也给奴家拿一串儿来。”

      “是!”被当作奴仆使唤的千夫长满心欢喜地应道,快步从那马车边跟着的小贩手里取了一串最大最红的山楂果串儿,以玉盘盛着递到到那窗口,两眼紧紧盯着那车帘——

      只见车帘轻轻掀起,一只皓白的玉手伸出,洁白顺滑叫人惊心动魄,在那千夫长和一众兵丁火热的目光里拈起那串儿竹签,又慢悠悠地伸了回去。

      “唔……不错。”慵懒媚音再次响起,听得众人又是一酥。

      “谢谢姑娘夸奖!谢谢姑娘夸奖!可不是小的夸口,小的这串儿可是京城里卖的最大最好的!……”

      扛着国串跟在马车后的小贩立刻赔笑着开口,在他旁边还有一众商贩走卒:卖烧饼的,果干的,甚至小孩玩具的……好像一支小小的庙会队伍,远远地跟着这辆鎏金车驾——

      无他,只因赚的实在是太多了!那壮汉买一串糖葫芦,便给足足一两银子,一袋果干又是一两,谁能挡住这种诱惑?

      当然,还有那一闪而过的玉手,恍恍惚惚好似歌谣的妙音儿,谁能不想跟着瞧一眼,马车里是何等的美人儿?

      千夫长虎目猛地瞪过那不识好歹的小贩,叫那贩子一阵哆嗦退下。他心中恨恨:若非担心惹恼仙子,自己早已带着手下早已把这群贩子打跑——一帮低贱商贩,竟也敢聆听仙子韵音!?

      只是千夫长口中训斥,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那马车中的画面,一想到仙子会以小嘴儿轻轻吮着那小鸡蛋大小的果子,檀口微微撑大……他心中猛地一阵急跳,又立刻甩头,摇散这亵渎至极的想法。

      仙子庇佑我朝,是绝不可亵渎的。千夫长羞愧万分。

      “你这千人骑的母狗,竟也敢欠你虎爷爷的钱,老子今天倒看你要钱要命!……”

      突然一阵不和谐的粗话喧闹,千夫长心中一凛,只见那大路一旁,几个打着短衫的地痞流氓正围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乞儿,其中一人正揪起那乞丐破烂的衣领,猛地一拳打在腹上。

      便听那乞儿啊地一声惨哼,听声音倒是个女娃,掉在地上捂着肚子颤抖挣扎。

      几个地痞哈哈大笑,叫唤虎爷再踹这畜生几脚。旁边的行路人都纷纷低头躲避,把原本宽敞的大路拦出一块儿。

      那唤做虎爷的地痞咧着丑脸,听得恭维抬脚还要再踹,突然猛地被一大掌扇在脑后,直打的他眼冒金星,跌跌撞撞直被打出几步远,满嘴血腥味中一回头,见到一个壮汉立在身后,满脸横肉瞪着他,不怒自威。

      “还不给老子滚开!” 壮汉一声吼,叫几个杂碎身子都是一晃。

      这地痞剌虎都是有眼力的,端的是欺软怕硬,一看这衣服巾帽,便知道自己不知何的惹到了这尊大爷,当即拖着那被打的半死的虎爷,带着几个人点头哈腰,屁滚尿流地逃远了。

      马车里,媚仙子突地心有所感,眉头一皱,将那车帘子掀起一角,看见那千夫长正轻轻拿脚踢着在地上蜷成一团的乞儿,要她起开。

      她闭上眼睛心中一算,喃喃自语:“莫不是验在此人身上?”

      马车外,那千夫长正打算揪起这倒霉催的衣领放到一边,忽听地身后马车中一声娇唤:“你这兵丁,别难为这苦命的孩子了。”

      听得命令,千夫长立刻离开那颤抖的乞丐,恭敬立在一旁。

      媚仙子看了眼闭目养神的冷仙子,沉吟一会儿,道:“奴家有些事务要做,还请把这旁边的闲杂人等,都请开一会儿。”

      羽林卫们一愣,旋即大喜,不爽已久的他们终于得了命令,当下与早就远远候着的五城防卫司一阵拳打脚踢,把贩夫走卒和那些地痞流氓赶的远远的。

      不过一盏茶功夫,整条长街便空空荡荡,只留那小乞儿还趴在原地。

      驾车的女官轻轻掀起前帘,所有羽林卫立刻砰地跪倒,低首作揖。

      随着一阵铃铛的轻响,伴着清淡的花香,两道倩影遮住煌煌日光,立在那乞儿身前。

      昏迷的小乞丐被这阵铃铛轻响惊醒,惊慌四顾,自知有大人物驾临,当下强撑起剧痛不已的身子,瑟缩着便要如虫孑般爬走——

      “莫要慌张。” 媚仙子出声,带着少有的温婉。

      这声音似有魔力,小乞丐一听,身上的痛楚竟也减淡了几分。

      愣愣地低下头,她跪在原地。

      “毋需害怕,抬起头来,叫姐姐看看。”

      跪在地上的乞儿懵懵懂懂,迟疑着抬起脑袋,看见一个好看到了极点的姐姐正弯着身子,脸颊带笑,温柔地看着自己,在她身后,一个同样高挑的白衣姐姐带着面纱,那双秋水剪瞳柔和地看着她。

      带着淡淡的清香,两位姐姐遮住照在她身上的毒辣日光,但在她的眼中,二仙却无比的耀眼。

      在她暗淡的人生里,从未见过如此美貌。

      媚仙子同样打量着这小乞丐。虽然她好像一只小狗儿般又瘦又小,脏污至极,甚至脸上还带着恶心的疮疥,但媚仙子能看出她是有意隐藏自己的相貌——倒也聪明,不然以她乞儿身份,怕是早已被那些地痞奸污糟蹋地不成人形。

      若是洗干净,再养好了,定是极妙的美人坯子。

      “倒真叫你我捡到块璞玉……”

      直起身子,她凑到冷仙子脸旁耳语道:“这孩子与你小时候可像了,主上一定喜欢的紧。”

      冷仙子撇过眼睛,那张清清冷冷的俏脸乍得浮起一片红晕。

      媚仙子咯咯直笑。

      旁边地上,一个年轻的羽林卫再也忍不住心中冲动:他三年前刚刚入伍,战功赫赫入了禁军,正直少年气盛时,第一次见到仙子下凡的盛况,他如何受得了如此颤笑的诱惑撩拨!

      跪在地上,他悄悄抬眼偷瞧,却一眼正看到冷仙子脸红一幕。

      仿若腊月梅开,仙子一瞬的娇羞,非人间可有的媚态看呆了偷瞧的羽林卫。正午的烈日下,迎着光,他模模糊糊地看见冷仙子轻纱下,那曼妙到了极点的绝世玉体的轮廓。

      那蜂腰玉腿,浑圆翘腚,一切都好似苍天最完美的杰作……

      侍卫曾在大乾边境,见过那些游历人间的野修,其中也不乏女修,但她们之中,无一担的起仙子名号。

      终此一朝,仙子之名,唯二人而已。

      烈日刺眼,流泪不止,他浑然不觉。

      媚仙子弯腰,低声与乞儿攀谈——

      在这炎热至极的午后,仿佛上天恩赐,恰巧一阵微风吹过,在侍卫的眼前,轻轻地撩起了冷仙子那长长的面纱——

      那高大的羽林卫震惊发现,冷仙子面纱堪堪遮挡的那水滴状乳峰翘起的弯尖处,赫然有两个高高的凸点,不是仙子那勃起的肥大乳首,又能是何物?

      这看似清冷的仙子,乳头竟如此肥大高挺!她身上除了一层白衣,竟空无一物!

      仿佛执意显露所有秘密,轻风继续将那面纱高高扬起……

      不过一霎,侍卫一眼,仿佛灵魂都被攫住:冷仙子那张小口中,居然塞着一根极其粗大的事物,瞧其形状恰似那青楼女子玩乐的假肉根,几乎全根没入,只有根部显露一些,将那原本天鹅似的粉颈撑起可怕的形状,竟还在微微蠕动,带着许多晶莹香唾,顺着被撑到极点的缝隙滋滋地溢出。

      难怪冷仙子一路一言不发。难怪这颀长面纱不可离身。若是不用面纱阻挡,这叫人心惊胆战的淫靡小嘴香颈,这高高勃起的仙子乳首,谁都会知道,这看似清冷的女仙,远比那魅惑人间的媚仙子淫荡万分。

      他的胯下几乎立刻撑起巨大的帐篷,连布衣下藏着的宫卫铁甲都遮掩不住——

      仙子一路,便是如此下凡的吗?

      便是如此忍受着口中巨物的折磨,任由那面纱不停拂过翘起的乳首,做着妓女都不做的淫贱事情,却仍是撑着痛苦,忍着麻痒,如此高傲冷漠吗?

      是谁,能叫一位仙子,如此低贱如女奴?如此淫荡,却又如此……圣洁?

      年轻的羽林卫胯下高耸,口干舌燥,颤动的心中却生出一股想将她抱在怀中,恨恨爱怜的冲动。

      微风不过拂起一刹,冷仙子注意到,玉手一挽立刻收起面纱。美目一瞥那瞠目结舌的羽林卫,眼波流转,瞬发无尽杀意。

      羽林卫霎时醒转,知道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砰地一声,立刻将脑袋狠狠砸在地上,朗声恕罪。

      冰冷杀机流动,煌煌天日却如坠冰窟,其他军士不知发生何事,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媚仙子回过头,一眼便了然何事,只见她咯咯地笑,竟伸出手来,当众摸了一把冷仙子的肥臀。

      冷仙子猛地一阵颤抖,羞愤躲开,一闪而入了马车。

      随着一阵铃响,满街杀机瞬间消散。万幸此时所有人都跪着,无人看到。

      媚仙子冷笑一声,也上了车去,对跪在车轴旁的女官开口道,“你把这乞儿带走,好好洗漱一番,送到仙仪宫去。”

      “奴家逛了这么久,也乏了……”她最后玩味地看了眼那个跪在地上的侍卫,头也不回,款款进了马车,只留一阵笑声残余,“回那仙仪宫去吧。”

      马车缓缓驶动,其他羽林卫立刻起身簇拥,独独留着那羽林卫跪在原地,额头一块血印,茫然无措:自己被放过了?

      “蠢货,给老子滚过来跟上!”

      怒极的千夫长一声大喝,侍卫立刻跳起身。他的眼睛酸痛至极,却仍旧眼神火热地看着那马车帘布:冷仙子那惊鸿一瞥,深深烙在他心里,他愿永世不愿相忘,哪怕死了也在所不惜。

      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此刻,在那众人小心护送的车厢中,正发生着什么。

      豪华的马车车厢内,此刻香气四溢,一份柔媚燥人的体香,另一份却清冷淡淡,宛若空谷幽莲,千年一绽弥散。

      只是眼下,这朵幽莲却不停地颤抖,好似情动至极。

      银铃脆响,叮当不停。

      马车内,一片春光旖旎。

      “好呀,我们的大乾剑仙冷月儿,难道就连最后法力用尽了,也要杀那兵丁不成?”

      只见媚仙子紧挨着冷仙子而坐,两只玉手时不时轻轻搔过乳头腿心,叫清冷的她紧闭着眼,双颊粉嫩胜似胭脂酡红,鼻腔里腻死人的一阵闷哼,粉拳握紧又舒开,偏偏不去阻止对她的亵玩。

      在她丰软硕大的胸乳上,将那单薄纱衣绷紧的水滴状乳瓜尖端,俏皮地将纱衣翘起两个高高的凸点,瞧那形状,这可口乳尖儿定是又肥又长,又软又绵。

      但两粒乳首的下方,却又有两颗硬硬的事物随着乳尖的勃起显露,看形状圆滚滚好似小龙眼,却不知又是何物,鼓鼓囊囊,竟有幸能贴着仙子乳首温藏?

      媚仙子瞧见了,嫣然一笑,忽地捏住纱衣下早已高高勃起的两粒乳尖儿,两根纤指在奶孔处轻轻搔挠,其余四指微微用力,轻轻捻动。

      “我可不记得你以前,杀性竟如此之重……”

      冷仙子娇躯猛地一挺,滚圆莹润的大腿不停磨蹭,铃音骤然急促。

      媚仙子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气:“哎呀……那侍卫瞧着,还挺帅气的呢,我们的冷月儿,莫不是发春了?”

      被捏住要害,小小乳尖又痛又痒入骨髓,冷月儿方才还充满杀意的美目泫然含媚,都要垂下泪来。即使如此,她却仍是一声不吭,全力撑着自己冷冷淡淡的脸色不崩毁,却又小女子乞求般带着泪痕不停地摇头。

      悲吟,哀求与冷漠竟同时出现在一人脸上,矛盾至极的同时,却又在那娇颜上展出惊人的淫荡。

      媚仙子冷冷地看了看她颤抖的身子,玉指伸出,在她腿心将一物轻轻戳入——

      只听若有若无的咕滋一声轻响,好似卵石坠入池中,水花溅起,铃音狂震。

      冷月儿臻首猛地一扬,娇躯颤抖着挺起,带着胸前两团水滴形的奶儿都一颤一颤,迷离的杏眼大睁,小嘴里喷香的淫唾满溢而出,仿佛晶莹眼泪般从两颊滑落,打湿那垂下的面纱贴在颊上,印出一张撑开到极致的小小樱口,和塞入其中的假阳具狰狞可怖的形状。

      她雪白的胸膛像垂死的鱼儿一般快速起伏,她那尖尖翘起的奶尖儿每次一颤,挂在乳头上地两粒铃铛便猛地一响,一抖,一抖。

      冷月儿两汪无神杏眼溢满泪水,脸上轻纱,身下腿心,两团湿痕飞速洇开。

      媚仙子收回湿润的手指,指尖拉出一抹长长银丝,连着仙子水汪汪的腿心,缓缓垂下断开。

      她冷声道:你这副身子可都是主上的,若叫主上知道了竟给别人瞧见,有你好吃。

      冷仙子跌回马车上,铃铛声音渐渐停下。她恢复那张清冷绝丽的面庞,双眼迷离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的。

      泪痕和着唾液缓缓流下,打湿素衣。

      小小车厢,幽莲花开,清香弥散。

      她仍是死死握着那拂尘,一言不发。

      媚仙子这才拍拍她小脸,掀开车帘,伸出一只柔嫩到不可思议的玉手,葱指点了点那跟在马车后的侍卫,一阵挑逗般的笑声:

      “你这呆子兵丁,竟敢冲撞仙子?待会儿记得来仙仪宫,给奴家的妹妹好好赔罪。”

      赔罪两个字微微拉长,媚意无限。

      那年轻侍卫愣了会儿,随后心中猛地狂跳,立刻轰然跪倒,大声称是。

      旁边十二禁卫,嫉妒欲狂。

      …… ……

      ……

      仙仪宫,仙鸾殿上,灯火如炬。

      一个一身铁甲的侍卫双膝触地,长跪不起。

      殿内正中那张大床一侧,冷仙子侧躺在柔软的绸布上,轻轻颤抖,方才潮喷过的桃臀正对着他,因侧卧的姿势绷紧,仿佛裸体一般纤毫毕露,端的是好一副娇挺火辣的雌媚身子,其臀心儿甚至还带着一滩未干的水迹,更是随着那肥臀时不时的颤抖,一点点弥散扩大,端的是淫靡至极。

      淫香四溢,却被有意拦下,不让这侍卫享受一分一毫。

      只要这侍卫抬起头,便能一睹那叫天下万民瞻仰,更是叫他魂牵梦萦,永生难以忘怀的仙子春光。

      但他不敢。

      那媚仙子就坐在他面前,两条丰腴的长腿交叠,羊脂玉般的大腿肉将那薄薄的淡红宫装绷紧,透出一股柔腻的肉白。

      两只玉足便垂到他的眼前,带着那小小的绣鞋,一晃一晃。

      侍卫微微喘气,一颗心怦怦直跳,简直要从胸口蹦出来:谅他几条命也想不到,自己一个小小禁军,居然有幸能进这专为仙子修建的寝宫!

      “你这小兵,可知道你犯了何等大罪?”

      话语分明是质问,从媚仙子那仿佛是故意的柔弱嗓音传出,却充满了挑逗的淫荡气味。

      侍卫已经半胀了一个午后的肉茎又是一抖,立刻回答:“小人知错!”

      “哦?知什么错?你倒是说来给我听听?”媚仙子仿佛被他逗乐了,戏谑地问道。

      “小人,小人不慎……不慎……”

      侍卫结结巴巴,他当然说不出来自己犯了什么错。难不成他要当着仙子的面,说自己看到了冷仙子身下空无一物,嘴里塞着性具,如妓女般在街上游荡,露出勃起的肥大乳首,恬不知耻的叫人观赏?怕是有几条命也不够仙子打杀!

      媚仙子见他结巴了半日也说不出话,伸出一只晃悠的绣鞋尖,在他脑袋点了一点,娇笑道:“你这呆子,真是有趣……”

      侍卫讷讷,听着银铃般的笑声,盯着那双绣鞋在自己面前晃得愈发厉害,不禁咽了口口水,胯下愈发胀大。

      媚仙子一边笑一边问道:“瞧你这呆样子,一定还未曾婚配吧?”

      “是,承仙子发问,小人年仅十七,尚未婚配。”

      “呆子,谁问你几岁了,”媚仙子嗔道,“十七岁,这样壮实……那你,也还是童子之身咯?”

      侍卫一愣,点头称是。

      “这样啊……”媚仙子眯着一对狐狸眼睛,好似如丝细雨打量着这少年侍卫。

      “也罢,”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突然叹了一声,“你这军汉,可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惊天之举……回去吧,今日之事莫要与他人提起便可。”

      侍卫又是一愣,心中仿佛空空落落,突然一咬牙,砰地一声重响全力把头磕在地上,大声说道:“小人有一言!只求与仙子诉说,还请仙子宽恕!”

      刚收回香足的媚仙子一听,倒颇为惊讶:她本以为这兵丁要么夹着尾巴逃出去,庆幸捡一条命;要么色字当头,恬不知耻地想留下真以为能开一段艳遇。然而这一出,倒是叫她颇感意外。

      若是别人,她早已弹指将其灰飞烟灭,但这呆头呆脑的禁卫,倒确实让她有了些兴趣。

      她饶有兴味地叠起腿来,一双媚眼眯着这大胆的侍卫:“嗯……奴家允了,你且说来我听听。”

      侍卫得到许可,挣扎着跪正,拱手低头,大声说道:“小人午后一瞬僭越,目睹仙子真颜!永世难忘!小人此生只愿仙子再让小儿见一面,小儿死而无憾!”

      这话,显然并非是对着媚仙子说的。

      媚仙子一愣,回头看了眼仍在喘气的冷月儿,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玩至极的事儿,捂着肚子,笑得真是花枝乱颤:

      “死而无憾?你这兵丁……咯咯……莫不是爱上了奴家地妹妹不成?哈哈……”

      侍卫面色胀红,心头火热。

      慢慢停下笑声,媚仙子两腮酡红,娇颜如花:这侍卫虽然天真幼稚地可怕,这份痴情倒是叫她意外,笑道:“那我且帮你问问她,看奴家妹妹愿不愿意再见你一面。”

      说着,她玩味地看了眼冷仙子与她那勾人惹火的肥软身子。仰过身,她伸长水葱般的玉指,在她臀心那湿透了的白衫上,轻轻地一弹——

      啪地一声轻响,冷仙子娇躯又是一下绷紧,肥臀拼命地前缩,想要逃离那根磨人的手指,却只让那臀瓣一阵摩擦,只见她忽的一颤,一阵噗呲的声响,一股温热淫汁噗地迅疾射出,哗啦一声,狠狠射在裆部。

      本就微微透明的白布上,那团湿痕飞速扩大,腾起阵阵热气。

      她又潮喷了。

      还是宛如女孩尿裤子般,这种最让人羞耻的方式。

      冷仙子臻首倚着绸枕哭泣,不停地摇头。

      侍卫跪在原地,额头点地不敢抬头。他听见仿佛泉水滴在衣衫上炸响般的噗呲声,却不知是何物,只觉得这声音仿佛溅到了自己心里,痒的下身肉根胀挺,愈发难受,仿佛要爆开来一般。

      媚仙子在冷月儿绵软浑圆的臀肉上擦干手指,回过头娇滴滴地道:“奴家的好妹妹正生气,不愿见你哩。”

      侍卫脑袋垂的更低,他心中早已知晓结果,却仍是空空落落。

      “但是呢……奴家倒有个办法,说不定便能成事……”

      正要跪谢出去的侍卫一愣,却听媚仙子轻轻一哼,耳语般对他说道:

      “若是你能当着奴家的面……用你那童子身,把阳精射出来,给奴家看一看,说不定奴家一高兴,便赏你看一看师妹儿呢……”

      话音如淫魔诱人的同时,媚仙子那玉腿伸出宫裙外,绣鞋尖儿轻轻压过他下巴,仿佛一只柔弱小手般一点点划过他健壮的身体,一直到停在他高高鼓起的裆部,似触非触,缓缓地划着圈儿……

      “仙,仙子!”

      听得那淫词浪语竟从上仙口中说出,更是如此古怪淫乱要求,叫这年轻侍卫震惊至极!他的呼吸骤然粗重,下身一阵阵怒勃,浓烈的汁液渗出,连厚实的皂裤都渗出一点湿痕!

      她那纤细紧致的小腿就在眼前,雪白如最高级的绸缎,没有一点毛孔,醉人香气,四溢而下。

      仙子那只小小的粉色绣鞋,比他在皇后身上见到的朝服还要精致,那包着的脚丫儿虽见不到,但却可看出其是如此小巧颀长,简直是上天恩赐的最高杰作!

      绣鞋尖并没有碰到他的肉棒,只是隔着一层发丝般的距离轻轻挑逗,但是每当侍卫下体再次怒勃想要触碰,那绣鞋便好像被吓到一般再次后退一点,便如此若即若离,就是不让他触碰亵渎。这极端的挑逗简直叫他浑身欲焚,肉棒勃起到此生最大尺寸!

      “好孩儿,莫要忍着,奴家看你这棒儿,也硬了许久了吧?”

      媚仙子娇滴滴地嗔道,那一口软软的语调最是勾人夺魄。

      此言一出,他用出全部意志,方才忍住了抓住这只小脚,用肉棒狠狠摩擦射精的冲动。

      “仙子!仙子!”侍卫声音里的欲望已经完全不加掩饰,“小人,小人忍……小人真的,真的可以!?……”

      “嗯,无事……”

      是他的错觉吗?媚仙子嗓音中的欲望竟也如他一般!

      “脱下裤子,大胆手淫便可……啊……” 媚仙子一声娇哼,微微喘息说道,“你这呆子,快脱下来……本仙命你脱下来……”

      “是,是!” 得到许可,早已忍耐不住的侍卫立刻半蹲起,低着头急躁地要脱下长裤,手忙脚乱之下,却因为肉棒勃起实在太大,怎么也脱不下来。

      媚仙子瞧他这副无能样子,又是一阵咯咯发笑,让侍卫热血一冲,低吼一声用力一拉,呲啦一声,竟将那结实的裤子硬生生扯裂。

      “傻侍卫,这么猴急做……啊……” 媚仙子正要嘲笑,见到他下身那最后一层白色襟裆,突然轻轻一喘。

      侍卫下体的襟布也已被撕裂了小部分,只见那团硕大的东西正藏在其中,缓缓搏动。

      因为闷了一天的汗,他下体臭味相当浓郁。那裤裆更是带着一团湿痕,弥散一股浓郁腥臭:正是他早先勃起肉茎分泌的大量黏液。

      “仙子,小人未曾洗浴,这里气味略重,还请,还请仙子……” 侍卫自己也被裆部的恶臭一熏,脸猛地一红,结结巴巴地告罪。

      “莫要废话,还不快把那活儿亮出来给奴家看看。” 媚仙子脸上泛起红晕,微嗔道。

      侍卫不敢怠慢,赶忙把襟布一掀,一条硕大的骇人肉枪一下弹出,其肉茎根部毛发卷曲浓密,两颗卵蛋一鼓一鼓,显然正在酝酿大量新鲜精浆,黑色肉皮褶皱上满是白色汗垢与粘液,瞧其长度,竟有六寸,更是粗如黄瓜,顶端龟首宛如蛇头,正从那独眼处垂下一线腥臭银丝,端的是一条人间上好肉根。

      媚仙子眼睛一眯,香舌轻轻舔过樱唇,妩媚至极:果然好大。

      又看了眼档襟上的大团湿痕,她捂着小嘴一阵娇笑:“好臭!你这呆子,莫非那一处竟硬了一个午后?”

      “小人,小人……” 侍卫说不出话,自见到冷仙子后,他脑海中便满是仙子的剪影,下体那活计一直死死地半软或硬着,简直叫他发狂。

      “好了,奴家不怪你……” 媚仙子双手托着臻首,媚眼如丝,轻轻把绣鞋再次低到那龟头马眼处,只是此番却没有了衣衫阻隔,娇小绣鞋雪白的底儿离那马眼实在太近,媚仙子万分小心控制,不让自己触碰到那恶臭粘液……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定能看见如此淫荡的一幕:一个绝美的白衣仙子躺在床上,那如肉山般硕大圆挺的肥臀正不停地颤抖,鼓起无数波纹肉浪,可见其有多么柔软滑腻。但那仙子最私密的腿心却好像尿裤子的女童般满是湿痕,甚至仍在不停地往外渗出一缕缕粘稠的蜜水儿,时不时随着肥臀一抖喷出一股水线,洇的那床单都晕出一大片湿迹。

      另一个美艳女子坐在另一侧,周身仙气渺渺,却衣衫暴露,双手托腮,媚眼如丝。任那衣衫滑落,雪白高耸的乳瓜微露,柔腻地叫人两眼发晕。两条长到不可思议的玉腿交叠,裙摆微微撑开,露出线条流畅至极的纤细小腿肚儿,那叫人发狂的秀气莲足却低低垂下,竟放在一个铁甲低贱侍卫赤裸的胯间轻轻磨蹭,直直贴着那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如此一幕,任谁都要脸红心热,定会以为这粉衣女子,是在给那男子足交……

      任谁都只会以为,这是两只馋精含棒儿的人间妖精,绝不会相信,这竟是那两位大乾天奉的绝世仙子……

      “还不快快就着本仙的脚儿,把你那物什儿……射出来?”

      这一个射字出口,侍卫肉棒竟又是一挺,猝不及防之下,那马眼擦过鞋底,媚仙子一声惊叫,感觉一个硬硬的事物隔着绣鞋从足心划过,其滚烫热量隔着鞋底居然都清晰颗感。那侍卫则是爽的发抖,啊啊地瞪着眼,险些就如此射出来。

      媚仙子急忙将绣鞋抬起一线,裙底春光一时乍露,只见一道极粗的透明银线,弯弯地连着绣鞋底儿与那肉根马眼,在空中晃晃荡荡。一条银色汁液更是划过鞋底,在鞋跟处缓缓垂下……

      媚仙子气急,这臭侍卫的肉汁怎么如此之多!自己那绣鞋底,一定是被抹了一大片臭死人的黏液了。

      一双狐狸眼睛风情万种地一白那侍卫:奴家如此奉献,这臭家伙总该知足了吧?

      侍卫虽低着头看不到,却也被这一眼瞪地身体一酥,不劳仙子再开口,赶忙双手紧紧抓住肉茎,死死地盯着仙子羊脂玉般雪白无暇的小腿和莲足,拼命地撸动起来。

      只见那昂扬肉棒似触非触地顶着仙子的绣鞋底儿,粗长的滚烫肉茎被侍卫两只手全力握着上下搓弄,那黑色的肉皮被一下搓起又套下,深红色龟头时不时显露半分,与仙子那秀气至极的粉色绣鞋和玲珑脚丫儿一对比,简直是丑恶到了极点!

      举国供奉的仙子,几乎所有人都只能对着画像土胎顶礼膜拜。而他一介侍卫,居然掏出自己下体如此物件,还竟敢置于仙子眼前撸动!这与把肉茎对着大乾撸动有何区别?已经是天大的侮辱!更是对整个大乾信仰的亵渎!

      但一念及此,侍卫心中无穷惶恐罪恶的同时,一看到仙子那可爱的脚丫儿竟放在自己胯间帮着自己手淫,便是脑中一腾一腾,手下握的越来越紧,撸动越来越快,直叫那肉棒渗出的透明粘液宛如射精般一股股溢出,恶臭腥臭越来越重,熏得人头昏脑胀。

      侍卫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胯下恶臭实在熏人,手下不停,心中却羞愧地无以复加,结巴着道歉。

      媚仙子笑道:“你还挺有礼数……无事,你再多弄出来些也好,奴家不在意。”说着,一双媚眼紧紧盯那昂扬肉根,舔了舔舌头。

      “不如说,喜欢的紧呢……”这一声低如蚊呐,入魔了的侍卫没有听到。

      再回头看了眼冷仙子,只见她正强自用力,用起仅存的法力,运转妙法撑起一个小罩,隔绝浓腥臭味。

      不知为何,媚仙子轻笑:这才是冷月儿,哪怕会因法力丧尽难受数日,也不愿被沾了凡俗淫臭……只是如此一来失了灵力压制,怕是又要潮吹不知几何。

      一个被剥夺了法力的仙女?媚仙子不由得想入非非:若是把此时的冷月儿扔进军营市井里,她着一身细皮嫩肉,怕是当晚就要被那些军汉乞丐肏干的花汁泄尽,蜜穴都合不拢,恐怕连孩子都有了吧?指不定还要被哪家凡人收了去,做了母畜肉奴,一生一世做玩物,可真是美得紧。

      一想到此处,她呼吸不由得威威急促:若是那人人肉根皆有眼前这一串妙物大小,到时候,自己也加进去,一起做那恶臭凡人的肉根女奴,为其受孕,不倒也快活……

      媚仙子立刻使劲一摇臻首,驱散心魔: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如此想法?

      都怪主上不来宠自己……媚仙子嘟着嘴,竟有了些许小女儿的憨态。

      压下心头燥热,她的眼神回到那正对着自己小脚手淫的侍卫。这男孩儿果然帅气,还有些稚嫩,想必在凡间,也一定是个受欢迎的主儿……

      结果如此大好年纪,竟遇到了冷月儿,怎么能忍住不一见倾心?真是可怜……

      不如奖励他一番?也好慰一慰自己那颗……被冷落许久的枯心……

      “臭侍卫,便宜你了。”

      她舔了舔嘴唇,一想到此处,也不由得香腮发红,呼吸略微急促。

      她轻轻抬起自己的绣鞋尖儿,在侍卫直愣愣的目光里,竟就如此放到侍卫嘴边,檀口轻启,微声道:

      “快,舔一舔奴家……”

      侍卫一愣,正飞速套弄胯下肉根的手一停:舔一舔仙子,舔什么?

      看着仙子那在眼前轻轻摆弄的脚丫子,他几可看到薄薄的簪花鞋面底下,那豆蔻脚趾头可爱至极地轻轻摆动……莫非,莫非仙子竟是要自己舔她的小脚儿!?

      他虎躯腾地一震:如此命令,若是其他人,定是极端的羞辱,但是换做仙子,这是何等的无上奖赏!

      仙子,要自己舔她的脚儿!

      仿佛生怕媚仙子反悔,侍卫猛地张开大口,一口含住,猛地一吸!

      一阵彻骨的香味猛地自口中传来,仿佛三月新开的桃花香精,让侍卫爽到头皮发麻,忍不住伸出粗长的舌头大力舔弄。恍惚间,他竟感受到几颗圆圆的玲珑事物在薄薄的绣鞋面下轻轻撩动着自己的舌根!——是仙子的脚趾头儿!仙子玉趾!竟在我的嘴里!

      媚仙子也是娇躯一抖,颤声道:“你这小贼,怎么还吸起来了……莫要舔的如此用力,莫要……啊……”

      侍卫又怎么愿意停下,那在无数人眼前轻轻飘过的仙子玉足,那让举国上下共同瞻仰,千万人崇敬的仙子的脚趾头儿,那么多人只能跪下看仙子飘过,而此刻,这玉足竟被他含在嘴里!被他舔着,吸着,指不定还有他的口水,渗到这绣鞋里面,污染仙子那完美无瑕的脚尖儿……

      侍卫无声哀嚎,如此亵渎仙子的极端快感,哪怕将自己先前蹭在鞋底的粘汁都尝到嘴里,也叫侍卫大脑爽的发麻,两眼翻白。他的下身肉棒简直要炸开来,双手握住肉茎疯狂的搓弄,口中更是死命舔弄,仿佛要吮出汁来一般,拼尽全力吮吸!

      呜……莫舔了……奴家命你……哈啊……莫舔那处,莫……呀啊……”

      媚仙子脚尖被含住,热热的,还被人如此舔弄,饶她是魅惑众生的仙子,也不禁一阵心弦紧绷,娇躯酥软。

      春心一动,便再也压不住口中娇喘……呜呜咽咽的淡淡雌蹄从鼻腔里一点点渗出,叫身下的侍卫如痴如狂。

      媚仙子仰起头,贝齿轻咬芳唇,被男人火热的大嘴和舌头吸得难受至极,娇躯不耐地扭动,两眼迷离,张嘴呼出一口炙热香风。

      身下,那侍卫似乎也已经神智不清,居然不顾亵渎的愧疚,颤悠悠伸出一只沾满了黏液污垢的手,慢慢向她小腿伸去……

      “不许碰!” 她急忙呼喝,阻止侍卫进一步的侵犯,却又呜咽着喘息,泛红的酥胸飞快地起伏。

      “不要舔呀……停下……唔……快停下呀……呜……”

      她也没想到,被人吸住鞋尖竟会是这样的触感,哪怕隔着一层薄布都是又热又痒,叫她忍不住两眼含春,娇躯再也支撑不住后仰,双手撑着玉床,十根玉指紧紧抓着床单,仰着头无声叹息。

      下身,小腹处轻轻痉挛,微微火热……自己这是怎么了?

      自马车上忍不住玩弄冷月儿开始,到现在,居然将脚儿伸给一个侍卫玩弄?为何今日心魔缕缕进犯,如今,连这具蕴道的身子都如此敏感?

      媚眼微微睁开,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狗儿一边错弄着极粗的黑色肉茎,一边拼命地为她侍奉舔足,她另一只小脚丫子居然也忍不住不安地扭动,趾头在鞋底不停地搔动,在那薄薄鞋面微微鼓起。另一边却又忍不住把那绣鞋再往侍卫嘴里塞一点,再塞一点……

      仙子心湖,泛起无数涟漪。

      脑海中,模模糊糊地浮起一个高大的人影,似乎也是像她此时这般坐着,温婉而笑。

      一念及此,那脚尖的麻痒快感更仿佛一阵急速触电般,在媚仙子乱透了的心绪里飞快的往上传去,直到那一处已然微湿的最羞人处,轻轻一刺——

      媚仙子娇躯猛地一僵,两只玉足一瞬绷紧,连那鞋面下的小趾头都颗颗立起!

      “咿呀……”

      她双目无神,小口微微张大,却听一声如琴丝颤抖的哀吟春叫,又好像猫儿发春时的一声轻啼,随着若有若无的水声,倏忽而逝。

      如此淫媚的媚音,却让侍卫手下口中都是猛地一停。满是汗珠的太阳穴一鼓一鼓,他跪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直把无数火热湿气打在仙子慢慢软烂的脚尖儿,身下那黑红色的肉棒砰砰的一抖一抖,无数粘液自大张马眼涌出,胀到可怖。

      媚仙子忍住紊乱的呼吸,鼻中一声颤嗔:“你这小贼,怎么停下了?”

      侍卫百般不舍得吐出被自己吮地有些潮湿的绣鞋尖,颤抖着道:“仙子,小人,小人忍不住,忍不住要射了……”

      媚仙子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噗呲一笑,简直叫宫中一瞬花开,。

      “什么侍卫童子身,居然吸着人家的鞋儿都能硬的如此厉害……”

      侍卫脸红,喃喃解释:“并非小人无赖,实是仙子您的小脚……实在太过香甜……”

      媚仙子轻啐一口,嗔道:“……淫贼。”

      这一声娇嗔展现的无边媚态,叫侍卫如痴如醉。

      仙子轻轻从他嘴边收回鞋尖,看着湿透的绣鞋上连出一丝水迹,她又是一声媚声呻吟,仿佛垂死鸟儿般喘息:“你这不要脸的小贼……害死奴家了……”

      她贝齿咬着嘴,“你……抬头看一看。”

      侍卫纠结不已,但脑中性欲终是压过了对仙子的敬畏,颤颤巍巍地抬起酸胀的脖子,他的眼睛缓缓上移——

      呼吸急促,越过他已欣赏了半日的莲足,他便看到了媚仙子那交叠在一起的丰软腿肉!媚仙子玉腿极长,其羊脂玉般的腿肉极其丰满,却丝毫不显的肥胖。此刻两条大腿叠在一起,那柔软至极的肉柱被压扁,将单薄的粉色衣衫绷紧撑裂,几可看到其下莲花般粉白的盈盈肉光。

      只可惜因仙子如此坐姿,那硕臀形状虽更加浑圆,却让人看不到其最诱人的腿心,看不到那一处被衣衫紧紧包着的蜜穴形状,与那代表着仙子情动的,微微湿润的芬芳痕迹……

      再往上……

      一瞬间,仿佛神魂都被慑住,侍卫死死地瞪着媚仙子宛如妖精般泛起潮红的娇颜,看着那好像要滴下水来的美目,雪中寒梅似的朱唇,还有在那轻轻松开的胸口,透露出的鼓胀肥乳,那白腻的肉光挤出一条深邃沟壑,简直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走——

      却见仙子水葱般的一根长指竟主动扯着衣衫泄出乳肉春光,轻启朱唇,带着无尽媚意,仿佛哭泣般哀叹道:“臭侍卫,还不快射给奴家……”

      “若是再不射出来,难不成要奴家用小嘴儿帮你……”

      媚仙子眯着湿润的美眸,斜斜地盯着那侍卫,轻轻张开那樱桃小嘴,一截粉如荷瓣尖儿的小巧雀舌轻轻吐出,微微撩动——

      “……吮出来不成?”

      仿佛被惊雷劈中,侍卫眼睛一瞪,太阳穴猛地一股,全身肌肉绷紧,下身肉棒炸裂般一抖!

      “仙子!——"

      侍卫一声怒吼,黑红色的肉棒上马眼大张如管,肉棒一下胀裂,在宛如濒死的呻吟中,只听噗地一声啵响,一股银白色的腥臭精柱对着仙子娇颜爆射而出,噗呲一声炸响,狠狠地打在仙子绣鞋脚心!

      侍卫呻吟着爆射精浆,射了足足三股,四散飞溅,大多数都糊在了仙子绣鞋底,甚至有不少粘在了仙子衣裙,乃至那小腿之上。

      滚烫的精液腥臭弥漫,仙鸾殿的玉床边,一片恶臭。

      侍卫一瞧见仙子居然被自己阳精玷污,哀嚎一声,又噗呲射出一股来。

      他仿佛害了热病一般,脸色灰白,健壮的身躯颤抖,只觉得自己将一生的精液都射尽了,模模糊糊中,他只觉得自己比战场杀了三十个蛮子还累。

      迷茫中,越来越沉重的眼皮最后用力一睁,昏去前,看到了躺在床上喘气的冷仙子,模模糊糊的雪白身影。

      “仙子……” 侍卫喃喃呼道,心中满足至极。

      砰地一声,他摔倒在地,沉沉睡去。

      仙鸾殿一瞬陷入了沉寂。唯有仙子体香混着男子精液恶臭,一点点弥散。

      “呜……奴家的鞋儿……恶心死了……”

      媚仙子皱眉哀叹一句,一甩小腿,把那沾满阳精和口水的绣鞋扔到侍卫身上。

      想了想,又把那双棉白袜子脱了,啪地扔到那兵丁脸上,尽情舒展豆蔻般的晶莹脚趾头。

      若是叫人看见了,不知多少人要羡慕死这昏倒的侍卫。

      侍卫满心以为自己的口水沾染了仙子玉足,其实媚仙子早就以法力包裹住了娇躯,不管是侍卫的体液还是臭味,都触不到她一分一毫。即使如此,情动过后,她仍是感到一阵发恶。

      她玉指一弹,满殿精臭便立刻消散不见。再拍拍手,早已候在殿外,世代侍奉此宫的女官鱼贯而入,一眼也不敢看衣衫半解的仙子春光,立刻将满身脏汗的侍卫搬出宫殿。

      待得女官全部出殿,仙仪宫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却听突然啪地一声脆响,媚仙子用力一拍冷仙子的肥臀,冷月儿猛地一颤,硕大的桃臀宛如水袋般波动,掀起一阵臀浪。

      “我可帮你削去了这小兵丁的记忆,你不谢谢我,还躺在这儿装死人?”

      冷仙子当然说不了话。现在的她哪怕动一动都要浑身颤抖着高潮,如此身子,怕是要等到明日才可好。

      媚仙子嘴上说着无赖话语,眼里却看着她怀里的拂尘,感受着下身微微的凉意,她眼神万分复杂。

      她是道蕴境的天修,哪怕在这座天下也是极高的一批人。虽然长年浸染魔道而品性微变,但她的道心,绝对不是一个小小侍卫的舔弄就可以撩拨的。

      在此大乾境内,能如此做的,唯有一人,一妖而已。

      想通此事,媚仙子心中微带恼意,却又有些开心。

      “哼,原来一直在看着,真是坏人……”她嘟着嘴喃喃自语。

      她突然伸手去抢那柄拂尘,口中仍是媚声道:“好月儿,拂尘给我看看。”

      已经不停轻微高潮了一个下午,本应四肢酸软至极的冷仙子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蜷缩起颀长的身子,素手死死地攥着那拂尘,直把拂尘细细的木柄压倒自己乳儿沟里,让那雪白的长丝紧紧顶在给戳的变形的绝美俏脸上。

      媚仙子不用法力,竟然抢不过她,被她用力推开,跌在床上。

      媚仙子气急败坏:“你一介剑修,把一柄拂尘抱这么紧做甚!”

      冷仙子只是喘气,死死攥住怀中拂尘,哪怕柔软敏感至极的身躯被坚硬的木柄压的颤抖,就是不愿给她。

      媚仙子一愣,忽的明白了为何。

      这是师尊交给她的。

      媚仙子呆呆看了蜷成一团的她半晌,本有些开心的心绪,忽地有些寂寥。

      收起双脚,她那一只裸足的趾头轻轻握紧,狐尾缓缓裹住腰际。

      这媚惑京城的仙子好像小女孩般将臻首倚在膝上,盯着那殿外的黑暗处,双目幽幽。

      仙鸾殿下,灯火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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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2F  2022-03-04 14:38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来了月事?”

      一身单衣的谢玉炆皱着眉站在寝宫中央,对着玉床上的修长人影冷声质问:“你的月事可非今日。”

      “小湘也正奇怪,怎么平白无故便落了红……”

      大床上,半躺着的皇后轻轻拍了拍怀中害怕颤抖的羡仙,柔声告罪:“许是今日仙子驾临,惹了妾身女阴紊乱……还请皇上恕罪,小湘近几日,恐是无法陪侍了……咳!”

      一旁,陪侍的宫女赶忙上前,为皇后掖好锦被。

      谢玉炆眉头紧锁,胸中微有怒气:他自今日见了仙子一面后,胯下龙根便一直半挺半立,潦草处理完政事,洗漱过后便急急忙忙来到后宫要好好泄火,却从皇后那儿听到“来了月事”这样荒唐的消息,叫他怎能不怒。

      皇后苏小湘是他后宫数百佳丽中,最漂亮的一位。她有胡人血脉,眼眶深而鼻梁颇高,肌肤更是白嫩似雪,更是因为短暂上山修行过,沾染了一丝仙气,玉那些凡俗女子全然不同。更是让他忍不住想起那位冷仙子莹白到仿佛透明的清冷仙颜,今日每每心头想起,便是一阵火热难以自抑。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她下山时,虽已不是处子,他也当即将她立为皇后——床第之间,肆意交欢之时,若是将皇后想象成那位仙子狠狠操弄,岂不是一桩至极美事?

      尤其是今日他一入宫内,便见皇后抱着女儿,长发披散,双眼晶莹朦胧,那本就极美的面貌,更是带了一丝叫人痴狂的哀婉,简直让他心中沉醉欲狂,龙根挺立如铁,恨不得立刻把她按在胯下,当成那冷仙子,狠狠地肏弄一夜一日——

      但她却说自己月事来了。

      谢玉炆强行忍下要顶着月事肏干的淫邪怒气:皇后不仅为国母,民意颇高,且是随仙人修行过的,虽然资质不足下山,但今日二仙都在宫中,他绝对不好来强。

      他一声怒哼,猛地转过身,看也不看一眼那些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径直向贵妃宫走去。

      听着谢玉炆腾腾嗒嗒的脚步远去。皇后轻轻拍了拍差点被吓哭出来的羡仙,轻声让战战兢兢的侍女们出去。

      灯烛熄灭,后宫一片寂静。

      远方不知何处,传来女子肆意交欢之声。

      她紧紧抱着羡仙,捂住她的耳朵,母女二人蜷缩一团。

      “母妃……”

      羡仙小猫般缩在她怀里,哽咽抽泣。

      “没事,羡仙不怕,母妃在这里呢……”

      皇后轻轻拍着怀里的女儿,把她的小脑袋拢在怀里。

      小公主看不到的眼角,她忍了许久的一抹清泪再次无声淌下。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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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3F  2022-03-04 15:21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第一章结束,一些感慨:

      其实这是很早就想写的文章了,在我构思那篇白衣女帝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展开。

           当然,当时想的比现在这个要邪恶地多,更接近那种邪修淫道抓走仙子淫辱洗脑,让仙子彻底变成母畜臣服在胯下的故事。

      其实可以写成母猪文的,也可以写的色很多。

      写的时候脑子乱糟糟的,想到过很多展开,不管是从那个肥胖的三皇子入手,还是对二人垂涎欲滴的皇帝,还是那个侍卫,都可以作为母猪问的肉棒工具人。

      比如在勾引侍卫的时候,媚仙子可以让侍卫闭上眼睛,然后帮侍卫口交,再把精液含在嘴里送到冷月儿口中让她品尝,然后把冷月儿抱在怀里玩弄,让侍卫插到冷月儿的里面玩到喷出仙汁。

      比如一开始可以把那个三皇子的肉棒设计的很大,媚仙子见了就身体酥颤,忍不住夜里去皇子宫殿和他交欢享用一番,结果没想到肉棒太大太胀,自己被反杀肏成肉奴,在播种姿势中泻地干干净净,一发入魂受孕,躺在满床精液里失神地打嗝,无意识地帮肥矮王子清理肉棒吮吸干净。

      从此便食髓知味,常常悄悄下山以仙子之躯做他的肉奴,昔日高贵不可一世的仙子沦为胯下贱婢,高挑的身子跪在地上摇尾乞怜,只为求一缕精液,对着肥猪一般的王子,求着与她做爱。又是做母马任他猴子般骑着自己爬行,又是化作一条母犬乖巧露出,又是做肉便器舔菊吮棒?

      甚至以和冷月儿磨镜的名义,让肥猪皇子爬上冷仙子玉床,在冷仙子的惊呼中,夺走了她的处女,甚至连子宫都被彻底占领。

      还可以把哪个侍卫设计成纯情人,对冷月儿一片痴情,让冷月儿春心萌动,二人紧密交合,让冷月儿诚心诚意为他受孕,结果最后却被侍卫背叛,和皇子换妻,媚仙子被侍卫肏的失神,冷月儿则哭泣着,娇小的蜜穴被肥猪皇子撑大,一点点再次占领……

      从此两个仙子,都沉溺与肉欲或爱欲,在凡间沉沦堕落,甚至引得自己的仙子同门,一个个下山,为这两个恶人受胎,化作孕奴雌穴。平日里是上仙正气凛然,为民除害呼风唤雨。暗地里挺着肚子任那些淫贼贵胄肏干,一腔花穴化作肉棒套子,两只美乳演作母畜肉枕?

      这样展开或许色情很多,但我不怎么喜欢写NTR(虽然这个展开连男主都没有),也不喜欢写丑男干仙子(啊?),所以作罢。

      说的乱糟糟的,但这确实是纯爱,是后宫……至少在设定上是这样。

      虽然这个开头怎么看怎么要恶堕的样子。


           PS: 各位看到这里了,有什么书名和章节名的想法吗,感觉现在这个过于简单,而且有些太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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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4F  2022-03-05 13:38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回 13楼(西斯的承诺) 的帖子

    小乞丐是女的,不出意外应当是后宫一员(

    主角是几个人提到的那个“师尊”,“先生”,“主上”。要等到都上山了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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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5F  2022-03-05 17:43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回 17楼(ff0c2712) 的帖子

    不知道耶。

    有时候写的很快,但大多数时候很懒,明明能马上写好的就是不想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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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6F  2022-03-11 15:55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回 25楼(ff0c2712) 的帖子

    明天不更的话就下周五。每次总要更几万字才行。

    不会待很久,下一章再引出两个人物,选仙完就会马上回山。然后调教就开始了(也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展开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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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7F  2022-03-18 16:28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仙子淫窟】第二章:选仙会淫汁四溅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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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8F  2022-03-18 16:29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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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子下凡来选修仙苗子,在大齐民间俗称选仙会。

      被朝廷挑走的女孩儿们被称作选侍,乃是天大的福气。若是福缘深厚,被择中上山,那便是尊贵至极的仙人了,那一户女孩儿的人家更是能直上青云,受朝廷奉养。即使是没选上的人家,那也是沾了仙气,自然能得一大笔钱财,受得乡里敬重,真是满家欢喜。

      上仙会在凡间逗留两天,期间京城居户彻夜不眠,人人皆折纸船,点上蜡烛,放到那横穿京城的府河中,祈愿仙人福佑苍生,希冀那些被选上的妙龄女孩儿们平平安安。

      午夜,灯船漫江。满街人流热热闹闹,如过年般喜庆。

      “糖葫芦,糖葫芦,上好蜜花儿渍的糖葫芦呦,一分——银子两串儿呵……”

      卖糖葫芦的小贩扛着不剩几串的竹竿,高声唱着曲儿,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摇着。

      他喊得漫不经心,远没有平日的荡气回肠——却并非是口袋里那沉甸甸一两银子的缘故,他仍在想那只日里瞥见的,白玉一般的小手儿。

      “真白呀……”

      他龇着嘴低头,不知今晚第几次长长叹气。

      白的让他想起孩童时,在村子里见的那些采莲人新拗的莲藕,在太阳底下透着光,嫩的要人命。

      抬头,他眼神恍惚:几年前刚来京城时他还年轻,也曾见过青楼当众选花魁,彼时觉得那一个个浓脂艳粉的花妓,已经是世间最美。然而把那些绷着臭脸的妓子们全部垒一块…嘿!也不如那美人半寸白腕儿!

      小贩忍不住躬腰搔裆:还有那嗓子,就那么轻轻一句话,那远远地一听,诶哟……真媚的叫人心口都酥了……就算后面被那些壮汉好一顿毒打,那也值当!

      真不晓得那马车里的妹儿,得生得怎样好看,才有这样一只润死人的小手儿……

      一想到那美人儿曾夸过自己的糖葫芦好吃,打了半辈子光棍的他竟有些飘飘然,扯着嘴傻笑——

      “闪开!”

      闭着眼摇头晃脑的他没有看路,却听一声娇喝,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便猛地被一团软软的东西撞开,诶呦一声摔在一旁,几串糖葫芦滚了一地——

      “你奶奶的熊,屁股没长眼啊,小爷我……我……”

      狠狠摔了个狗啃泥,小贩正要怒骂,回头一看,却张着嘴,连眼睛都直了。

      只见满街人潮之中,两个戴着帏帽,全身罩着黑纱的年轻女子,牵着手,踉跄跑过长街,惹的路人纷纷侧目。

      前面那人略矮,身材秀丽,两条长腿好像鹿儿般稳健跑跃。便是她一边娇声呼喝,一边以手用力拨开行人,推得他跌了一跤。

      这娇俏女子已经足够惹眼,放在平时定是街头一景,而她身后那女郎却吸住了满街人的眼球!只见这这美人儿被同伴拉着,跑的跌跌撞撞,身量极为高挑,比寻常男子还要高出足足一头,那身段儿更是丰腴到了极点,尤其是那一对硕大乳团,简直就是两只巨肉瓜!哪怕被黑纱罩着,仍是肉感十足。

      尽管女子一手极力遮掩,但她迈开两条长腿跑动之时,一对美乳仍是会激烈地一蹦一蹦,甚至从背后都能看到那跃动的乳沿,简直要如此跳将出来。

      而小贩则紧紧地盯着那美人酥腰下,却见两瓣如肉磨盘般的肥臀一颤一颤交替鼓起,引得众人眼红耳热。

      这还真没眼,这么圆的臀儿,再粉的眼儿也给遮住了……

      街上显然已经有许多行人被二女撞开,回头怒骂时却都像他一般鼓着眼,贪婪地盯着二女背影,尤其那两瓣交替颤抖的大白臀,直瞧得一帮男子胯下高耸火热,叫妇人见了轻啐骚货。

      “……给老子滚开!他妈的!跑哪去了!——”

      却听又是一阵喧嚣,一串儿身着劲装的打手推开人群狂奔而来,呼喝不停,张顾四望,直追那两个女子而去——

      小贩赶紧抱住怀中银子,怪叫着,连滚带爬地避开那些下手极狠的壮汉,捡起竹竿缩到街旁,呆呆地盯着那两瓣勾死人的肥臀,一颤一颤地消失在僮僮灯火人影之后。

      用力一捏胯下肉条止火,他喃喃自语:“今日这是怎么了,上仙下凡,这京城的美人儿,也扎堆上街?”

      ……

      “玉媖,姐姐……姐姐跑不动了……”

      飞速奔跑的二女中,后面那丰腴的女子抽噎着不停喘气,突然一跤跌在地上,包着黑纱的丰满臀肉在街道上压成肉饼,她几乎崩溃地嘶泣:从未出门过的她骤然如此奔跑,胸腔好像要烧掉一般,而穿梭在如此多的男子之中,更是叫她恐惧地心惊胆颤。

      “玉瑛,你莫管姐姐……莫管姐姐了……”

      “不能停!快跑!快跑!”

      那秀丽女子用力拉起姐姐,推开慢慢围上来的花花人群,几乎是死命地拖着她向前跑去,急切开口:

      “被抓回去,就全完了!”

      夜空下,满街灯笼之中,这一对姐妹穿梭如网中游鱼,向远方漆黑的皇城仓惶奔去。

      …… ……

      ……

      七日之前。

      “陆尚书这日子倒是选的好,几日后便是选仙会了,待得仙子再上山,便是极好的良辰每日,正适合大婚啊,哈哈哈哈——”

      京城一处府邸大院,雕梁画栋,花树掩映,只听一处厢房里时不时传出一阵沙哑的尖笑,却是几个中年人在内交谈。方才的声音便是一个身着蟒袍,面白无须的男子发出。

      “公公所言极是,”一个面目灰白的中年人对着这太监恭敬说道,“到时便是喜上加喜,小女能嫁予皇族,我陆家也是光宗耀祖。”

      “陆尚书,”旁边却又有一人挺着公鸭嗓急切问道,“您这要出嫁的,当真是府上那位大小姐?”

      陆尚书冷哼一声:“自然是她。那不成器的小女,倒要劳烦三皇子调教。”

      “唉,可惜,可惜……” 发问之人又用力捏了捏怀中的女孩儿,惋惜叹道。

      此人看外貌已是花甲之年,脸色虚浮至极,显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怕是下身都已半废了,却仍是抱着一个幼奴使劲揉搓,那女孩儿一条白胳膊被干瘪手指捏的满是乌痕,却硬忍着泪花赔笑。

      “怎么,”那蟒袍太监嫉妒地看了眼这中年人怀中的女子,一阵冷笑,“朱国公这个年纪,还想来场一树梨花压海棠不成?”

      那朱国公一听,心中暗骂:死太监早没了下身,对这些事总是颇为敏感,自己做不得,也看不得别人做。身上却是赶忙坐直,把女孩儿推到一旁答道:“哪里哪里,只是尚书家长女美名远……额,不是……如今名花有主,老朽颇有些可惜而已。”

      这话一出,却说的陆尚书老脸一僵,颇不自在。万幸那大太监此时起身告辞,学那文人抚须,相当滑稽地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笑道:“不提不提,宫中有事,咱家先行告辞,便在此处先恭喜陆相公了,哈哈哈哈——”

      那自知说错了话的国公也赶忙起身应和,陆尚书脸色这才缓和:“公公不再坐饮一会儿?这南疆的贡茶可真是不错……”

      “不留了,过会儿便当有宫卫来传斋戒消息,若看见咱家在这儿可不美……”

      听得几人相继告辞,厢房窗口的花树阴影下,一个宫装女孩缓缓走出,英气小脸满是阴郁。

      无声向地上啐了一口,她小跑出院,快步转过数道回廊到尚书府的后厢。只见一处小院墙的阴影下,一个黑纱遮住全身的高挑女子正立在那儿,弯腰驼背,两手颇为局促不安地捻着衣角,来回踱步,却也不知在等谁。其傲人的身子,哪怕是一身低调宽松至极的黑袍也遮掩不住,硕大浑圆的胸乳和臀尖儿硬是把那黑纱高高撑起,绷得紧紧的,好似故意勾人揉捏一般,随着女子的脚步上下不停颤动,反而更显别样色情。

      小跑而来的女孩见了如此下流的一幕,原本怒气冲冲的小脸也不禁一红,暗啐一口自己在想什么呢,快步迎上去。
      
      听得脚步声,高挑女子小雀般猛地缩首转头,见得是她,那一张娇嫩至极的俏脸才露出惊喜的笑容,胸前两大团软肉摇的人心一荡,赶忙碎步迎上来。

      “玉瑛,” 女子声音婉转娇柔,更因隐隐的激动勾人至极,“父亲怎么说的?可有转机?”

      “姐姐无需再叫那渣滓父亲,”被称作玉瑛的女孩咬牙切齿,别过头道,“那渣滓……竟真是要把姐姐外嫁于人……”

      被称作姐姐的女子一愣,小脸上的笑容僵住,两瓣玫瑰般的嘴唇颤抖着,沉默半晌强笑道:“嫁出去……嫁出去也好,洇心在这府里呆着,也是给大家添麻烦……”

      愈发微弱的声音充斥着逆来顺受,那细长手指却死死地握紧一角衣衫。

      “姐姐!你可知道,那渣滓要把你嫁给谁!” 听得姐姐如此懦弱不堪,那英气的女孩痛心万分,抓着姐姐的肩膀,厉声道:

      “那老匹夫,竟是要把姐姐嫁给那天杀的三皇子啊!”

      这一声好似晴天霹雳,将那黑衣女子劈地怔在原地。她如失了魂般,两只小手胡乱抓着胸口,跌跌撞撞地后退——

      玉瑛以为她要晕倒,赶忙搂住她:“姐姐莫要慌张,玉瑛定会帮姐姐想出法子来……”

      话虽如此,但玉瑛心里却如困兽愤怒:生在尚书府中,两个弱女子,哪里有什么办法可想!

      被妹妹搂住,那黑衣女子洇心恐惧的娇躯颤抖,却仍兀自强撑道:“没事……姐姐,姐姐受得住的……玉瑛莫要管了,叫父亲知道不好……”

      “姐姐!”听着女子颤抖地嗓音,玉瑛急切地捧着比自己还高的姐姐的脸,“你,要嫁给那种家伙啊……”

      她的声音充斥着痛苦愤怒:“是那个三皇子啊!姐姐!”

      黑衣女子怔怔地低头,看着比自己还要矮一头的妹妹英气痛苦的小脸,强撑的坚强一点点分崩离析,捂着小嘴,泪水自那早就红肿的美目不停流淌而下:

      “我……我也不想啊……”

      被妹妹抱在怀里,她失声痛哭。

      玉瑛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脸色冷厉。

      自己这位姐姐名为陆洇心,并非自己亲姐,而是已经逝世的陆家主母所生。自母亲去世后,在这府中便再也没有一丝地位。

      但这位姐姐却偏偏天生的一副至极美貌,年仅十七,身材却出落地叫人瞠目结舌,一副美肉如水袋儿般无骨白腻,玉腿柳腰,肩若削成,胸前一对乳儿比那熟妇还要肥硕绵软,新发面团似的鼓胀坚挺。

      自己这位姐姐不动时已是至极的美人,而她走动时更是叫人血脉喷张:却见那纤腰轻摆,肥美的润白桃臀竟会自己一扭一扭,仿佛天生在勾引男人狠狠捏弄似的左右交替浮动,哪怕她再怎么抑制怎么也抵挡不住。

      陆洇心生的如此一副淫媚炮架,却又偏偏带着少女独有的莹润肌肤与如桃花般的芬芳体香,如花蜜引蜂般勾着男人凑近嗅闻。再加上那单纯甜美,不食人间烟火的相貌,简直是天生的淫肉,降到世间引人堕落的美人尤物。

      从她四岁起第一次上街,那如画的可爱美貌便惹的地痞忍不住要对她下手,险些被拐走当作牝奴。万幸彼时官府得力,在那匪徒即将得手时,将衣衫不整的陆家小姐从地洞中救出。

      但自那之后,这陆府长女淫美至极的身子便媚名远扬,不知被哪个淫邪宵小写了几首淫诗艳词,取了个京城肉美人儿的名号,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引得无数淫贼争先抢求。

      十几年里,这可怜的女孩儿足足三十多次险些被强奸,手段自拐卖至下药,身份从下人到贵胄,无所不包。哪怕是那些看似文质彬彬,打着要护住她的白面书生,面对这可怜的娇人时竟也本性毕露,露出一副猪猡相,只想骗了她的身子狠狠交欢。万幸保护得当,叫这些淫徒无一得手。

      如此十几年宛如地狱般的日子,叫这本来天真可爱的少女生生对男子畏惧到了极致,几乎是见到生人就不停地颤抖。在她幼时,尚有疼爱自己的母亲拼命保护,然而自十五岁时母亲病逝,这可怜的妙人儿便再也无人可为其撑腰做主,简直就是一块砧板上的极品鱼肉,以那一身的美汁诱着京中所有男子尽情品尝。

      无数淫徒甚至纷纷打赌,便要看这京城肉美人儿的处子,会花落谁家——

      第一个淫客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居然正是那陆尚书,洇心的生父。就在前年母亲刚逝世,洇心尚在披麻戴孝之时,这人渣不知是不是见了洇心孝装的可怜样子,竟兽性大发,便要对自己的亲女儿下手!这渣滓显然对洇心垂涎已久,若非当时皇后恰好到访吊唁,被她嘶声哭喊引来,当时就要被那人渣尚书夺去处子。

      堂堂尚书府中闹出如此丑闻,真是天大的笑话。陆尚书成了朝中笑柄,非但不知羞耻,反恼恨这女儿不服从父亲命令,从此把她幽闭府中,做女囚般地使唤。今年十七岁,竟要被嫁给那个肥胖的三皇子做妻,以此攀附关系。

      那三皇子臭名远扬,不但身体矮胖如黑猪,更是嗜色如命,年仅十二三岁便泡在京城花楼,夜夜笙歌,对女子更是狠辣淫虐。不仅与那些狐朋狗友共享女子,还有传闻会把玩腻了的女奴送到大街上供乞丐地痞淫玩,乃至令女子与犬兽交合,以此为乐。洇心这般娇弱可人的女子若真落在他手里,那真怕是要生不如死!

      自传出了要嫁人的消息,陆家大小姐便震惊悲恸如死人一般。但她生性太过懦弱,自幼逆来顺受的性子,让她整日躲在府中,只是以泪洗面。

      整座陆府之中,只有二小姐陆玉瑛是她的朋友。玉瑛为续弦所生,十四岁,为人正直,见义勇为,更是泼辣。与几乎是“孤家寡人”的洇心不同,她的母亲娘家为吏部秦尚书,丝毫不惧威胁。洇心母亲弥留之际,流着泪请她照顾好自己这独女。从此玉瑛便将此事牢记心头,仿佛一只小母虎般护着自己那脆弱的姐姐。

      自得知陆尚书要嫁女的消息以来,玉瑛便竭尽所能地想办法要就姐姐于水火。但这次是真的山穷水尽,生父嫁女,没有一人可以指摘。女子之身更是太过软弱无力,哪怕她带着姐姐私奔出逃,出不了京城便会被抓回来,到时候,自己的姐姐怕是会惨到极致。

      搂着怀里啜泣的香躯,玉瑛无比怜惜。她恨自己为何不是生的一副男儿身,若非如此,她定要娶了姐姐,护其一生一世。

      无论怎样都好,只要不嫁给那三皇子,只要不嫁给那三皇子……

      “……斋戒三日!这可叫人做活可怎么有力气!……”

      院墙另一侧,突然传来一阵粗声粗气的抱怨,正抱着互相安慰的姐妹俩赶忙收声,躲入墙根阴影。

      “别他娘的抱怨了,” 玉瑛听出这是府中下人的声音,“请仙会!当今圣上都得戒着,你个他娘的杂役拽什么格调。”

      “都怪那什么驴日的仙……呸呸,上仙莫怪,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嘿,说到请仙,倒不知道那仙子和咱那大小姐,哪个更漂亮……”

      “你他奶奶的,不要命啦?……别说,老子一想到大小姐那肥奶翘腚就来火,他娘的,那小腰,扭的真骚……操,想想就他妈硬了。”

      却听一阵衣衫摩挲,玉瑛感到怀中的姐姐明显地一抖,赶忙再抱紧了她,眼中透着掩不住的厌恶。

      “别他妈撸了,瞧你那熊样……操,大小姐那骚货,天天他娘的装纯,老子也有点忍不住……”

      “今晚去春花楼走一遭儿?三爷今晚又把母狗放出来了……嘿,到时候三爷娶了大小姐,说不定吃干抹净,你我还能喝口汤。”

      “三爷为人是爽快,就是玩女人也太凶,大小姐那嫩身子怕是给玩烂了才尽兴,到时候指不定都给狗日了多少回,有没有人形都他娘两说。”

      “要不哥俩趁现在,先把大小姐掳来耍耍?哈哈哈哈……”

      猥琐笑声远去,玉瑛狂怒至极,狠狠地一拳砸在墙上,直把小拳头砸的通红。在她怀里,洇心早已体若筛糠,泣不成声。

      玉瑛眼里要淌出火来:难道我辈女流,当真就毫无办法,要眼睁睁看着姐姐入那世间豺狼男子之口!

      她仰头怒视苍天:若我是那仙人,定要将这满京乌烟瘴气蝇营狗苟,屠个痛痛快快!若我是仙人,若我是仙人……

      怒火烧彻少女心窝之时,她脑中忽地灵光一现——

      仙人?

      玉瑛猛地抱住怀中姐姐,紧紧捧着那张哭泣的俏脸,言语之中,兴奋至极:“姐姐!我想到办法了!”

      洇心正哭的梨花带雨,呆呆地看着她:“妹妹,你说什么?”

      “请仙会!”

      …… ……

      ……

      “我一再与你说过,我和这位姐姐是仙仪宫的选侍,因事外出,现下回宫……我还有尚书令牌在此!你为何就是不信!”

      皇城西南角门下,玉瑛紧紧一手紧紧牵着不安地四顾的姐姐,一手握着一块金腰牌举起,仰头对着那门下禁卫怒斥道:“若是耽搁选仙会,我看你如何对圣上交代!”

      她语气强硬至极,不带丝毫作伪之色,但那握着姐姐的小手,却早已被冷汗浸透。

      那金甲覆面的宫卫却好似没有听见般,只是持矛肃立,目不斜视。

      半刻钟前,这两个形迹可疑的女子踉跄奔来,对他一番胡言乱语妄想入宫。也不知是不是那演义话本看多了,当真以为凭一块牌子便可夜闯宫禁?若非尚书府令牌并非作伪,他早将这两个女郎以挑衅宫卫的由头抓起来。

      想来是哪个大户家的子女,听了仙子名号,便想做那仙人想疯了,趁请仙大典跑出府来捣乱……

      宫卫刻意不去看后面那瑟缩少女的玲珑娇躯,低过眼睛道:“今日之事,我且作未听未见,二位若是闹够了,便请回去吧。”

      玉瑛见二人竟被当成无理取闹的小孩,气得发抖,以手指点他:“你,你……”

      “他奶奶的!找到了!”

      玉瑛正要再言,忽听长街尽头一声大喝。她脸色大变,急忙拉着姐姐要跑,却见那长街另一头,又有一群家丁狞笑着迎上来,将二人堵在这皇宫角门前,无处可逃。

      “他娘的,两头骚蹄子跑这儿来了,害兄弟们找的好苦!”

      领头一人放声嘲笑,步步紧逼。

      “二小姐莫要造苦,尚书有令,我等绝不为难你,把大小姐交予我们便是……”

      另一人嘴上对玉瑛说着,一双贼眼却盯着畏缩在妹妹身后的完美肉体,垂涎欲滴。

      他们都已听过,那三皇子今日不知为何惹恼圣上,被削了爵位流放边境,与大小姐那铺垫了半年的婚事彻底泡了汤,连带着陆家声威一落千丈。而这紧要关头,却偏偏又出了两位小姐逃跑的事儿,尚书一怒之下,也不知那条筋搭错,居然要把那水灵灵的大小姐送去百花楼做妓!

      一众打手双目满是淫光,胯下鼓胀:瞧瞧大小姐那一身美肉儿,可真是够媚够骚!与其送到青楼千人骑万人日,到时候被生生草成母狗,在那淫水穴里灌不知多少臭精,还不如哥们几个儿今日抓起来,先把她全身的软肉洞儿都开了苞先!

      大小姐平日里那么怕男子,那巨乳肥臀,抱着日起来,定是别般爽快至极……

      玉瑛瞧得这帮丑恶如狼的杂碎,心中明了他们所想何事,恶寒至极。

      “都别过来!”

      她把吓得缩成一团的姐姐护在身后,慢慢向那宫门后退,唰地一声从袖中抽出一把小刀,指向一帮壮汉,厉声呼喝。

      一帮打手见她手里那把袖珍匕首,皆是一愣,随后停在原地,哈哈大笑:

      “大小姐,您拿着这玩意儿,是想给哥哥们绣花不成?”

      玉瑛尚要回嘴,却听身后姐姐一声惨呼,回头一看,又惊又怒:原来早有人偷偷溜到二人背后,猛地出手,把姐姐生生拉走!却见那男人满脸淫笑,一双粗臂狠狠地锁住姐姐,胳膊将那汹涌玉乳狠狠压扁,还在趁机不停的摩梭两团软肉——

      洇心敏感至极的身子,平时被男子碰到就软成烂泥,此刻被如此摩梭浑身发热,早已浑身颤抖着软下无力,几乎任人摆布。

      她心中悲戚万分:难道自己,天生注定就是要被强奸的身子不成?

      “玉瑛!”洇心哭泣,不甘地拼尽全力哭喊挣扎。

      “你找死!”玉瑛听得姐姐悲呼,怒火猛地冲头嘶吼,却尚不待她反应,那帮如狼似虎的打手早已趁她回头扑上,一巴掌将小刀打飞,把她和姐姐一般无二,牢牢制住。

      “诶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呀,大小姐……”

      那抱着洇心的恶徒感受着手臂上绵软至极的触感,大小姐拼命的嘶喊挣扎只是让整副娇躯带着乳球磨蹭的更加厉害,直宛如献媚一般,如此神仙般的感受直叫他一阵心荡:“前年在后厢,若从了哥哥做个肉奴,又何苦今日要被兄弟们轮肏呢?哈哈哈哈……”

      其余人等看着大小姐娇软的身子拼命挣扎,却只把那双瓜乳蹦跳的人眼花缭乱,皆是咽了口唾沫,早已忍不住,挺着胯下肉根便要上来亵玩。却忽地想起什么,忌惮地看了眼宫门侍卫。

      玉瑛和洇心更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两双美目,紧紧地盯着他——

      拱门下,宫卫看的明白:这二女原非小姐,而是逃难出来的女奴不成?

      他看着一众打手望来,心中明了他们要做何等恶事,却忌惮自己出手。

      沉默许久,他长叹一气,别过眼去,不看那娇弱女子哀求的目光:这年头,除了仙子,女人就是玩物雌畜。京城府衙内事,他一个小小宫卫,又能作何……

      最后希望破灭,玉瑛心头一痛,洇心绝望悲哭。

      打手们见宫卫不管,顿时大喜。一个倒霉的制着二小姐不敢动粗,看着三个打手揪着尖叫的大小姐猥亵。其中一人已经喘着粗气,隔着黑布,颤抖着用脏手按捧起那西瓜般的神仙乳肉,粗短五指竟全部陷入乳沿,绵软到了极点的触感叫他爽的无以复加,一时竟忘了揉捏,只让大小姐自己的挣扎带着一对奶儿捧在手心颤动仿佛自行按压,他激动地流泪大喊:“我操!真他妈的软啊!大小姐你知道吗,老子从你七岁那年就他妈想捏爆你这对骚奶了!他妈的,八年啊!老子今天不他娘的把您这对奶罐捏出奶汁来!——”

      “操你们的老娘,快点完事儿,老子也要上!”旁边没位置的十几个打手顾不得廉耻,纷纷脱了裤子,死死地盯着大小姐露出来的雪腻肌肤,挺着肉根狠狠地撸动。

      “他妈的!这对骚奶子,快他妈捏啊!——”

      “操!脱衣服啊!”

      但沉浸于淫亵中的三人却对旁人的骂喊不管不顾:大小姐已是掌中肉奴,如此肥美肉躯落入手中,不好好享受一番,还能飞了不成!

      “呼……呼……大小姐,你这小嘴儿,还是初吧?嘿嘿,老子今日笑纳了……”

      身后制着洇心的那人已经顶着圆臀,疯狂隔着衣衫不停顶蹭,胯下爽到发颤的同时,他猛地捏过大小姐涕泪横流的脸,看着那娇柔如花的粉嫩唇瓣儿,满脸皆是少女清香,呼吸骤然粗重,淫笑着,张着那臭嘴就要亲上去——   

      “不要,求你了……不要啊……”

      洇心一双花眼早已哭的红肿不堪,昔日娇颜满是泪痕,却凄然叫人只想狠狠捉弄。身下圆臀被一恶物顶的心惊胆颤,眼前更是看着那丑恶男子将臭嘴凑近,她恐惧到此生至极,拼命地后仰身子,不停地摇头,眼泪断线珍珠挥洒——

      “玉瑛!玉瑛!”看着另一边的妹妹,她死命伸长双手,嘶声惨呼。

      “姐姐!”

      陆玉瑛眼睁睁见姐姐受辱,心中身下皆急颤,目眦欲裂,猛地一口咬抱住自己的打手。那打手吃疼,怒气上涌,怒骂着撕开玉瑛的衣裳,却哗地露出底下羊羔般纯洁滑腻的肉体,一瞬白腻闪过,这打手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他又看了眼挣扎不已的洇心:吃不到那大小姐,二小姐这身子,也不错啊……

      “呼,呼,真他妈嫩……二小姐,这可是您不知好歹,莫要怪小人……”他肉欲上头,一边为自己的淫行辩解,一边骑在玉瑛腰上,用力把她的头按在地面,开始脱裤子——

      玉瑛痛呼一声,小脸被狠狠地在地上压扁,一瞬的疼痛引出掩藏了太久的绝望,泪水溢出,肆意流淌。

      她彻底意识到自己的天真和弱小,此前那些下人不过畏惧她身份不敢动粗,此刻精虫上脑,什么小姐名头,还不是一头胯下玩物,任人鱼肉奸淫?

      挣扎着侧过头,模糊泪眼看着衣服被撕成布条的姐姐,正嘶哑着嗓子哭喊,不顾在身上四处蹂躏的脏手,全力摆动叫人心碎至极的螓首,躲开那丑恶下人满是破皮的臭嘴——

      却又怎么躲得过。

      “姐姐……”

      她心碎颤呼,少女芳唇狠狠擦过青石,漫溢的泪水在那无数行人犬马踩过的街道上晕开。

      见着姐姐被如此淫辱,她下身腿心却一阵酥麻,甚至已经从那小嘴儿中,渗出丝丝水迹——

      我……怎么这么贱啊……

      那恶徒见二小姐衬裤微湿,又惊又喜,胯下猛的胀开,直直的冲着她腿心衬裤下的吐汁蜜穴,淫笑道:“二小姐……呼……原来,原来您也是个他娘的骚货……被这样压着都能流水儿,看老子不把你这处子嫩穴儿日透了,再去干大小姐……”

      玉瑛流下泪来,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感受着身上男人恶心的粗气,她流着泪,认命般闭上眼,不敢再看。

      至少,玉瑛能和姐姐一同受辱……

      对不起……

      …… ……

      ……

      满街淫徒,女子,无人听到宫门后一串急切的脚步声。

      宫卫迷茫回头,颇感伤怀的双眼一瞬惊恐睁大。

      却听模糊一声怒喝:“还不给我拿下!”

      长矛刺破空气发出呜咽,幽冷寒光刺过,腥血溅起,抓着大小姐的三人吃痛大叫,立刻放手

      洇心被放开,跌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拼命地想遮住几乎只剩布条遮掩的香躯,满身血污。

      几个受伤的打手鬼哭狼嚎逃回打手人群中,那想夺走洇心香吻地恶徒捂着被刺穿的手臂惨叫,指缝中,猩红浓血流淌不止

      回头,一看那如石头般的宫卫脸色苍白,挺矛而立。

      玉瑛立刻回过神,趁那裤子脱了一半的打手惊惶,拼命扭动身子挣脱,冲上来护住姐姐,以自己半露的身躯竭尽全力遮掩姐姐淫美至极的肌肤。

      一对姐妹,满是尘污的雪白香躯在长街搂在一处,青丝散乱,螓首相靠,四串眼泪流淌,凄美至极。

      “你他娘的有病吧我操!老子……”

      被搅了好事,惊怒至极的打手正要大骂,却看到拱门后,三个戴着面具的宫女踱出来。

      是仙仪宫的女官。

      女官身后,一串持矛宫卫鱼贯而出,立刻逼退众人将打手围住,恶徒盯着那闪着幽光的锋锐矛尖,惊惧后退,搡作一团。

      “你们要做什么!可知我等是陆尚书府中家仆!” 一人厉声呼喝,其中的色厉内荏任谁都能听出。

      宫卫理都不理,沉默如山。

      一个女官同娇躯半露的玉瑛扶起衣衫不整,有些歇斯底里的姐姐,脱下长袍遮掩二人半裸的身子,一边轻轻擦干净两张娇颜上的灰尘脏血,一边温言安慰,将二女缓缓扶进宫中。

      为首女官眼神随着进宫的三人,冷淡开口:“这二位,正是仙仪宫的选侍。”

      那宫卫汗如雨下,口干舌燥。仙仪宫专为侍奉仙子所建,里面的女官世代于此,甚至比皇家还要尊贵。这二女竟然没有说谎,当真是那仙人选侍!?

      眼见几人已经进宫,为首女官看了那几个打手一眼,冷言道:“碰过选侍身子的地方,全部切下来。”

      宫卫砰地跪倒,大声称是。

      三位女官,头也不回的带着姐妹二人入宫。

      待得蹬嗒脚步远去,宫卫才喘息着站起,抬头,满脸冷汗地盯着这帮不知死活的打手。

      一众恶徒面面相觑,仍不知发生何事,挤作一团,还在可笑地呼喝,想要以尚书名头吓退军士。

      宫卫面色骤然发狠:这些人,必须得死——

      宫禁门内,被女官和妹妹搀扶着的洇心听见背后遥远的惨叫,浑身一抖。

      捂着小嘴,泪水奔涌,她不敢出声。

      ……
      
      仙鸾殿,媚仙子慢悠悠收回一路盯着女官的元神,睁开一双狐狸眼,唔唔地伸了个懒腰:

      “真是热闹……”

      一旁暂时缓过来,正躺着歇息的冷仙子莫名其妙,皱眉盯着她,疑惑她在说什么。

      媚仙子看了眼冷仙子,啪啪地拍着她的翘臀大笑:“倒是忘了你修为被封——”

      不顾冷仙子羞急地缩身,她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明日,倒有的好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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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9F  2022-03-18 16:29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一夜流过,天光破晓。

      第二日清晨,京城肃穆。

      今日便是选仙会正式一日,京师无人胆敢喧哗。在一片祈福女孩儿能选上的祷告中,唯独那陆尚书家却偏偏面如死灰,诅咒女儿落选,当真是别样生趣。

      仙仪宫,选仙殿。

      殿北高台上摆着三把大椅,尚未有人落座。殿中,一百多名女孩儿身着白衣,全部以白纱蒙眼,按次序分列站好。女孩儿们由朝廷精挑细选,年龄自七八岁的幼童至二十余岁的妙龄女郎皆有,身材各异,样貌却都是妍丽娇俏的紧。每一个人身上都别着一个号牌儿,写着姓名与生辰八字。

      她们寅时便被女官唤起,沐浴焚香,梳妆打扮领到此殿中,惴惴不安地等待这一生中最大的盛事。

      殿旁女官轻奏瑶琴,伴着红烛香炉的云烟袅袅飘升,偌大宫厅,无人胆敢私语——除了某个娇憨的女孩儿。

      “……真的不吃吗?很甜的哦?”

      羡仙坐在高台一旁的小凳子上,摇着两条小腿捉饼吃,大眼睛滴溜溜转着,正悄悄地问旁边的小乞儿要不要也来一片。满殿之中,也就只有这两个女孩儿暂有资格落座。

      小乞儿早已经被打理干净,只是太过瘦小,白布遮着脸上的创痕看不出相貌,只露出薄薄的嘴唇和一只眼睛。见小公主问话,只撇过头不理她。

      突听咚的一声闷雷,捉着饼的羡仙吓得一个激灵,却是钦天监的女官再次腾腾敲鼓,象征卯时已至,仙仪宫选仙开始。

      鼓音刚落,便听殿门口一阵叮当轻响,所有人都立刻低头挺直了腰背,呼吸发紧,羡仙也悄悄地把饼藏在了身后——狐狸姐姐来了。

      随着一阵花香袅袅,媚仙子扭着酥臀狐狸尾,莲步轻移,当先轻巧地飘了进来。环顾四望,她满意点头:今日没了碍眼男子,满殿的小姑娘,真是清爽许多。

      她身后,冷仙子已经恢复清冷的样子,不过似乎颇为疲惫,进殿后便将拂尘恭敬地放在上首位置,自己则小心地坐在右手一张椅上,素手扶额,一直闭着凤眼,不知在想何事。

      媚仙子瞧见羡仙鬼鬼祟祟不知抓着什么,歪头一看,见是吃了一半的糖饼,媚眼顿时放光,一伸手便抢来,还把嘟着嘴闹别扭的羡仙抱在自己怀里。樱口开合,她一边美美地吃着小丫头的早饭,一边微眯妙目,扫视殿下众女。

      无人说话,也无人敢催促。

      大殿角落,玉瑛和洇心两姐妹靠的比其他人都近了许多,看的旁边的女官一阵皱眉。但此二女是上仙特意吩咐的选侍,她们也不好多讲。

      “姐姐,莫怕,不会有事的……”玉瑛轻轻出声,安慰一旁仍时不时颤抖的姐姐。

      昨夜入宫后,女官便把二人领入独立的寝宫洗漱干净,给了二人一身宫服,嘱咐好好休息,明日请仙会接受仙子拣选。她们也不敢多问——二人是假的选侍,怎么敢多言相语。

      女官们送来的衣服也十分奇特,花样精美,多处镂空不谈。一套两件上下分离,几乎是一掀一扯便可全部脱下,还被特意叮嘱不可穿亵衣,若非这是女官们亲自送来的,她还真以为是那青楼的猥亵女装。

      当夜,二人满怀着麻木悲戚与对未来的不安,互相抱着沉沉睡去。梦中,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此刻戴着眼罩,玉瑛心中发紧:不论如何,今日一定要好好表现,绝对不能再让姐姐,回到那陆府淫窟之中——

      蒙着眼的二人却看不到,台上那媚仙子正眯着一双狐狸眼,细细地打量这一对苦命姐妹。

      慢条斯理地吃完饼,她小孩儿般把沾了糖浆的手指在樱唇中吮舔干净,这才啪啪的拍拍手。

      满殿人身体一激灵,呼吸急促了许多:选仙开始了。

      “莫要害怕,”媚仙子懒洋洋地开口,“本宫又不是那吃人的妖怪,这么发抖作甚。”

      把羡仙放在一旁,她慢悠悠地走下高台,高挑的身子穿梭在一众低头的女孩儿之间——

      “二十载一回,本宫代师下山寻那修仙苗子,引上山门修行……你们可知,本宫师门选人儿,最看重的是什么?”

      自然无人胆敢应答。

      “……是心性。”

      媚仙子一本正经地说着,脸上却忍不住笑开了花儿,娇颜如此媚人,却无人可见。

      “唔,好了,本仙问尔等一些问题,切莫诓骗,不然……尔等自知下场。”

      待众女将这句话嚼过一遍,她才再次问道:“尔等之中,若有不是处子的,自行站出来,莫怕,本仙不会责罚。”

      她停步,静静等待一会儿,无人站出。

      “尔等之中,若有那小嘴儿给人亲过的,站出来,本仙不会责罚。”

      大殿一阵轻轻骚动,待了许久,七八个女孩儿瑟缩着,慢慢走了出来:大多都是十七八岁的姑娘。一些女官立刻上前,引她们出殿——诚如仙子所说,无人会为难她们,领的一笔钱财,自可回家。

      角落,洇心心头一紧,万幸昨夜没被那恶徒夺了初吻去,不然现在,自己也得站出来了……

      可若是仙人再问身子有没有被男子碰过的,她可怎么办?洇心满心惶恐,想到自己这具脏了的身子,她心中厌恶,又要流下泪来。

      万幸媚仙子并未就揪着女孩儿身子不放:她问的这些问题,大多官府都已经问过,只是一些一心盼着女儿成仙的父母会特意隐瞒,每次选仙,都不得不再确认一遍才好。

      几个问题下来,殿中原本的百来个女孩尚有八十余位。

      “尔等,可有想念父母亲人的?又或者……有喜欢的男子的?只管出来。”

      这个问题一出,殿中又是一阵骚动,却无人出来。

      媚仙子声音柔和许多,轻声道:“莫怕,只道本心,说出来即可。”

      殿中一阵悉悉索索声,居然有四十余个女孩儿出列。倒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能站在这的女子都是妍丽秀慧,年轻女子不怀春的,又能有几人?

      一阵抽抽嗒嗒的湿润响声,却是几个女孩哭了,觉得自己不知廉耻。媚仙子轻柔地摸了摸一个女孩的头,叫她莫要伤心,让女官领她们下去。

      类似的问题走了一遭,最后,方才还站的满满的殿中,只剩下十四人。

      玉瑛与洇心站在角落,虽目不能视,仍能感到空旷冰凉许多。心下正奇怪为何安静许多,却听一声轻笑:

      “好了,问题已经问完,尔等……即刻褪衣。”

      居然还要脱光衣服!姐妹心头震惊,感到身旁女官们上前,下意识地便要扯了眼罩护住衣衫,媚仙子眯着眼睛,轻轻一哼,在场之人浑身一震。

      姐妹俩犹豫一阵,乖乖地放下手臂:选仙选仙,要检查玉体无暇也是正常事……吧?

      旁边的女官们立刻上前理走衣冠,一掀便将那宫装扯走。玉瑛还想最后挣扎,那女官一握,她便失了反抗的心绪,乖乖地任她脱去衣衫,露出底下不着亵衣的小小胸乳酥臀来。

      “不要……”旁边一声轻轻悲呼。

      洇心被收走衣衫,懦弱到了极点的她又要哭泣,玉瑛大急,赶忙走出几步,拉着姐姐的手安慰镇定,直看得那女官连连皱眉。

      虽是仲夏,但如此庞大的宫殿本应相当阴寒,女官们早已点着香炉,暖烘烘地颇为舒适,并不阴冷。

      殿中,十四具娇嫩到了极点的雪白玉体陈露,袒露鸽乳娇臀,连那最隐秘的花穴都任人观赏,偏偏还都蒙着眼儿,仿佛一件件货物任人把弄,简直如那古时肉林般荒淫无道!可有偏偏因殿中二人仙气渺渺,惹得人,生不起丝毫亵渎之心……

      少女特有的白润肌肤反映烛光,照的大殿亮亮堂堂。

      媚仙子怀捧拂尘穿梭其间,时不时蹲下,对着女子秘处细细察看:女子的身体最是要紧,许多选侍虽然可人,但颇为瘦小,更有一些的穴瓣乳尖儿天生发黑发皱,此类女孩儿,绝对不要。  

      兜兜转转,媚仙子将十二个女孩儿一一看过,总觉不甚满意。

      是时候,看一看这两具妙物——

      抓着姐姐小手的玉瑛忽感一阵香风扑面,不禁屏住呼吸:有人站在她俩面前。

      突然,一只小手揪住她的嘴唇,玉瑛猛地一抖,全力忍下嗓眼一声惊呼,任由眼前之人宛如对待物品般,翻弄她脸上最柔软的两片粉肉。

      “你的唇瓣,怎么破了?”

      那媚软的声音在眼前突然响起,玉瑛心中一慌:自己昨日被凶徒压在街上磨蹭,彼时便觉得嘴唇微痛,未曾想居然破了。此时支支吾吾说不出二人曾被歹徒淫辱,撒谎却又生怕上仙看出,一时竟怎么也答不上来。

      媚仙子皱着眉,倒也不甚在意:不过嘴唇破了而已,养一养便好。眼前的这女孩儿唇红齿白,长得已是相当标致。虽然身材平了些,但身上那股英气更是难得,叫她越看越满意,仿若选瓜般羞辱地在她脸上拍了一拍,转到一旁的洇心身前去——

      这丰腴到了极点的女孩儿,才是她最在意的大菜。

      ……

      洇心此时心中慌乱到了极点:只听微微的呼吸声自她面前不过一寸传来,带着好像百合花一般的淡淡芬芳,暖暖地呼在她鼻尖,痒的叫她心颤。

      “不能慌张,不要慌张,一定要好好表现——”

      洇心想着妹妹的叮嘱,瑟瑟发抖,却忍不住又缩肩低头,颤抖不已。

      媚仙子眯着眼,脸颊几乎与洇心的小脸贴在一块儿,细细地盯着这身高与她相差无几的女孩儿。

      洇心虽然蒙着眼,但那玫瑰瓣儿般红润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和尖下巴仍是显露,如此白润,绝是一尊美人儿无疑了。

      媚仙子掀开她的眼罩打量,却见黑纱下,女郎眉如远山,流畅纤细,一双紧紧闭着的美目虽略有红肿,仍是清秀美妙,睫毛轻羽扑闪,眼角更是带着一颗小小乌痣,倍添风情,端的是妩媚至极。 

      凑近鼻端轻轻嗅闻,这女体自带一缕幽幽体香,并不浓烈,却能压过媚仙子身上的百合芬芳,心旷神怡。

      “真是个妙人儿……”

      媚仙子一介女流,竟也被洇心撩得心中微动。

      退开几步,她打量这女孩的身子,即使是见了无数美妙玉体的她,也不禁心中长叹:真是一具绝顶尤物。

      首先叫她盯住的,便是那两只大的叫人口干舌燥的媚乳肉瓜。

      洇心身材颇高,正两手捂胸,双臂将肥奶儿压成淫靡到了极点的肉饼,白花花的乳肉从两双玉臂上下满溢而出,反而更显硕大柔软。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现下这动作,与昨日那淫邪恶贼完全无异,只是一个是想以手臂细细搓弄这两团芳乳妙物,一个却是想死死遮住,自己那羞死了人的乳首……

      她似乎在心中期盼:仙子只用检查玉体,无需看她乳尖儿……

      “还不放开?”媚仙子淡淡道。

      一句话好似判决,洇心浑身一抖,抿着小嘴,颤抖着将藕臂放开。随着一阵醇厚乳香,只见巨大乳房噗地一声闷响回弹,在空中弹动不止,足见绵软到了何等地步。

      媚仙子一颤,急忙后退:方才这巨乳抖动,居然险些打到她脸颊上!即便只是略略擦过,也可感到一阵温软奶香袭人……

      这贱奶儿,如此弹绵,求奴家捏玩不成? 媚仙子微羞,啐了一口。

      不同于媚仙子的圆浑圆玉乳,也不同于冷月儿水滴形上翘的极致美乳,洇心的乳房极大极胀,乳型如山丘略垂,极为美观诱人。

      如此硕大的奶儿,本应只有那些生了无数孩子的熟妇才可拥有,更是大多已经下垂干瘪,远谈不上美观。但这一对妙极了的肉球儿,却长在如此娇柔的少女身上,更带着闺中处子特有的紧致粉嫩,坚挺饱满,丝毫不失形状。

      那乳瓜尖儿上,两朵乳晕浑圆,铜钱般大小,色泽红润迷人,但那最羞人的奶首却不见踪影,竟是隐藏在两个小小肉陷之中——

      居然是凹陷乳尖儿?媚仙子颇感惊讶。

      此种乳尖藏在肌肤之下,平时不露纤毫,奶尖儿的肌肤也因此嫩到极致,甚至不能用力揉捏,一碰便可叫女子麻痒难耐,堪称最为敏感的乳首。

      “难得,难得。”媚仙子喃喃自语。

      你这小肉樱桃不愿出来? 无事,本宫帮你捏出来即可……

      仿佛调戏般,她纤纤玉指伸长,在那凹下的乳晕顶尖儿,轻轻一划——

      “唔!上仙!——”

      洇心站着小嘴,浑身猛地一抖,连带着巨乳也如水袋般噗地抖出层层乳浪,叫人眼花缭乱!

      那乳晕仿佛花开一般,小小肉陷一突,只见两只娇嫩无比的小小乳尖儿极快地探出头来,飞速地勃起,随着硕大乳肉的摆动迎风鼓胀,便在媚仙子睁大的眼前,一路膨大到小指节般大小。

      乳尖儿呈圆柱状,极为漂亮,那乳尖最顶端两个小小针眼正微张微阖。瞧其色泽,除了颜色粉红,其质感几乎和乳肉没有区别。

      最难得的是那两朵乳晕,居然同样因情动而微微凸起,淫荡到了极点。而在那乳晕尖端儿,却又有两颗小指节大小的奶尖儿膨大硬挺,直直地前突,诱人至极。如此美妙的硕大巨乳,因乳晕,乳头的两重凸起而别增下流!

      此刻,这两只粉嫩乳尖儿,随着急速的勃起而微微颤抖,可见其是多么敏感,多么香柔绵软……

      可想而知,在她穿着薄衫之时,乳尖必定会因与纱衣磨蹭的快感而高高竖起,带着那嫣红乳晕一同前突,两重软肉胀起,将最脆弱的奶头儿顶在衣衫上摩擦,凸起两个显眼至极的肉尖儿,简直是求人捏着把玩!难怪这对奶瓜能引得无数京城淫棍垂涎,诚如那恶棍所说,如此淫靡巨乳奶罐,谁人不想捏在手中日日把玩,狠狠捏出奶汁来?

      说不定情动至极,连捏都不用,这美人儿自己便会流出甜美乳汁儿,将那衣衫晕开,熨帖在乳房上,把整个肥硕形状,满满的贴出来……

      媚仙子咽了口香唾,忍不住和自己胸前一对豪乳比了比,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妒忌。

      不过嘛……回头看了眼扶额的冷月儿,哼了一声。

      要说这奶尖儿,咱的冷月儿,可没怕过谁。

      她闭着眼,两只温热玉手探出,轻轻捧住两只乳瓜,触手只觉一阵灼热,沉重无比:如此巨乳,一只手绝对握捏不住!

      十根手指只是托着,便全部陷入乳肉之中,仿佛这奶儿有吸力,自行将手指吸入,慢慢撩动揉捏一般。少女肌肤细腻,宛如最好的丝绸,凝脂玉润,光滑到了极点。更因那温热体香,简直是两大团上好的按摩软肉。

      把手儿托着便如此舒适,若是主上将那物件儿戳将进来,让这女孩儿自己用敏感乳首,侍奉戳玩……

      媚仙子心中一荡,双目含春:主上那妙物,非得把这小蹄子的嫩奶儿烫熟了不可……

      “不要,不要……”洇心轻轻抽泣,香颈胸口,满是细汗,染的一片粉肌亮晶晶,好似涂了一层油蜜般光滑诱人。却不知是因心中无比的羞耻,还是因那胸脯被人温柔揉捏的瘙痒快感……

      不要?媚仙子看着她一双渗满了香汗的肥乳,闭着眼,细细地感受那沾满少女汗水后,更加光滑溜软的乳肉在五指间流动,带起层层迷幻乳浪。

      居然还会自己出汁儿,如此滑不留手,真是天生的嫩乳穴……

      随着媚仙子的揉捏,洇心不停地娇喘,那本就张大的乳晕乳头居然再次膨大几分,乳晕樱粉的颜色转为红艳,半球般臌胀着,乳头更是直直地挺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带着奶孔儿一起张大几毫,仿佛在恳求着他人快快搓弄,止住那钻心的麻痒……

      ……这贱奶儿,乳首如此勃大,还要本宫帮你捏一捏不成?

      媚仙子心中淡笑:那可不行,你这女孩的臀心儿,本宫可还没有看过……

      强忍住搔弄这嫩乳尖儿,将其拉长,捻弄出汁的快感,她猛地收手,却见洇心一对油光闪亮的硕乳微微挺动,竟丝毫不带下垂。

      媚仙子再看自己双手,只见那十指与雪白掌心,也是一片滑溜溜的香汗,粘腻湿滑。凑在鼻尖一闻,一股少女特有的芬芳袭来,竟闻的她也微微燥热了。

      媚仙子方才玩地爱不释手,洇心却撑不住那如潮快感,差点软倒。一旁的玉瑛早已满心焦惑:方才只听上仙走到了姐姐身旁,说了一些悄悄话,然后便只听到姐姐不停地闷哼娇喘,连带着数声哀求“不要”,就连那只攥在自己掌心的小手,也是绷紧握拳,又一下放舒张,渗出细密手汗……

      自己身旁,更是隐隐有一阵阵温热湿气带着花香飘荡而来,连带着自己居然也浑身发烫,轻轻喘气,觉着这大殿之中怎的突然如此发热。一身香汗微出,玉瑛那远不如洇心硕大,却相当可爱的馒头小乳上,两颗粉色小肉尖调皮地勃起……

      “我,我怎么动情了……” 玉瑛心中慌乱,强忍着以手抚搓乳尖的心,却只是惹得身子更加燥热难堪。

      身边有着无数男子觊觎的尤物洇心,玉瑛早早地便知晓了何为性事。

      “难道,难道上仙竟然是在猥亵……” 这个想法一经冒出,玉瑛心中猛地一慌。但一想到自己的姐姐可能就在身边,握着自己的手遭人肆意淫玩,却突然感到一阵极端的刺激快感从心头迸起,叫她两条玉腿猛地一并……

      “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

      玉瑛紧闭双眼,强行忍住下体瘙麻,脑中又想起从小到大,姐姐数度遭人猥亵的画面,痛苦却又无比舒爽地轻轻摇头……

      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姐姐那一具丰软身子,不仅令男子垂涎三尺,就算她这个本应守护姐姐一生的妹妹,居然也觉得,那一身的美肉,是上天最高的恩赐诱惑。

      自从第一次见到姐姐被人猥亵,看见那雪白娇躯在男人手中肆意变形揉搓,躲在墙角偷窥的她便感到一阵无穷快感,明明是处子之身,胯下却蜜汁泉流,死死地盯着姐姐被恶徒欺辱。回过神来见那恶徒即将得手,才慌忙带着侍女奔出,将恶徒打跑,搂着衣衫不整哭泣的姐姐,少女眼中却满是情爱痴迷。

      自那之后,无数个晚上,她躺在姐姐身边,借着月光打量姐姐美到了极点的睡颜,感受着姐姐因为信任依赖自己而紧紧贴上的丰软娇躯,她都会不停地呼着香风,轻轻的摆动两腿,甚至将手指伸到腿心肉缝处,就着渗出的香蜜不停玩弄两片滑溜溜的软肉,直到在强忍的娇啼中,狠狠喷出一阵香汁才可……

      这种病态的爱恋,她自知绝对不应拥有,因此深埋心底,从未与人提及,只愿如此守护姐姐,永远讲她抱在身边,这具娇躯,只要自己拥有便好……

      但此刻,就在选仙会上,就在无数女官与仙子注目之下,她居然因为洇心被人亵玩的想象,便动情了……

      “呼,呼……玉瑛,莫要担心,没事的,姐姐没事的……”

      一旁,因媚仙子暂时的停止亵玩而短暂回过神来的洇心,感到玉瑛那只小手突然握紧,还以为她是担心自己,于是强自欢笑,喘息着安慰。

      却不知自己这安慰,只是让身旁的妹妹一声低低悲呼,微微弯腰,更加难堪而已。

      媚仙子注意到一旁玉瑛的奇怪姿态,来回打量,想起昨日所见,心中一跳。

      媚仙子狐狸般眯着眼,仿佛见了美物般舔过嘴唇:真是病态……

      轻轻凑近洇心,在她的颤抖里,媚仙子贴着她,仿若那女子磨镜一般,一边在洇心浑圆肩头吹气,一边以素手轻轻抚过少女娇躯,把那香汗在滚烫的肌肤上抹开,涂的玉体油亮,尤其是在那腰肢处,连连徘徊。

      每次在那腰眼处,或者那一条细线的肚脐儿轻轻一点,洇心便娇声战栗浑身一抖,周身浮起一片潮红,好玩至极。

      “上仙……还请莫要……莫要折辱……啊……”洇心受不得如此挑逗,弯着身子想嗫嚅着哀求。

      媚仙子垂眼细细打量,洇心腰肢虽然纤细,但却有软软的小肚子,或是长久未动所至。虽然非一般的可爱,但终是不美。

      不过说不定,主上喜欢呢……媚仙子一只手按着小肚子轻轻揉弄:毕竟,这肉儿底下便是花宫哩,隔着层软肚皮,用那滚烫物儿狠狠戳弄,把这淫娃戳的水儿冒出来,哀求肏弄,可不是美极?

      想起被主上戳弄的滋味,她心中急跳,媚眼如丝,赶紧平心静气:现下可不好自渎。

      “折辱?”媚仙子低声发笑,“若这便叫折辱了,待会儿可有你好受……”

      莲步后移,媚仙子竟直接在这对洇心身前蹲下,以一双媚眼,细细地查看这两个妙人肥美的腿心。她此时的姿势颇为不雅,两条玉腿向外,好似青蛙般大大分开,竟直接伸出了粉裙之外,任由那饱满白腻的腿肉外露。自己那螓首紧紧贴在洇心胯下,简直就像是那深闺大院之中,专门为男女主人舔穴含棒的牝奴,更兼这蹲下的姿势是如此熟稔,仿佛这仙子之躯,早已熟悉了这等淫贱动作一般。

      却可怜洇心蒙着眼,还不知自己捂了十几年的秘处,已经被人看了个精光。

      媚仙子先别过头,潦草看了一眼妹妹的蜜穴,却见其形状好像蝴蝶展翅,两瓣小小肉褶从阴户中探出,雪白粉嫩,形状姣好。一小撮柔软毛发探出,却带着一点微微水光,晶莹剔透。

      满意地点点头,她再回头来看这自己注意了许久的“主菜”:只见洇心两条长腿丰满,并拢极紧,叫那腿心紧致地难以分开。这牛奶般白腻的女子秘处,居然不见一点杂毛,光溜溜的,竟是一只天生白虎。但那粉嫩花穴却丝毫不见踪影,使得这小腹处儿好像婴孩一般光滑。

      媚仙子一愣,玉指压着那腿心肉包,轻轻向上一压——

      只见那阴户与玉腿夹成的三条肉缝中央,一点嫩到了极致的娇粉色,轻轻显露:正是那女子阴蒂无疑了!

      原来洇心的小穴天生位置靠后,与常人不同,藏在胯下最低处。平时站着两腿并拢便不见踪影,但一旦如母犬般跪下,掰开肉臀,这一只肥嫩肉穴便会大大显露于外,供男子狠狠观赏,尽情插弄,端的是犬交式的绝顶肉器。

      仿佛是感受到有人在观赏,洇心那小腹软肉轻轻颤抖,却听她嘤咛一声,娇躯微拱,噗啾一声轻响,竟从那腿心三角形的肉包底露出的那一小抹粉色肉缝中,缓缓溢出一抹亮晶晶的花露,随着大腿慢慢流淌,染出一大条亮色,粘稠至极。

      姐姐羞耻到了极点:自己居然当着仙子的面尿了出来!

      感到姐姐的颤抖,玉瑛以为她在紧张,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安慰——

      安慰?能安慰什么呢!两个姐妹仿佛那淫贱到了骨子里的牝奴,又好似早已被人调教过无数次,明明都是处子,却都已经渗出水来,淫香四溢,一个清清淡淡,一个浓郁醇厚。还偏偏都不知道对方的淫荡模样,双手握着,互相安慰……

      媚仙子又瞥了眼苦苦支撑的玉瑛,淡笑:就凭你如此淫贱模样,还想要守住你这天生淫骨,软嫩非常的“好姐姐”? 那奴家便好好让你看看,你这姐姐骨子里,到底有多骚浪……

      啪地一声脆响,洇心又是一声惊呼:却是媚仙子狠狠地拍了她屁股!

      “跪下,把屁股撅起来。”

      声音冷冷淡淡,其中内容却是下流到了极点!满殿女官选侍听得此言,皆是吞了一口口水:跪下?为什么要跪下?还要撅起屁股来,那岂不是将,将那一处……全都给人看了精光?

      仅仅是想到这一幕,这些未经人事的纯洁女孩儿们,便好似万蚁轻搔般微微弯腰,下身一阵微痒……

      洇心这本就懦弱的女孩儿更是无所适从,纠结半晌,记起妹妹对自己的打气,凄然一笑:自己这肮脏低贱的身子,就算给上仙看了,又会如何呢?自己那么可笑,矜持作甚……

      缓缓松开妹妹握成拳头的小手,洇心好似那等决然赴死的女祭一般神圣高贵,所做的事儿却是淫贱如妓:只见她转过身子,以那肥臀朝着仙子,再好似顶礼膜拜般缓缓归跪下,直到娇颜贴在石板,那巨硕的乳肉在地上压扁成肉饼,再伸直大腿,缓缓地将两瓣肉磨盘般的挺翘屁股,仿若献宝般,对着仙子缓缓撅起……

      “咿……”

      洇心低吟一声,又立刻脸红住口:却是自己那勃起的肥大乳首在冰凉地板轻微擦过,带来一阵刺心快感。

      为什么不能像玉瑛一样那么坚强呢?自己这身子,真是太贱了……

      站在她身后,欣赏如此淫事的媚仙子却是不满意:这屁股也太肥,看不到花穴。心中又是窃笑:如此肥软屁股,昨日那帮蠢徒,怕是蹭的再用力,肉根都碰不到花穴吧?难怪十几年过去,这美人儿的处子居然还未被夺走,这磨死人的肥臀定立了大功!

      凡人之中,怕是能碰到穴口的都不多。这如此可人的小姑娘一副淫肉,当真是专为主上定造不成?

      只听又是啪地一声脆响,肥大的屁股泛起阵阵肉浪,只见雪白臀肉上,两个通红的巴掌印慢慢浮起,分外淫靡。

      洇心浑身一抖,险些掉下泪来,哭丧着脸:自己又做错什么了……

      “你这女孩儿,屁股生的如此肥厚作甚?自己扒开,让本宫细细看看。”

      太淫贱了,太淫贱了……被当着满殿的人与妹妹的面如此羞辱,洇心再也忍不住哭将出来。满堂女官选侍更是浑身一抖——

      肥屁股?这女孩屁股得有多肥,才会让那处……那小便处都看不见,还要上仙亲自出口指点呀?甚至自己扒开?……上仙,上仙还要自己亲自查看,那岂不是连那排泄脏污的小洞,都要给上仙看去?

      泪水浸湿了眼罩,两只小手却不敢怠慢,哭哭啼啼的后审,十根纤纤手指挣扎着抓住臀肉,轻轻一分——

      媚仙子呼吸一滞:好浓的香气!

      只见随着两瓣厚臀分开,臀缝之中,居然拉起无数亮晶晶的银丝!这些银丝粘稠滚烫至极,拉着线儿纷纷垂下断开,更有一大蓬骚淫热气,猛地蒸腾而上!媚仙子不慎一吸,以她道体,居然也受不住地一阵发痒骚热——

      就在这蒸腾而起的芬芳淫气之间,只见一只新出炉肉包儿般的肥厚阴户高高隆起,好似雾中花儿般,缓缓显露:其两瓣肥厚阴唇仿若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儿捂着,那唇瓣儿雪白微粉,嫩的好似透明雪娃娃鼓胀,却又被一层淡金色稠汁糊住,亮晶晶,轻轻鼓动,牢牢地闭合成一条细线,正是一只极品一线天肉穴!

      一线天花穴已是极为难得,如此肥美的一只阴户更是极为少见!只是诚如媚仙子所想,洇心的肥臀实在太厚,寻常人的肉茎怕是连这穴口都碰不到。非得是那等有着巨硕肉根的男人,为这娇弱女子开苞不可。彼时插弄起来,将这蜜肉狠狠肏开,定是芳软美极。  

      便在媚仙子的注视之中,这藏在肥臀深处的花穴正散发着蓬蓬热气,两瓣穴瓣儿微分,居然从那细肉缝里,慢慢渗出一缕粘稠至极的蜜液,化做一条银线极慢地垂下。在这银线的末端,还带着一滴晶莹水珠儿,如此一路垂落倒地,慢慢散开,化作一抹小小水滩。

      如此淫靡一幕,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儿流出一丝口水,又好像这洇心自己以手分开臀瓣,当着她的面儿撒尿一般,当真是下贱如牝奴!媚仙子酥胸微喘,难道这处子蜜穴里的花汁儿,已经多到要溢出来不成?

      仿佛是为了验证,在姐姐浑身一颤的嘤咛声里,她两手颤抖着,捏住姐姐那两片紧紧闭合的肥厚阴唇,把这两片早已水光潋滟的嫩肉片儿轻轻一掀——

      啵——叭!——

      却听啵地一声轻响,仿佛花穴早已迫不及待接受亵玩,一大团淡金色蜜汁滚出,啪啦一声摔在地上,砸起淫汁,溅了满地,滚烫热气升腾,花香四溢……

      这美人儿,竟早已存了如此之多的花汁,还能用小穴紧紧嗦着不泄?

      媚仙子惊讶至极,再去看那揭开的花穴,只见一张樱粉色的小嘴儿,正对着自己一开一合,中央那小如针尖的孔洞一缩一吸之间,便吐出一丝黏腻花蜜,好似恳求那两根捏着阴唇的手指快快捅将进来,它定会好好地,尽心服侍……

      如此美物,直看的媚仙子身下也是一阵发痒:这穴儿,当真是美极了,贱极了……

      再看那小小针眼肉孔之中,无数粉嫩肉褶儿正沾着饱满淫汁,不停蠕动缠绕,若是把男人的肉活计插进去,岂不是也能用花肉紧紧嗦着,喷着汁儿,用满腔粘蜜嗦弄?瞧这花肉蠕动吸力,怕是即使射在外边儿,这贱肉穴也能把所有射到阴唇边的阳精全部吸入花穴底儿,嗦入花宫,叫自己受精,真是一个天生榨精的极品肉壶不成?

      一想到过去那么多淫棍,只要有一个大胆之徒敢把阳精射到她腿心儿,便可叫这处女淫娃的肉穴自行吸入恶臭精液,直接受孕,怀上不知哪个乞丐家奴,甚至肥猪臭徒的孩子,她便一阵心慌意乱,口干舌燥。

      太过淫贱……

      媚仙子一只手忍不住压着自己胯下同样哀吟的贱穴儿,用自己手指按着宫裙堵住蛤口,免得如洇心般泄出汁儿来,当众出丑。

      轻轻咽下香唾平复心情她万般可惜地放开两片肥大阴唇:自己是不能随意玩穴儿肉的——此处,一定要交给主上第一个把玩不可。只听噗秋一声轻响,蜜穴再次牢牢合拢,除了偶尔渗出随着缝隙扩散一缕花汁,不见一点痕迹。

      媚仙子心中欢喜,为主上找了个极品榨精肉壶。狐狸眼儿滴溜溜一转,瞧见洇心那淫穴之上,那一朵小花儿般悄悄收缩的小眼儿,脑中顿时浮起一个想法,玩味地一笑……

      “哈,哈……上仙,上仙果然玩那处了,”趴在地上,小舌吐着宛如狗儿般喘气的洇心痴痴地想着,“万幸自己早有准备,死死地绷紧那羞人处,没有泄出尿来……想来上仙现在玩够了,应当也无事了,自己也可——唔!!”

      一旁,玉瑛突然听到姐姐那如天鹅垂死般的悲鸣,心中焦急万分,却偏偏只能站在原地,在姐姐被猥亵的想象中流着水儿……

      地上,洇心玉体死死绷紧,如筛糠不停颤抖,两眼震惊睁大,张着小嘴飞速地喘气:自己,自己的后庭!被分开了!

      不过检查玉体而已,仙子难道连那最丑恶的排泄之所,也要细细查看不成!?

      她拼劲全力想往前爬去,却因后庭菊蕾被那纤指轻轻一刺,嘤咛一声,本就酸软至极的娇躯倒在地上不停地颤抖,再也没了力气。

      娇躯酥软,绝美的俏脸贴在冰冷的石板上压扁,口中涎唾因动情满溢而下,与泪水混合肆意流淌:她年仅十五,短暂的一生坎坷万分,虽被无数人觊觎,但从未将整副身子全露于任一男子见过,未曾想在今日短短一柱香里,把那丰乳蜜臀,被人看了个精光,现下,连那那最为脏污隐秘的禁地,也要被仙子观赏不成吗?

      “不要,不要……”她含着泪颤声哀求,不停地左右摆着肥臀,仿佛一条美人犬,要把那磨人的手指摇开。

      媚仙子哪里会听她的话,啪地一声拍在肥臀上,姐姐啊的一声惊呼,只见那被拍得泛起肉浪的臀瓣上,飞快地浮起第三个红印。

      “再敢乱动,奴家拍烂你这肥肉。”媚仙子心不在焉地说道。

      姐姐忍住委屈哭泣,认命般低下头,高高翘起肥臀,死死扒开两片“肥肉”,任媚仙子对着自己那菊瓣,细细研究。

      玉瑛再也忍不住心中慌乱,颤抖地轻声问姐姐怎么了。

      洇心忍住眼泪,强笑道:“姐姐没事,上仙,上仙在查姐姐的……啊……”

      猛地低头,又是一阵颤栗:仙子又在戳她菊眼儿了……

      什么查,插还差不多!

      她只能奋力鼓起毫无力气的肥臀蜜肉,努力缩紧小小屁眼儿,徒劳地抵抗仙子手指的研磨钻弄。

      “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呀……”

      就连洇心自己都不知道,她那张被压在地上的小脸儿,居然浮起一丝淫媚到了极点的痴笑,和着口水,淫荡的叫人心颤,已然因后庭被玩弄的快感崩坏至极。

      胯下,随着她小腹一阵抖动,那处子花穴又是一阵紧缩,再次噗地轻轻张开,溢出一小股金色淫水,顺着丰满大腿,慢慢淌下。

      洇心早已没了力气扒开臀肉供媚仙子亵玩,媚仙子只得自己一只手扒开肥软臀肉,另手两根水葱般莹润的纤指轻轻挠搔那紧密到不可思议的后庭小瓣。只见这小小菊花上,细密菊瓣不停紧缩,媚仙子手指玉甲轻轻划过,心中默数,将那十三条肉褶,一条条划过。

      每划过一条肉褶儿,趴在地上的姐姐便发出一声酥到人心里的悲吟,小小菊花轻轻一缩,吐出一点浓香肠汁,又被媚仙子故意用指肚抹开,将那每一条菊瓣都细细涂满,直抹得整个美妙后庭晶亮反光,滑腻至极。

      香乳溢汗,蜜穴含汁,现下,居然连这屁穴儿都能泌出菊蜜来……如此水嫩润滑,你这淫娃,是蜜水做的,天生勾人用棒儿把全身的淫水洞儿,顺顺的捅开不成?

      就是她太紧张,夹得太紧……

      啪!

      “咿呀!——”

      媚仙子啪地一拍她肥臀,洇心啊地一声惊叫,雌媚无限,胯下更是噗呲一声水响,花汁一下喷射出一小股。

      声音回荡,早已在姐姐的低声雌啼中,同玉瑛一样流了一腿心水的女官与选侍们都是浑身一抖,那些胆大的,甚至忍不住用小指头轻轻揉搓那一条肉缝。浑身软透了的洇心羞的脸红似火,恨不得把脸埋到地里,却又不慎在脸上涂满了自己方才泌出的香唾……

      媚仙子一讶,这淫荡的女孩儿,竟还有被虐快感?

      “松开些,要夹死本宫不成?”

      松开些,松开什么?难道是松开,松开那处?玉瑛呼吸愈发急促,弓着腰,两条玉腿不停地摩挲止痒,却不知自己那花水横流的丑态,早被有心的看在了眼里。

      洇心哭泣,颤抖着放松肥臀,却见那绷得紧紧的臀肉一荡,那隐秘处的小小菊花面对手指,果然缓缓放松。

      另一边的玉瑛愤怒至极,想掀开眼罩,却又怕惹怒仙子,到时反而伤了二人,只是僵在原地,听着那恼人的水声嘀嗒——

      媚仙子眯着眼睛,以玉指指尖轻轻扣挖:这后庭又紧又滑,自带肠汁,真是上好的后庭雏菊。她挖的来了兴致,另一根手指伸长,对着那露出的菊腔粉肉,以指肚使劲一擦。

      咕嘟……

      “噗嘿!不,不要!噫……”

      洇心身躯猛地绷紧,花汁菊蜜齐齐流泻,顺着大腿肥臀在身下积成一大摊,甚至一路蔓延至那压成肉饼的豪乳处,随着乳肉在地上的滑动发出粘稠的“叭唧叭唧”响声。而洇心忍不住快感,乃至于发出母畜一般的呻吟,两眼微微泛白,一阵痴笑——

      姐姐这淫贱的细弱悲鸣,反叫媚仙子玩的愈发起劲,只见她两指小尖轻轻按住涂满了肠汁的粉嫩花菊,居然就那样低下身子,把自己的仙子娇颜凑近少女臀沟,漂亮的鼻翼微微抽动,轻轻一闻——

      好香。

      媚仙子长长地唔了一声,心旷神怡:果然是难得一见的花蜜雏菊。

      不知有意无意,媚仙子感叹的香风正正好,轻轻地吹在菊眼心儿里,好像一柄小小细密毛刷撩过,叫姐姐钻心的瘙痒,带着小肚子的腰肢一挺,那菊眼会呼吸般猛地一缩一绽,居然又是一大滴菊蜜涌出,浓香四溢。

      感受到身后的仙子在干什么,姐姐身下痒彻骨髓的同时,心里简直羞煞,恨不得当场羞死在这里才好。张着小嘴儿任唾液四溢,想往前爬去逃走,胆怯的她却又想起媚仙子的“威胁”,再也不敢乱动乱抖,哭泣着把头磕在地上,只盼一切赶快过去……

      可为什么,肚子里那一处,却那样痒,热的那样厉害……

      身旁,小腹痒的生疼的妹妹恨不得取而代之,却偏偏不能帮她分毫,心如刀绞。

      媚仙子小舌轻轻一舔愈发红润的双唇,眯着眼睛,

      是时候了。

      只见她抬起脑袋,伸出一根小小指尖,顶着那后庭菊心,慢慢钻研……

      姐姐再也忍不住,像垂死的鱼般扭动着要逃走,却被一股巨力压住,动弹不得,只能仰头,无神的张着小嘴,任那小指尖儿钻进自己那后庭,那排泄用的最肮脏处……

      而就在这最羞耻之时,她那麻痒到了极点的火热菊儿,居然因那钻入的冰凉手指,感到一丝叫人心颤的无上快慰!洇心本就懦弱紧绷的心绪一瞬肉欲淹没,敏感到了极点的菊眼肉纹,被深入的指头一点点碾平,舒张——

      “好舒服……好痒呀……咦,为什么……呀……”

      脆弱的她无法抗拒如此快美,小脸淫荡发痴,双目大睁,两行清泪却无声流淌。

      媚仙子将手指捅入,闭着眼,静静享受一会儿菊花的紧紧包裹嗦弄——难怪男人那么爱玩儿这处,如此紧致滑腻,又带着人体的滚烫灼热,好像一团热水般紧紧裹着含吮,若是捅将进去,果真快美难当。

      ……让奴家看看,你这软死人了的菊腔软肉,又长得如何?

      不带丝毫怜香惜玉,她手指按住一处嫩肉,轻轻将那花庭蜜菊,往旁边一扯——

      嫩肉显露,居然丝毫没有恶臭,也是如身体一样的粉白。

      姐姐惨哼,浑身香汗如浆出,玉体油光闪亮,双手双脚忍不住羞耻快感,竟痉挛着把肥软的身子抬起,身下两大团被压扁了的瓜乳也连带着如钟般倒挂,不停颤抖,花穴阴唇紧闭,却挡不住淫汁四溢流淌,把那肥臀献宝般呈上——

      求我捉弄呢?媚仙子美眸如丝,心中嗜虐心起——

      摄手取过拂尘,用那木柄圆头,在菊心处轻轻一戳,让那粗大坚硬的木柄不带丝毫怜悯,将菊蜜作润滑,狠狠地挤着嫩肉,全部捅回了那窄瘦菊腔!

      “吚啊!——”

      姐姐再也忍不住,张嘴一声濒死般的嘹亮雌啼,在这已经化作淫窟的大殿里不停回荡!只见她花穴猛地大张,噗呲一声巨响喷出一大股蓄了许久的蜜汁!哗啦啦地溅了媚仙子一鞋:她处子身子,达到了此生第一个盛大高潮,居然直接潮喷!

      啪地一声软到在地,洇心小舌吐着,死人一般,微微喘气,唯有丰满肉腿带着足尖,还在不停地颤抖。

      媚仙子收起手指,拉出一条极粗的长丝:原本不惹尘埃的玉手,此刻已经糊了满满的粘腻粘液,从那乳房的香汗,到肉穴淫水,再到最后的后庭菊蜜,糊了一层又一层,早已浸透了洇心一身的淫靡体香——

      忍了许久的媚仙子心中难以自持,跪在地上,竟也将手伸到自己腿心,隔着宫衫,轻轻地摩梭自己那早已湿透了的仙子秘穴儿,挤出一大团黏亮汁水,鼻腔里传出腻死人的低低娇哼,满面红晕,仿佛要将洇心一身的蜜水儿,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短暂揉过几下止住欲火,再糊了一层自己花汁的玉手从胯下伸出时,她瞧见正跪在一旁,气的发抖却偏偏不敢动弹的玉瑛,竟把这又湿又黏的手儿抚到玉瑛那嘴唇前,淡淡开口道:

      “舔掉。”

      感受着嘴边那喷香四溢的手指,玉瑛脸色发白:她不是傻子,早已知晓自己的姐姐,绝对是被这所谓的仙子当作母犬牝奴一般,肆意玩弄!她心中先是一阵猛的愤怒,然后又是绝望:自己和姐姐就连那些地痞都对付不过,面对仙子,又能如何……

      至少,这上面是姐姐的汁儿,是姐姐的……

      颤抖着,玉瑛乖乖伸出一截小舌,舔去姐姐的淫蜜肠汁……

      触舌,非但没有预料中的恶心,反而带着无比的香气,好像那浸了花精的糖水,甜丝丝的,无比好吃。

      这是姐姐的水儿,姐姐的……玉瑛这算是和姐姐和在一起了吗?姐姐?……

      “噗噜……啾……啾……”

      淫贱的口舌舔弄声在大殿钟回荡。初时,玉瑛还只是矜持地以小舌舔弄清理,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像贱狗儿一般,以小嘴将媚仙子一整根玉指含入嘴中,吮舔不停,将那一层层花蜜肠汁,细细地舔入口中品尝,砸吧有声。甚至那指缝,那掌心,都用小舌儿清理干净,一丝也不肯放过……

      媚仙子伸着手,走开几步一看,却见一个身材肥软的少女瘫在满是淫汁的地上,可爱清丽的容颜崩坏,沾满了香唾泪水,甚至还带着一缕来不及散去的痴笑。一对肥硕巨乳在地上狠狠压扁成两大团肉饼,黏满了自己分泌的香汗淫水。已经重新弹回的两瓣屁股高高撅起,一柄拂尘插在两瓣厚肉臀中被牢牢夹紧,随着少女身体的战栗,雪白拂须正轻轻摇颤,好似一只白母马正在扭动马尾,淫靡可笑。

      另一个娇俏英气的少女,玉体赤裸,露着小小的鸽乳。不管旁边亲姐的丑态,正好像母犬般跪在地上,对着一个女子的手指倾情嗦弄,甚至连手都不敢用,摇头摆尾,丝毫不顾旁人目光,吃的啧啧作响。

      这对初时矜持的姐妹,短短小半个时辰过去,便一只成了被人开菊的母马,一只成了舔人手掌的牝奴,何其淫乱,何其可悲,何其可叹……

      没心没肺的媚仙子看着自己的“杰作”,捂着嘴,咯咯直笑。

      待得玉瑛无比下贱的以口舌舔弄干净,她猛地抽回手掌,玉瑛见口中中美味被夺,居然还真的像争食的母犬般向前一追,然后猛地想起自己在做何事,小脸刷的通红,心中羞耻愤怒到要裂开,却又不敢反抗,只是如被雷劈一般,怔怔地愣在原地,任两行清泪流淌。

      满座女官选侍,皆跪地瑟瑟发抖,却也不知有多少人,胯下高潮数度。

      高台上,乞儿和羡仙都红着脸,早已被冷月儿令女官捂住眼睛。

      冷仙子本人则微有怒气,柳眉倒竖,从座椅上站起,腾腾下台上前,猛地一拔洇心臀中拂尘,却听啵的一声,随着一声媚呼,竟带着姐姐的臀心都往上一拉:她的后庭也夹得太紧了。

      再看拂尘,上面那小木球满是粘稠菊蜜,喷香四溢。

      冷仙子气急,把圆球在笑个不停的媚仙子身上狠狠地捅着,擦拭干净。

      满脸泪水香唾的洇心回过神,一声悲鸣,再也受不住如此屈辱。双手扑腾着站起,倒在愤怒至极的妹妹怀里哭泣。

      她哀哭不止,却并非只是身体受辱的缘故:纯洁如她,仍以为媚仙子是在检验她的仙体资质,而自己却如此丢脸,居然以尿泄了上仙满手,这次选仙,定是选不中了……那便要和妹妹回到那陆府之中,何等地狱困苦!

      “好了,莫要哭了,动不动就掉眼泪,看的奴家眼烦。”

      笑累了的媚仙子直起身子,长长地叹了口气。

      “沈尚官?”

      “在。”一旁,早已被这淫靡景象刺激的手脚酥软的一个女官赶忙上前跪下。

      媚仙子漫不经心道:“今年上山的选侍,奴家定下了……”

      满殿之人,甚至那在哀哭的洇心姐妹,皆屏住呼吸。

      “第一人,要安淑公主谢羡仙。”

      高台上,被捂了半晌眼睛的羡仙一愣,樱桃小嘴张的大大的——

      “第二人,要那乞儿。”

      另一边,那小乞儿却好似早已预料到一般,抿住嘴唇,压抑心中激动。

      “至于剩下两人吗……”

      媚仙子故意顿了一顿,低笑着,指着跪在地上的洇心玉瑛道:

      “就要她们姐妹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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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10F  2022-03-18 16:30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一直拖着没写,想起来之前承诺过今天会更新,硬撑着写完了。结果写的完全没有想象中的色气,沮丧不已。

      还有许多其他毛病,比如词语的滥用,来不及去修饰。还有中间那好几段描写玉瑛和洇心过去的描述。这几段描述也想过或许可以删掉,放到文后做背景补充。但想想不好删,而且我懒得要死,精简都懒得精简了。还望诸位不要太在意……

      而且这是个什么纯爱

      宫门口那段,我自己都看不懂了。

      比如原本那段捏奶子,是这样的:打手们见宫卫不管,顿时大喜。三个人制着尖叫的大小姐,一人已经抓住奶子死命揉捏,粗短五指全部陷入西瓜般的巨乳中,隔着黑布将这对神仙软肉捏的变形,使劲向两边拉开,摧残如此美乳,绵软到了极点的触感叫他爽的无以复加,大小姐的挣扎更好像自行把乳肉交予他按捏,他激动地大喊一句:“我操!早他妈想捏了,这骚奶子真他妈的软!看老子今天不把这奶罐捏出奶来!”

      按照洇心奶子所描述的绵软,这么捏必定留下青痕——这算什么?女主奶子被别人抓出青痕?我都受不了。

      于是删删改改,把宫门口的猥亵改成现在这样。仍是相当严重,但我个人多少能接受了。

      洇心的奶子可不是属于你们的啊这帮混蛋……

      所以全都写死了,一个不剩。

      另外,本来这一章全名叫“选仙会淫汁四溅,冷仙子亲斩蛟龙”的,还会有2万字左右描写回山,以及回山途中的“小事”。

      但时间不够,那就让冷仙子这位大齐剑仙先歇一歇,忍一忍,下次再切蛟龙吧。我先去梦里睡一遭了。

      希望您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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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11F  2022-04-13 13:50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回 24楼(ロボット88号) 的帖子

    我想攒一波大的,毕竟第三章几万字没什么肉,第四章第五章基本全肉,所以想几章写好了再一起放。

    结果几个星期懒到极点,攒着攒着什么都没攒起来,反而要把自己弄弃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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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12F  2022-04-15 17:49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仙子淫窟】第三章:冷仙子亲斩蛟龙

    图片:
    【第一章链接:https://white-plus.net/read.php?tid-1413585.html
    【第二章链接:https://white-plus.net/read.php?tid-1425983.html

    (图文关系不大哟,冷月儿是极为丰腴高挑的身材)

    1414159.jpg

    里尔的红帽子

    B13F  2022-04-15 17:50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南越国都,白灵山主峰洞府。

      一个面目古板的中年人端坐于一蒲团之上,年岁看似三十四五,横剑于膝,双目紧闭,

      也不知此人在这端坐了多久,乃至一身青衫都积满了细尘染成灰色。整座洞府中安静的叫人耳膜生疼,若非那中年人面色红润,几要以为是个死人打坐。

      铮——

      一声裂帛撕响,中年人心念一动,霍地张开双目,一霎那满室剑光,割的那石壁都簌簌地掉下碎屑。

      打坐人青白分明的眼珠子瞪着膝上长剑,却见剑刃似活物般兴奋鸣响不止——此剑自他入道修行之日便跟随他,早已与他心意相通。

      中年人眯起双眼,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扬起一蓬白蒙蒙的细尘。他提起手中长剑,便要出府——

      “漳平,何事出关?”

      一阵隆隆声音似乎从石壁中震响,引人心魂俱颤。

      中年人立刻肃然而立,答道:“妖物过境,弟子剑心所感,前往除杀。”

      一阵沉默,那声音再次隆隆响起:“继续修行,莫睬那孽畜。”

      “是,弟子去去便回……” 中年人正要恭声回应,听得天音,猛一顿——

      “师尊要让那妖物过去?”

      他抬起头,常年如无波古井的脸上浮起一点疑惑。

      没有回答。

      中年人提剑而立:“师尊,此妖物已至神胎九境,行将化龙。正往齐国潜遁,齐国境内并无仙门可对付,若放其入境,必为生灵涂炭。”

      仍是无人回应。

      “师尊!” 中年人见师尊迟迟不答,声音里终于带上一丝愠怒。

      长久沉默。

      中年人面容死板,低下头不再发问,胸腹却鼓胀不休。

      紧蹙浓眉许久,他终是沉默着缓缓坐回原处,却睁着青鱼眼,将长剑横于膝前,任那剑刃怒吟不止——

      ……

      ……

      选仙会方一结束,女官们便立刻将上仙选中的选侍姓名以玉牌刻了传出仙仪宫,再由宫卫抄录分发,以千里加急快马出京,昭告天下。

      玉录仙榜传下,京城百姓无不奔走相告,皆是又惊又喜:二十年前,可是只有皇后一人被择中上山,再往前推,更是常常连一位都没有。而今年居然足足有四位选侍被相中,真乃天佑我大齐!

      只见那仙榜上,怀淑公主谢羡仙高居首位,引得一帮人皆叹当今圣上仁德,皇后仙资。一家出二仙,这是何等福缘深厚。

      但内里之情却颇为唏嘘,当管事太监急匆匆跑来向谢玉炆报命时,此“仁德圣上”正趴在贵妃床上缠绵不休,想延续昨夜欢爱。一听自己那最看不上的小女儿竟被选中,一下竟惊得瘫在女子肚皮上,连胯下肉条都吓得软了,一众贵妃宫女“吹拉弹唱”,却怎么也起不来。

      陆尚书家大女二女被选上的消息则更叫一些人,尤其是那淫徒恶棍目瞪口呆:当初那京城肉美人儿,哪个淫邪纨绔不曾意淫调戏过,其中更有不少人甚至真的企图下手,可惜皆未曾成事。如今那妙人儿居然一转眼便成了仙子,满京淫徒,无一不惴惴不安。

      这一日早上,陆家可真是被庆贺的人踏破了门槛,却也不知有多少人是真心来祝礼,又有多少人是来看这个曾想侵犯亲女的尚书笑话。陆家内府人人面如死灰,那陆尚书更是当日便瘫了,概不见客。

      对门,玉瑛母亲家的秦尚书反而红光满面,亲自站在门口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世事如此无常。两相对比,实在是非一般地引人发笑。

      ……

      “……记住,上山了就多听仙子姐姐们的话,不要瞎哭,也不要像往日在宫里一样乱跑……”

      仙仪宫门前,一身隆重朝服的皇后抱着羡仙,轻轻地说着体贴话儿。

      羡仙小脸满是不安,一会儿回头看看笑眯眯的狐狸姐姐,一会儿又疑惑地把小脑袋靠在母妃肩上。

      “母妃…母妃不和羡仙一起走吗?”

      幼嫩的声音里满是迷茫和微微的恐惧。

      皇后停声抬眼,却见媚仙子微微摇头。

      苏小湘凄然一笑,轻轻拍着最爱的女儿小小薄薄的背,嘴里却是如一往的温柔呵护:“母妃当然要一起去啦,不过现在宫里还有事要忙,羡仙先随仙子姐姐上山,母妃晚些……再去找羡仙,好不好?”

      小丫头被这才笑逐颜开,被母亲交到媚仙子怀里:“那,那母妃一定要早些来找羡仙哦!”

      “嗯,”皇后垂着眼不看她,“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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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14F  2022-04-15 17:50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媚仙子抱着羡仙回殿,洇心等人早已在登仙高台下等候。

      众人都没有什么要告别之事。玉瑛一个时辰前已见了自己娘亲家一面,而洇心自然不愿再去见那陆尚书。至于小乞儿……她早已没了家人。

      见皇后母子分别,三人心中忽的一阵凄凉:自上山后,尘缘凡事,便一齐尽了——

      “你们几个又是这样,”媚仙子翻了翻白眼,“愁眉苦脸的做甚?小心变得和奴家那师妹一样,成天绷着张脸,见了就叫人生烦。”

      羡仙吃着手指问:“狐狸姐姐,你是师姐吗?”

      “你这丫头,怎么还咬手指?快吐出来……你姐姐我当然是大师姐……说到此处,你们几个,上山后可不要再说什么仙子,上仙了。”

      她又想了想:“媚仙子,冷仙子什么的也不许叫,听了就生寒。仙家相遇,皆呼道号。山上相称,师姐师妹即可。”

      羡仙眨巴眨巴眼睛:“狐狸姐姐,你的道号是什么呀?”

      “我的道号?”

      媚仙子一怔,不知想起何事,把羡仙放在地上,眼睫垂下,低声道:“我的……奴家的道号嘛……以前当是唤作,寒铃仙吧。”

      玉瑛洇心等人对视一眼,惊讶媚仙子以前道号如此清丽。依她骚媚之姿,她们还以为会是妙欲仙子什么艳俗之名。

      媚仙子晓得她们在想何事,眼神微微一黯。

      立在阶上的冷月儿回头,颇为担心地看着她。

      媚仙子不愿叫她看见自己脸色,撇过头,突然往前一扑搂住自己“师妹”,环着她的腰嘻嘻笑道:“莫提那事……你们可知道奴家这师妹,以前道号叫什么吗?”

      冷仙子别过头,香腮快速泛过一抹红晕。

      媚仙子不待众人回应,抓着她的腰肢大笑:“居然叫霸龙剑仙,你们可信否?”

      说罢,媚仙子自己已经笑得直不起腰。其他几人也颇忍俊不禁,冷仙子清丽脱俗,实在联系不起来这样……霸道的名字。

      冷仙子不再管她,挥袖登台。

      媚仙子忍住笑,直起腰来咳咳几声,正色道:“莫问前事——这都是以前的名字了,我和她都算是你们师姐,称呼我为大师姐什么都可。至于她吗……”

      媚仙子以手指点台阶上的冷月儿,戏谑道:“就叫霸龙师姐吧,哈哈哈——”

      一番打闹,终于是要带着四人回山门。

      众女登高台,已经猜到一定是要用仙法回山,双目中皆是神采斐然:是要飞吗?还是缩地成寸?难道是如那戏曲中所唱一般,唱一声法诀,乾坤挪移,一瞬回府?

      最活泼好动的羡仙更是扯着着媚仙子衣角,跳着脚丫子兴奋的叫:“回山!回山!羡仙知道的,要坐飞剑!”

      小乞儿见到羡仙这番幼稚模样,虽然自己心中也是期待不已,还是好似嘲笑公主没见过世面一般,傲气地撅起小脑袋。

      媚仙子看了眼冷月儿,哼了一声,笑道:“飞剑有什么好坐,又硬又冰又不舒服,姐姐带你坐舒服的。”

      说罢,她自豪地一展衣袖,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只见高台上忽现一方香帕,二丈见长,女儿香帕模样,宽敞柔软,离地半尺,神奇无比。

      “怎么样?” 媚仙子眯眼撑腰,自傲地问小丫头。她心中窃喜:小女孩子家家,定是最喜欢这些物件。

      “欸——”

      却见羡仙睁着点漆大眼,围着香帕左看右看,长长地叹了一声,童稚语气里满是嫌弃:“狐狸姐姐你,都是坐手帕飞来飞去的吗?”

      好端端的热脸贴了冷屁股,媚仙子气得不行:“小丫头你什么意思!?”

      羡仙嘟着嘴,摇着小身子:“手绢子一点也不帅,跟坐毯子的胡人一样……”

      她眨巴着眼睛,小星星都要冒出来了,跳着脚直喊:“羡仙想坐飞剑,飞剑——”

      众人莞尔,就连一直满脸戚婉,躲在妹妹身后的洇心都一下子没忍住,低过头扑哧一笑。

      丢了面子的媚仙子气得使劲捏她小脸:“不爱坐就跑着去,那么多人想上老娘法器还上不来呐!”

      羡仙被她抱着捏脸,大眼泪汪汪,直声喊疼:“羡仙坐!羡仙坐!羡仙错了!狐狸姐姐别捏啦!”

      一行人便如此闹哄哄地上了手帕,媚仙子捏一指法诀,香帕一展,飞速云升。

      羡仙坐在狐狸姐姐怀里,泪眼汪汪。

      小公主呜咽着揉着小脸蛋,突然心中一颤,捧着脸回头下望,见到殿外乌泱泱跪着的人群中,唯有母妃一人站着,长长仰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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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15F  2022-04-15 17:50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天江府,山阴县,知府府衙。

      三十根红烛砰燃,映地大堂如雄雄火炉,堂上一张正大光明匾额,泼油火烧一般明晃光亮。

      烛光烈火耀如白日,却照不亮满座幕僚面沉如水。

      殿外夜色深重,一片漆黑泼墨。远方,民众细碎吵闹连成一片,传到堂下,被一片来回踱步声嗒嗒压过。

      天江知府张之进,满面虚汗,瞪着一双通红虎眼四顾,双手绞在袖中,硬靴踩踏青石地砖,哒哒作响。

      满堂十余官吏,却硬是无一人出声。

      “府尊!”

      忽听黑暗中一声大吼,却见殿外一人飞奔而来,身着校尉甲胄,衣冠不整似有血迹,满头大汗却是脸色苍白,口中大喊:“府尊!往各县去的人回来了!”

      张之进即刻挽住他,口中嘶哑急切道:“莫道废话,只拣要紧的说!”

      来人鼻翼呼动,哑着嗓子道:“报府尊!各地平民闹事者,数以万计!更有宵小恶徒趁机妖言惑众,诋毁当今圣上无道,更有甚者,竟借此事……”

      校尉咽了口唾沫:“竟借此事,诋毁京城选仙!——”

      砰的一声巨响,满眼血红的知府猛地一拍桌子,上好梨花木应声碎裂。

      旁边一幕僚立刻跪下:“府尊息怒!”

      校尉一咬牙,继续回话:“末下领了十余健卒,仅在当辽一县便捕杀起头之人三十有余!然愚民蛮蠢,所从者众,马匹又用不得,小人实在不得……”

      校尉嗫嚅,看他身上挂彩,显然是逃回来的。

      满手鲜血的府尊捂额,声音沙哑:“不怪你,不怪你……”

      “大人!大人!——”

      正促谈间,堂外夜色中又有一矮个子,捂着左臂跌跌撞撞跑来,却是府城驿丞。

      知府见了他,又惊又喜,急切问道:“京师可有来信?”

      那矮个抱着左臂,跪下泣诉:“府尊!马匹都受惊了,小人手拉折了都控不住!实在是……一匹都跑不了啊!”

      知府闻言,只觉胸口一痛,双目紧闭,一口气憋在喉口,登登后退,腾地一声瘫在椅子上,旁人赶忙上前来抚胸口。

      驿丞抱着知府腿痛哭流涕:“大人!此事,必有妖邪啊!”

      府尊睁眼,愣愣看着他,脸色慢慢狰狞,大掌哗地推开众人,死死抓住这驿丞衣领怒喝:“妖邪?老子当然知道邪!我——”

      一声铜钟震响,所有人都是一抖,毛骨悚然。

      回头一看,却见是那墙上西域自鸣钟嘀咕一震,连响七声!——

      “午时了!午时了!”

      张之进一声怒吼,猛地一拳把整副木钟砸碎,掏出整个黄铜里座噼啪扔在地上,额角青筋暴股,双手揪着发丝状若癫狂,双眼却满是惶惑不安:

      “午时!午时!为何还是深夜!为何啊!”

      知府吼完,仿佛用尽所有力气,整个人失心疯般瘫在原地。

      元兴八年夏,大齐东南天江府,万里地界,已经足足四个时辰未曾见太阳升起!

      短短半日,辖下七县民众暴乱,谣言四起,即便是从边疆退下,素有铁面知府之称的张之进,也被折磨的几可一夜白头!

      “大人!大人……”

      大堂外,忽有细弱悲唤,声音恐惧颤抖。

      众人对视一眼,张之进听出是自己夫人声音,挣扎站起,摇摇晃晃跌出门去。

      门外,原为了选仙会备好的大红灯笼满城高挂,此刻非但不显喜庆,昏暗中反映地府城幽幽如冥都,叫人遍体生寒。

      府门下,张之进见到自己的爱妻战栗跌坐在地,旁边一个小厮颤抖指着天际,啊啊地张着嘴,说不出话。

      不用她指,知府等人也能看到。

      那驿丞只抬头看了一眼,头皮猛地一麻,发一声非人惨叫,抱着断臂,跌跌撞撞嚎哭着逃命去了。

      张之进面色惨白如死,满城凄号,充耳不闻。

      远方墨黑天际,一抹绛色血光自云中闪烁沉浮,如深潭蛇影,幽幽潜游,直扑府城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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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16F  2022-04-15 17:51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狐狸姐姐!姐姐!大师姐!慢点,慢点啊!——”

      淡粉色的绢帕上,冷月儿独立帕后,媚仙子则坐在前头,一只玉手提着羡仙衣领拎到手帕外边,直吓得小姑娘哇哇大叫。

      不知是天性如此还是故意显摆,又或者只是为了吓一吓这“不知好歹”的公主,一张绢帕被媚仙子控地宛如风驰电掣,一瞬飞过不知多少里浮云,吓得帕上几人瑟瑟发抖,哪里还有半分对仙法的好奇。

      其中尤以羡仙最为凄惨,被提在帕子外边,直哭地一把鼻涕一把泪,连声哭喊自己错了。媚仙子这才满意,把瑟瑟发抖的小丫头抱回怀里,慢悠悠地飞。

      也不知是天生体香还是如何,羡仙身上有一股醇和至极的奶香味,抱着宜人心脾,惹得媚仙子爱不释手。

      绢帕速度一慢,战战兢兢的几女也一点点缓过神来。洇心紧紧搂着妹妹,颤巍巍地睁开一直紧闭的眼睛往外一瞧,却未曾想只这一眼,便再也挪不开:只见飞帕长升云间,触目所及皆为茫茫云海,煌煌天日漫洒金光,映照无边波涛翻滚,狂岚卷起层层雪瀑,起落间每一片最微小的云羽,都比整片大齐京城更为广袤。

      从未见过如此浩瀚云景的几人目瞪口呆,心驰神荡之间,竟不知此刻是仙子携几人腾云而起,还是梦中乘舟,浮海劈波。

      盘腿坐在帕首的媚仙子并没有回头,但那嫣红咬人唇角,却若隐若无地挂起一丝笑意。

      洇心乞儿几人,便如此如痴如醉的观赏许久。沉默中,玉瑛忽地想起小公主之前的疑问,已对仙子消了大半戒心的她犹豫一会儿,迟疑着开口问起:“上……大师姐?为什么你不御剑呢?”

      听得玉瑛发问,洇心几人也好奇地看着媚仙子:她们也都是见过那些市井野修的,无一不是执剑行走江湖,于是便以为凡是修行便都要用剑。像媚仙子这般用女子手帕做法器的,却是第一次见,着实好奇不已。

      躲在妹妹身后的洇心忍不住好奇,也畏缩开口道:“洇心也听人提起过,八年前当朝圣上登基大典,真的有剑仙御剑来贺,莫不是……”

      刚刚还哭喊着错了的羡仙,这才没一会儿却已经缓了过来,听着陆家姐妹的疑惑,靠在媚仙子酥乳上直撇嘴:“什么剑仙呀,就是那些坏家伙找来演戏的——那个人羡仙见过呢,剑才离地二尺!摇摇晃晃,跟戏班子一样,还没羡仙跑得快…”

      媚仙子任这丫头倚着自己傲视众女的胸脯,懒洋洋道:“奴家又不是剑修,要飞剑做甚?…虽也能御器,但那乘剑乱飞,终究不如法器爽利舒服。”

      几女面面相觑,实在是听不懂仙子在讲何事。

      小乞儿开口问道:“仙人都会飞吗?”

      “有些会,有些不会,不过即使不会的,大多也可以像奴家这般靠法宝,或者驾驭坐骑……方法许多,不一而足。”

      “坐骑?”羡仙忽地抬起头,“是那种仙鹤吗?羡仙也在画上见过的!”

      “见过见过,就你什么都见过。”媚仙子捏着她的小鼻子——

      “多得很呐。仙鹤,龙马,勾眼大虫,佛门那帮子光头还有骑宝狮子,孔雀的。大多是师门长辈从北域那儿收服来给弟子代步用,也因此都是些……”

      正侃侃道来的她突然收声,抱着羡仙眉头一皱,娇躯一点点坐直——

      “……妖。”

      绢尾,冷仙子缓缓站起,美目盯着远方一片云层,漆黑如墨海翻滚。

      不似方才软白云海大气天然,这一处天界压抑非常,连空中日光都忽然黯淡,金日摇摇欲坠,晦暗不明。

      几个女孩挤在一处不知发生何事,心中却莫名不安。

      媚仙子脸色凝重,再无半点玩笑意思,绢帕靠近,在一层白蒙蒙的神光庇佑中,缓缓降下云层。

      云雾厚重遮眼,黑气弥漫。飞帕足足降了小半炷香还未见底,洇心几人心中拥塞之意却愈发难受,几乎连呼气都有些发疼。终于待得云朗渐清,四女看见云中巨物,皆倒抽一口冷气——

      只听那小乞儿捂着胸口一声惊呼:“龙!”

      只见墨海云岚深处,一条极长的“巨蛇”搅着云海翻滚游动:其脑如鳄如牛,眼若铜铃,长似肉虫,身躯虽雪白无鳞,却遍布一道道鲜红血筋,仿佛皲裂干皮。身上突兀长出四条长足,极粗极壮,末端四爪锋利如勾。观之丑恶狰狞,邪性漫溢。

      洇心几人只看了一眼,便觉头晕目眩,恶心欲吐,赶忙捂着眼睛不敢再看。

      媚仙子皱眉:“不是龙,是蛟——但快化龙了,神胎大圆满……”

      她心中微沉:大齐绝没有如此境界的妖蛟才对,更何况邪气如此浓重,外观如此古怪!普通神胎妖物,可绝无道理能污浊如此一大片疆域。

      若此妖物真是要化邪龙为祸人间,必为惊天国难。

      冷仙子眯着眼,双目微光如电。

      媚仙子哼了一声,低声传音道:“师尊有令,急切时可解了你的修为,打架还是得你们剑修上……”

      冷月儿瞥了她一眼,美目微有笑意。

      “……你笑什么!我是要看孩子!”

      媚仙子红着脸,拍着羡仙小屁股把她赶到后面:“去去去,和师妹们呆一边去,你大师姐二师姐要做正事。都转过身去,不许看!”

      四女虽心中奇怪,也感大事不妙,乖巧转过身去——

      绢帕前头,媚仙子自己却不站起,娇颜红透,在原地跪好。

      冷月儿扭着硕臀,缓步上前,也是粉面含春,面纱下抿着樱唇,两只玉掌轻轻覆在小腹,把那薄薄的白纱紧紧熨贴在自己一片平坦的小肚子上。手掌平摊微分,食指拇指相连,交成一个小小心型。

      如此可爱模样,却偏是露在女子如此敏感处,仿佛这冷冷的仙子在故意对着他人,突出诱惑那薄薄软软的肚皮下最宝贵的神圣禁处……

      媚仙子因为跪姿,俏脸正对着冷月儿脐下二寸,模样不可避免地让她想到那女子口舌侍奉之姿。闭上眼忍住羞惭,微微撅起一双勾人红唇,在那心型中央素白的衣衫上,轻轻一吻——

      “嘤……”

      冷月儿突然一抖,一声低咛自面纱下中滴出,媚的连媚仙子都是浑身一颤,一瞬大赧——

      “你喊什么!你……那物什怎么都顶到此处了!”

      隔着冷月儿肚皮软肉,媚仙子樱唇忽地亲到一个硬硬事物,心下又惊又羞,急切低声问道。

      被人贴着那一最敏感处说话,肚皮儿下的花宫被师姐两片软乎乎的唇肉磨蹭,又受着热热香风吹拂,冷月儿胯下又是一阵透湿,羞得连耳根都红透。

      她一双水眸简直要难受地滴下泪来,却又不敢缩腰躲开,长睫扑闪不停,美目半是淫媚半是责怪地狠狠盯着自己这师姐,言下之意:若非你昨日肆意玩弄,又怎会戳到如此地方!

      媚仙子紧紧闭上双眼:这也太深了……怕不是连那花宫都被顶穿!这骚蹄子的贱穴儿,竟也真吃的下去!

      她收拢麻软双腿,深吸一气稳住心神,不去想那腔肉花宫该是怎样一番被狠狠碾开的淫媚模样,朱唇对着冷月儿小腹,轻轻吟诵师尊亲授解咒诗篇……

      嘎嘣——

      闭着眼坐在绢帕后的四人正心下奇怪二仙在做何事,忽听一声脆响仿佛瓷瓶开片,随后浑身猛地一紧!仿佛利剑贴心穿刺,一刹那的锋锐擦过众人,狂风尖啸,芒刺在背,几人一阵鸡皮疙瘩几乎要尖叫出声,那气机却立刻收敛。

      四女忍住惧意,汗流浃背,战战兢兢回头看去——

      只见绢帕前头,媚仙子仍跪坐原地,冷仙子却独立一侧,面上潮红消失,娇躯笔挺,捧着一竿拂尘,仍是那身青楼女子般的单薄衣装,却让人再也生不起半分亵渎之心。

      一双美目冷锋,紧紧盯着翻滚妖蛟,如冰锥冷漠至极。

      四人只是看了一眼那水目眼瞳,便觉眼睛刺痛,再不敢窥探。

      媚仙子怒哼,抱着羡仙不想理她,又一下想起一事,问道:“这儿可没剑,你能行吗?”

      那白衣仙子却已经一摆拂尘,一只玉足踏空,直直跌入云层。

      离开仙法庇护,她满身白衣猎猎而响:

      有此即可。

      冷仙子并未开口,仙音无痕,直接在心头响起,清细如寒冰流淌,冷的几个女孩儿心神为之一空,再想细听,那若有若无的妙音却已如仙风飘散。

      古时西蜀多剑侠仙门,有歌高云:剑术已成君把去,有蛟龙处斩蛟龙——

      冷月儿不走江湖已有百年,但幼时同道友登高,听她兴奋吟诵此诗,却时刻记在心头,从未忘怀。

      四个女孩儿都伸头去看,就算是那乞儿都双目亮亮,尤其是小公主,用力挣开媚仙子怀抱,趴在法器上奶声奶气地哦哦大叫:“剑仙!剑仙!”

      媚仙子恼怒地撇过头去:她连剑都没有,哪来的什么臭剑仙!一解了法力就绷起一张臭脸,骨子里不还是当初闯荡江湖的那股子显摆气!

      但看着眼睛都要冒出星星的羡仙,她心里又不禁有些嫉妒。

      媚仙子气苦:天修,当真不如剑修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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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17F  2022-04-15 17:51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

      天江府上空,邪蛟丑奴摇摆长躯,一双无瞳白眼盯着下方如蚁人群,心中狂喜不自胜。

      它本是南疆蛮国无尽大山之中,万千蛟蛇妖属之一,却天生一副无鳞肉躯,遍布血丝,如此怪相令其氏族大为惶恐,要将它就地格杀。万幸被其生母以命救脱,仓皇遁入山林,自行入道。

      蛟蛇之属并非一定要杀生成道,也可走正途,修行结善缘,福泽山川大地,修成正果,那便是仙兽,山川正神。但是那样太慢太累,还要被人族天庭录案掣肘。诸多妖修便选了杀生道,夺万灵气血洗礼道基,于是便成了妖邪,为祸人间。

      丑奴虽面目狞恶,却是蛟属中难得一见的天才。更兼其天生嗜杀嗜虐,南疆混乱,仙门极少,正是他最好的修炼处。仅仅修行三百余年,这孽畜便修入神胎,堪称惊世骇俗!

      在屠尽家乡蛟属为母报仇后,它一跃而入神胎大圆满,南疆一小片千里地界早已被它屠的血流成河,再杀下去势必要被仙家所感,但修行瓶颈怎么也不可突破。它又不愿做那山灵河神,把自己锁在一地万年方可成道,那等行为在它看来,与家禽何异!

      于是顺着江河潜游北上,入中原寻破境契机。作为即将入蕴道境化龙的杀生道大妖,它要吞吃的生灵不计其数,一路上无数人间城国在它眼里皆是美味,却未曾想居然皆有仙家庇佑。

      他这种修为已经极高,却又未化祖体的妖修,在人族天下最是要小心翼翼。普通小仙门他一挥尾便可覆灭一串,打得山崩地裂,但只要未至道蕴境,在那些大修眼中,他便是一株显眼无比的血气大药,必须隐藏气机行事,反而不如其他妖修自在。

      小心躲避辗转,终于到了此地大齐,不仅灵气充裕人口众多,而且居然没有一座仙门守护,别说那最叫蛟蛇类恐惧的大宗长老剑修,竟连那些最普通的野修都没有多少境界足够的。

      这简直是上天赐予它的成道地。化尽这一方大州百万生灵精血,必可让他破境化龙,到时再一路吞吃殆尽此地国度,夺了凡人君王龙运,再遁回南疆潜藏千年,以他天资,甚至破入道蕴巅峰,也并非不可指日可待!

      念及此处,丑奴便扯着极狰狞的鱼嘴,高兴地一条长躯蛆虫般痉挛摆动,无声大笑。

      地上县城村庄,一些早就吓破了胆的愚昧村夫见空中丑奴赤光大炽,竟山呼跪倒,齐拜真龙。

      有识之士与诸县县令,或则全力疏散百姓,或则自携了细软飞逃出城:大难临头矣!

      丑奴看着众生愚相,张着猩红口裂无声狞笑。

      再也忍不得腹中饥火熊熊,它蚓躯古怪扭转,法力流淌之间周身血光冲天,只听天地之间一声沉闷怪响,天江府七县之中,伴着无数母亲的惊呼,近万孩童哭喊着,在一股巨力中脱离父母怀抱,被缓缓接引上天。

      童男童女,香甜可口,最是肉嫩多汁。

      丑奴口中腥唾四溢:这是第一餐。

      上万孩童挤作一团肉,扯着幼嫩的嗓子,哭喊着母亲名字。许多百姓这才缓过神来,立刻知道邪蛟非但不是山水神祇,反要吃人!失了孩子的父母状若癫狂,伸着手凄声嘶喊着孩子名字,嚎哭惨叫震响整片天江府!

      ……

      “他娘的,”知府张之进扯着哑透了的嗓子怒斥,“怎么就他妈找到这么点人!”

      他已经脱了一身子四品云雁袍,换上早不知在库中放灰多久的游击将军铁甲,满是死茧子的老手握着一张大弓,指着校尉和他身后十三名亲兵放声怒骂。

      “府尊!流民混乱!天江卫还能调来的,只有这些人了!”

      “夫君!”鬓发散乱的府尊夫人奋力挣开两个丫鬟,从马车上跳下,跌跌撞撞奔来,扯着张之进袖子在哭的梨花带雨,“夫君!你一人留在府城还有何用!快跑吧!留的青山——”

      “留你妈个屁!给老子滚!”

      张之进一掌把多年疼惜的娘子推到马车上,再也不敢看她一眼,对着仅存的十几名武夫一声怒吼:“都给老子上城头!”

      城头上,早有仅剩的几个民夫战战兢兢架好城防床弩,双股战战不知所措。

      张之进大奔而上,瞪他们一眼:“逃命去啊!还他娘呆着等死吗!”

      民夫四窜而逃。

      “架弩!”再无牵心之人,张之进自己当先抢上一张弩架,放上儿臂粗长的铁头穿云箭,旁边两个亲兵满脸油汗,木架嘎嘣脆响,拼命踩着机括拉满弓弦。

      张之进大睁虎目,满天漆黑无星,本最难看清,但那妖物好似炫耀找死一般,一边接引孩童肉团飞天,一边把一条虫躯血光弥散,蠕动浮游成环,好似一圈红日挂在天边——

      “他娘的,”张之进大笑,“下了边防二十年,死了还要摸弩打靶!”

      “府尊!都备好了!”驾着另一张床子弩的校尉一声大吼,声音颤抖。

      张之进定睛瞄好那一只铜铃眼球,一眼望清妖物躯纹,腹中滚动,忍住呕吐,自胸腔中炸一声怒号:

      “放箭!”

      脚踏一松,五张机括齐一声巨响,五只巨箭尖啸着破空飞射,直奔妖蛟而去——

      然后便在几人绝望的目光中,在妖蛟那看似脆弱的皮囊上砸地粉碎!

      妖蛟毫发无伤,轻轻一摆身子,牛头摇摆,死白铜眼痉挛呼转,一眼盯上城头几人。

      便见那牛首望着张之进,一眼之下,便叫他几乎肝胆欲碎,猛地吐出一口心头血。

      “格格!格格!——”

      在满城人眼下,怪蛟巨嘴如人一般慢慢扭曲,竟如婴孩一般,大声嚎哭!

      那猩红巨嘴随着如戾笑般的嚎哭微张,满腔血沫口涎淌溢。妖蛟怪哭着,猛地一低头,一口血唾吐下!

      腥臭扑面而来,一瞬泼洒将至,仅力道便打的整个城头崩毁!知府几人甚至来不及下弩,几个武卒被血水溅到之处,血肉溶骨,却偏偏不死,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身体慢慢融化成脓水,扭动残躯凄声惨嚎。

      知府胸口不慎被碎石擦到,砸地跌下城头,摔得筋断骨折,胸口塌陷一大块,口鼻吐血不止。

      灰头土脸的校尉右手不见踪影,跌撞着奔来,忍着一手残肢剧痛,哀嚎着拼命要将他挖出。张之进倒在碎石堆里,满是血雾的双眼全力睁大,看见夫人马车倾翻在城门口,两匹拉车盲马在人群间受惊嘶鸣,唯独不见爱妻踪影。

      他哇地吐出一口乌血,心痛如绞。

      妖蛟见此惨状,嘲讽般厮声大笑,长躯狂喜中如蚯蚓扭曲伸缩,接引无数哭闹孩童上天,血光猛涨。

      校尉嚎哭,百姓哭喊,妖龙邪舞……在张之进脑海中模糊成一团,胸口的血洞痛楚好像都慢慢减缩,他眼前发黑,昏昏沉沉,便要睡去……

      “可莫要死了。”

      心中一道脆音突响,张之进灵台一明,他虎目大睁,猛地抬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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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18F  2022-04-15 17:51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就在丑奴意气最为张狂之时,原本邪气滥涌的天穹之上,气氛突然一滞。

      猖狂至极的妖蛟猛地一震,妖躯即刻缩拢盘起,只露出牛头四足,惊疑不定地看着那满天乌云翻滚——

      妖物生近天理,它自骨髓中本能感到诡异将至!

      在它牛眼四顾之下,在无数平民绝望的目光之中,却见那漫天乌云忽地破开一角,朝日天光朗朗而落。一道白衣身影在黑云映衬中,沐浴金光,如流星坠下。

      冷月儿破云而出,雪白衣袖随狂风嚯嚯鼓荡,在日光中闪闪发亮。她一双美目冷冷地盯着惶惑不安的丑奴,几若看着一条死物。

      十数万百姓,齐齐抬头相望,屏住呼吸。

      “上仙!”

      一声嘶哑高呼,只见地上当涂县,方才还与众百姓齐拜蛟龙的一个老妇跪地,砰砰地磕头,直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凄声高喊,向那一道白影祈求。

      “求求您救我孙儿一命吧!上仙!求求您啊!——”

      隔得实在太过遥远,她根本没能看清仙子面貌。但那唯一一道日光之下的身姿,已经足以让许多百姓含泪跪下,尤其是许多失去孩子的母亲,更是死命叩首,泣求仙子救她们孩儿一命。

      高空,把自己盘城一团肉球的丑奴猛地一惊:它妖法覆盖天穹,这天上,哪里能来的人?

      神念探出,小心探视许久,发现没有法力波动,顿时安心许多:这美人看着古怪,身上法力却近乎于无,更是连柄剑都没有。怕是撑着她自己不掉下去都是全力了吧?

      怕是哪里来的野修,妄图除魔卫道。亏它居然还如此小心,真是可笑!

      失了戒心,丑奴再一细看来人样貌,顿时彻底震惊于其绝代风华:莫说那迷死人的长腿玉足,款款纤腰,两只水滴般的硕乳,只提那一条面纱上,露出的一双冰冷美目,便足叫它这妖属心驰神荡!

      即使这一对妙眸顾盼间杀机四溢,丑奴仍是淫心大动:这是天上掉下,送予它庆祝成道的美人儿?

      蛟龙之属,生性最淫。它胯下一条锥子般的肉根已经涨起,恶臭弥散。

      婴儿肉,弱女身,是丑奴生性两大最爱,后者之爽快还要犹胜吃食。只可惜它身躯粗如水缸,长可百丈,这白衣女子在它面前似蝼蚁般渺小,却不知能当得起它几回抽插?

      都说人族仙子肉穴最是耐玩,紧致多汁,又什么粗物都可容下,可莫要被它一插便死于非命才好——

      丑奴长舌一舔鱼唇,在地上数万父母凄声厮哭中,大笑着放开仙法,扔下人团,也不管他们是不是会被摔死,上去要先抓住这女子,行一番淫事再说。

      乌云深海中一道微光闪过,嚎哭的数千孩童好像被一只大手轻轻托住,缓缓落下。

      见妖物竟敢自己凑来,冷月儿眯着眼,一甩手将拂尘远远丢出定在空中,然后赤着一双雪白手掌,找死般迎上。

      丑奴大喜过望,一张血红大嘴张裂,满是血沫的长舌迎着女子一卷:先将这女子吞进肚里,再好生调教,必可收为禁脔!

      眼看着猩红大嘴咬来,其中长舌沾着无数血沫粘液,一条咽腔腥臭扑鼻,可想而知若是落入其中,会是何等凄惨下场。

      冷月儿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莲部轻移往左一退,双手却是前伸,十根芊指空空一抓——

      一鼓巨力自虚空打来,丑奴原本如蟒蛇大张的巨嘴,被硬生生死死合拢!

      只听砰地一声牙酸巨响,丑奴颌骨险些就此折断!彻骨疼痛之下,丑奴尚未来得及惨叫,下意识地将蛟身回旋一摆,两只极长的龙爪如笼探出,要把这媚人身子狠狠的攥在手里!

      冷月儿却只一扭腰身,便像一弯风中绸布轻飘飘地躲过。右手两指微曲,再啪地一弹,丑奴身侧血筋最密处轰然爆碎,炸断一条长臂,鲜血淋漓,恒洒长空。

      “嘎啊!——嘎啊!——”

      这一撞之下,丑奴竟吃了大亏,惊呼狂叫不止,盛怒之下,心中却是悚然:这女子肉身修为,绝不在它之下!

      须知蛟龙之属,即使在妖族之中,也以肉身坚固不可摧而闻名,而一介人族弱雌,何能与它相提并论。

      女子肉体虽是它最爱,但绝没有一条性命宝贵。

      丑奴再也不敢托大,激起一身凶性法力,怒吼中,将长尾如鞭猛地一抽,带着破耳的破空戾响,誓要将这娇嫩美人活生生抽成一滩肉泥!

      丑奴没有妖法相修,这一甩尾最为简单粗暴,将所有法力外透,再以最为坚硬的蛟龙之躯相撞,过去三百年无往而不利,没有一个敌手可以当得住如此一击!其力道之大,足可抽的云爆山碎,宛如天崩地裂!

      但那女子见得一条长尾扑面而来,非但不觉半点惊慌失措,反而如见了血的母虎,嘲讽一笑,管也不管抽来的长尾,将一条足足有大半个成年男子长的玉腿高高抬起,直过头顶,然后脚跟对着蛟龙七寸,猛地砸下!

      分明如此清美,出招却是如此暴戾,分明是要以伤换伤,将这妖蛟活生生劈断!

      狂风中,冷月儿如一只白凤扶摇,长裙挥动,一刹那间,一抹微微闪亮的淡粉肉光闪过,倏忽而逝。

      丑奴铜眼大睁:它并没有看清什么,但随着那长裙在狂风中掀起,那皎白丰满的大腿一点点显露,一瞬间的直觉猜测,它妖神兴奋到颤抖!竟连躲避也忘了,抬着牛首,贪婪地看着仙子长裙荡起——

      冷月儿意识到自己过了头,一声极怒哼声。在腿心秘密行将暴露之时,娇躯极其别扭地一弯,遮住胯间花园,腰肢仿佛折断般,险之又险地躲过鞭尾。那长腿力道却分毫不减,玉足如凿山白锥,猛地在这蛟龙恶首眉心狠狠一砸!——

      一阵开天巨力传来,只听“咔哒”一声脆响:丑奴全身最坚硬的眉心骨,应声皲裂!

      “啊——!啊——!”

      丑奴凄厉惨叫,痛彻骨髓之下,整条蛟躯被踢地像一条上了岸的白鱼,在空中狂乱翻滚,搅碎大片大片乌云。那婴儿般的嘶哭再次响彻天际,这次却饱含濒死惧意。方才的短暂交手不过数息,却让不可一世的妖蛟,发自内心的恐惧。

      自始至终,那女子甚至连一柄剑都没有动用,只是一握,一弹,一踢,甚至连那一头云鬓,都未曾散乱半分。

      丑奴肝胆欲裂:一脚踏碎天灵骨,这是何等惊世修为!

      逃?逃不掉!直到此刻它才明白,此女子那柄拂尘到底是何用:那三千白丝流转之间,竟引得天地被锁,此方咫尺,他已无路可逃!

      面对此等柔弱女子,它却此生第一次生出惧意。仿佛她才是那择人而噬的巨兽,它这妖蛟反而成了那无力待宰猎物!

      这是哪户门派的长老?还是哪座圣地的绝世传人?

      丑奴疯狂哀嚎,胡乱扭摆:它不要死!它不能死!绝对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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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19F  2022-04-15 17:52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

      “拓跋小儿,你那肉虫子,好像要被这女娃活活踢死了啊?嗯?”

      远在天江府往南,万里之外的横断峰顶,一道神念飞速收回,其主人坐在大殿阶下,对着棋盘对面的一人讥笑不止。

      一语双关,讽刺羞辱,却是无人答话。

      “拓跋狩,” 又一道苍老声音响起,“你养的这孽畜便只有如此了吗?”

      “报大尊,”那被称为拓跋狩的人拱手,“小儿还有一子未出。”

      “那便用上。”

      那老者闭上眼,神念再次弥散而出:“莫要再让我等失望。”

      “是。”

      阶下,拓跋狩恭敬行礼。俯首皱眉,紧紧凝视尚只有寥寥数子的棋盘,提起上尊赐下的最后一颗白棋,缓缓落下——

      嗒。

      天江府上,正盘腿悠闲而坐的媚仙子一声轻咦,猛地站起,俏脸惊疑不定:方才一刹那间天地突变!她与云下冷月儿的所有交感,全部被一道气机斩的干干净净!

      她到底是成名已久的天修,短暂错愕后,一声冷笑:如此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闭着眼睛,她双手交错结印:既然送上大礼,那便别怪我吃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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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20F  2022-04-15 17:53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

      不能死!我不能死!我怎么能死!

      百里墨云凌乱,受了重伤的丑奴翻滚间搅碎浮云,妖血将天际染出大朵绛红云花。

      它厮声怒吼,一阵阵夜枭啼鸣般的刺耳震彻。

      另一边,冷月儿已抱回拂尘,一身皎白素衣闪烁辉光,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丑物垂死挣扎。右手五根纤指慢慢合拢,并作掌刀,周身杀意如水,缓缓流淌结凝——

      丑奴瞪出的铜眼瞥见那最人畜无害的小手,惊恐到极点,一摆尾,不知道第几次想飞遁出逃,冷月儿却只把拂尘一抖,一条条道则流下,鸟笼般把它死死摁在这方圆百里。

      “格嘎!格嘎!——”

      丑奴惨叫,甚至以蛟族母语哀求饶它一命,却全然无用——冷月儿纤细手掌抬起,只待落下,便是它之死期!

      “嘎啊!嘎啊!——”

      极强的恐惧与求生欲望之下,丑奴原本雪白的身体滚烫,如烙铁泛起片片红光。

      就连它自己都没有发现,那原本游离天地之间,无数修行人求而不得的丝丝缕缕大道法则,正如入土泥鳅般,一条条死死咬住它周身血筋,不知不觉间,缓缓钻入它惨白蛟躯。

      丑奴被踢的半碎的灵台,忽现一点空明——

      下一刻,那数十年不动分毫的神胎瓶颈,突然一松!

      丑奴牛眼瞪出,张嘴吐出一口乌血,仰天龙吟!

      半空之中,正要一击结果这妖畜的冷月儿猛地一顿,足尖一点,一瞬横移百里!

      她刚刚抽身不过一刹那,只听半空轰地一声炸雷,一道水缸粗的刺眼雷柱自乌云深处轰鸣而下!

      大地上,不知多少百姓被这一声巨雷震响轰地惨叫不止,双耳一下失聪,鲜血流溢。

      那厚重阴暗的云层好像急病胸膛,一道道雷霆电网割裂天穹,将妖蛟彻底淹没!无穷天火如煅炉重锤,狠狠劈在妖蛟全身,每一次击落,都要炸起一片浓血碎肉,不过短短数息,便将整条雪白蛟躯劈成一条烂肉!

      那白衣仙子立在雷海边缘,静静地听着妖蛟惨叫:那之中的狂喜,远远多过一切痛楚。

      天劫。

      雷海之中已经不成样子的丑奴狂啸不止,忍着全身剧痛,气息却是愈发恐怖,妖神更是此生从未有过的清灵——

      天劫!但凡妖属,晋升大境界必定要度天劫!这非但不是灭顶之灾,反而是苍天大道对修行生灵的洗礼认可:雷劫劈碎旧皮囊,在天火之中塑造全新肉身,神识经道法洗刷,脱胎换骨,再登此生绝巅!

      丑奴欣喜如狂:天劫之中,雷池死地,哪怕你是天尊老祖,此时也不得擅闯!如此绝境,竟当真给它搏出一线生机!

      它仰天长啸,双目带着刻骨的仇恨,死死地盯着天劫外,一脸沉静淡雅的冷月儿:

      亏我丑奴命不该绝!待我成真龙之时,便要叫你明白,何为生不如死!

      ……

      地上,人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初时分明仙子占了上风,此刻却一动不动。另一边,只见天雷暴涌淹没妖物,分明是老天爷要收了这妖邪之姿。只是众人刚要叫好,却只感到蛟龙气息大盛,邪气一层高过一层。

      万民众生,无一不惴惴不安。官民走卒,皆齐齐跪倒,默诵宝经,为上仙祈福……

      乌云之上,那雷劫几乎就在飞帕下十几丈远发起,细密雷光时不时冲天而过,噼啪作响慑人至极。

      洇心羡仙等人抱作一团瑟瑟发抖。洇心更是满心慌张,平日里最怯懦的她,却第一个颤巍巍地开口问道:“大师姐,冷师姐她……她打得过那蛟龙吗?”

      “她?”

      媚仙子头也不回,一边操纵人偶般舞动十指,一边不屑道:“若是连条龙都打不过,她也不用回来了。”

      仿佛是对媚仙子言语中不屑的挑衅,她话音刚落,便听长空之中,一声悠扬龙吟!

      漫天雷劫已然消散,最后一缕电光不甘的游离。空气中弥漫着雷击过后的呛鼻热味,与一股浓烈的腥臭。漫天乌云非但没有在浩大的天劫之中消散,反而愈发厚重,遮掩天地万里,黯淡无光。

      在这铁幕之下,那恶蛟原先所在的位置,一条雪白龙形自乌云中忽闪探动,缓缓游动。

      丑奴庞大的身躯增大了十倍不止,原先如蛆如蚓,此刻浑身锦鳞裹覆,玉甲森然,鹿角狰狞,浓密狮鬃无风自舞,一颗龙首探下,那虎眼神光烨烨。

      晋升道蕴,得见真龙。

      脱胎换骨矣。

      “……多谢小娘子成全。”

      尚不熟悉新躯的声音嘶哑,丑奴房屋般巨大的龙首探下,竟口出人语。原本应当神圣的龙首,却死死地盯着狂风中,冷月儿曼妙到了极点的曲线,尤其在那肥臀胸乳,连连徘徊。

      冷月儿垂着眼睛,面不改色。

      外表再如何变化,其内里,仍旧是淫蛟本性,令人生厌。

      丑奴也不管她如何作想。害怕?绝望?它淫笑一声:“且恕丑奴邀小娘子……与本尊共度成道极乐!”

      话音未落,千里龙身已猛地一动,速度比先前快了不知多少倍,在破空的嘶鸣声中,直扑冷月儿。

      那厢,冷月儿却连眼睛都懒得抬,仿佛已经等了许久一般,无聊地将一直并拢作刀的素手抬起——

      一横,一切。

      云破天开,金光喷薄。

      前扑的丑奴突然感到脖子一凉,身子骤然一轻。

      错愕回眼,它看见汹涌滚落的日光下,自己的身子在自己身后几十丈远,自脖颈处齐根断开,龙鬃飞舞,猩红龙血狂喷满天!

      在那龙血绽开的猩红血花之中,一条雪白的龙筋沾着血丝,被慢慢抽出。

      它惊惧到无以复加,想张口嘶吼解体自殉,冷仙子小手一探,硕大狰狞的龙首滴溜溜一转,化作巴掌大小,悬于她雪白的手心之上。

      无神的龙目睁着,神念仍旧不敢置信。

      “……为什……”

      冷月儿一握拳。

      一阵浆汁溅洒之声,半空,蛟龙头颅轰然碎裂,污血飞速消散。

      冷月儿再松掌,已是干干净净。

      堂堂道蕴妖主,真龙元神,彻底灰飞湮灭。

      极远处,拓跋狩哇地一张嘴,一大口鲜血猛地吐出!

      天江府上,冷月儿法力将一条血淋淋的龙筋完整抽出,左手抓起拂尘,三千银丝一扫,那如山脉般巨大的无首龙身仿佛遭到千柄利剑飞速削割,从颈到尾,龙鳞龙肉龙骨龙羽,皆化作一大片血色乌云。

      待的这片被削尽戾气的龙血化作雨降下,又可福泽一片大地。

      云端,趁着乌云消散见到此幕的洇心玉瑛,羡仙乞儿,大张着四张小嘴,崇拜至极。

      地下,无数百姓早已跪倒,乌泱泱一大片,齐诵仙子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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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21F  2022-04-15 17:55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

      “你的孽畜已死,若是天机再泄,你自知下场。”

      横断峰密宫,苍老声音响彻,其中冰冷怒意,丝毫不掩。

      那原先还敢嘲讽的谋士早已五体伏地,瑟瑟发抖。

      拓拔狩仍是坐着,苦涩地看着沾满鲜血的棋盘,艰难吐声:“谨奉大尊之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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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22F  2022-04-15 17:56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

      “仙子高福!……”“仙子永康!……”

      天江府,正午日光遍洒,正片大地金光闪烁,不知多少民众朝天呼拜,热泪盈眶。

      面对数万百姓祈福,冷月儿却不理不睬。

      抬起头,她仰望天穹,盯着那一角几乎看不到的阴影。

      看那百姓见不到的,另一场战斗。

      “……妖物死透,居然还敢与我夺天机?”

      仙帕上,媚仙子喃喃自语。

      自天机被遮开始,她便不停地与幕后那一人撕抢争夺这一地道则。若非如此,那妖蛟晋入道蕴化龙,绝非如此简单!若真叫他成事,哪怕冷月儿拼着被天劫伤透将妖蛟斩杀,此地万民,恐怕也要死个通透!

      但此刻妖蛟已死,你连厌胜邪物都已失去,竟还敢与我缠斗,找死不成?

      媚仙子十指轮番扣住那逸散天道,猛地一弹!

      嘣啪!

      遥远山巅,一连串琴弦绷断脆响,本就是强撑的拓跋狩一声悲吼,口鼻流血,砰地倒地,不省人事。

      他面前的棋盘上,一颗黑棋悄然落下,早先落下的那颗白子却被无形玉手提起,咔哒一声,碎成齑粉。

      满座无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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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23F  2022-04-15 17:56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

      手帕上,媚仙子长舒一口气,这才睁眼看着手中满满的天地道则,满是欢欣:这一大串法则记录妖蛟成道之时,天地大道走势,不论对哪个境界的修行之人,都是破镜之时最好的绝顶秘宝!还有那龙筋,不管是炼丹还是锻器,都是一等一的好物。

      对着冷月儿一道神念传过,她哼着不知哪里的小曲,心情大好。

      云下,冷月儿抬头,便要飞上云端——

      “上仙……”

      冷月儿一愣,低头看去,只见一个胸腔凹陷的中年官员,正在一个断臂兵卒和一个灰头土脸的妇人搀扶下,颤巍巍地登上残破城头,对着她嘶哑呼唤。

      “……末下……天江太守张之进,涕谢上仙劳救我等万民……”

      冷月儿四望,只见城内城外,不知多少人跪地,眼巴巴的看着她。

      一些母亲抱着孩童哭泣:虽然丑奴并未来得及吃掉他们,但那法力裹挟升空,仍压的不少脆弱孩童筋断骨折。城门口,十三个兵卒仍未死去,但身体已经腐蚀的几乎看不出样子,连惨叫都发不出,只是呆在那血沫中等死。一帮农民或正拿麻绳小心地拖拽他们出来,或搬开废墟碎石,对被压的半死的亲人大哭不止。

      仙妖对杀,即使影响再小,对百姓而言,也已是灭顶天灾。

      冷月儿低下眼,再看那虚弱的太守,正在搀扶下,拼尽力气下跪,想磕头致恩。

      她默默无言,抬头看天。

      云上,媚仙子幽幽叹息。

      悄然放手,她满手攥地紧紧的法则落下,飞快流入那条雪白龙筋,烧的筋丝融化,化作天边一抔喷香玉液。

      “奴家的造化哟……”

      媚仙子糟心透了般一摆手,一大片琼浆化作一金雨,遍撒天江。

      张之进不过沾染一滴,那被砸扁的胸腔便鼓起,一颗心脏通通直跳,身体只怕比以前还要强劲许多!在他身边,校尉断臂飞快生长,城头上,十三个几乎融了一半的武卒更是几乎起死回生!

      整片天江,娘亲怀里眼看要不活了的孩童,被碎石压得筋断骨折的贫民,在无数人的目光下,如遭神迹,伤势尽无。

      张之进四望府野,慢慢抬眼,看着空中模模糊糊的仙子。

      “谢仙子隆恩!”

      砰地一身巨响,他猛地跪下不起,涕泗横流,厮声向冷月儿道谢。

      乌云被搅碎,金光流泻,洒落仙子衣衫。

      那长袖裙摆,在暖暖的日光下却泛起片片冷白,清美如月辉,使人醉生梦死。

      数万民众随着知府跪下,泣涕流泪,发自心底感谢拜服。

      冷月儿也不躲避,抱着拂尘,垂眸看着一众凡人。

      狂风吹袭,她轻轻拢过鬓角一缕发丝。

      无数抬眼偷瞧的年轻男子甚至女子,心中咚的一跳。仙子脚边那校尉,更是如遭雷劈。

      赶紧低下头,他们再也不敢偷看,生怕心中升起哪怕一丝亵渎。

      谁道皓月,不可与日争辉?

      ……

      香帕上,媚仙子挺着腰,看见冷月儿立在地上,居然“恬不知耻”地受万民感谢,心中顿时大怒!

      分明老娘我损失最大!如此辛苦一番,怎么风头全给你赚去!

      她不停地呼唤这师妹快快上来,启程回山,冷月儿却好似没听到一般,只是在下面“搔首弄姿”!

      媚仙子两只肥奶儿在膝上压扁,越想越气,肺都要气炸!

      两手飞快翻飞,十根粉色细丝自指尖飞快垂下——

      你爱出风头?

      好哇!你姐姐我就撩你心绪情丝,让你出尽风头!

      ……

      “……小民原为边境一卒,久闻仙子名号,心中诚敬如山,却不知……”

      这厢,被张之进一腔子走调的“泣涕感言”烦的不行的冷月儿依着礼节听了半晌,这人从他出生讲到行伍,居然还没有半点要结束的意思!

      冷月儿一摆袖,正要不管他升云,却好似在空中跌了个趔趄,突然一抖——她一尘不染的白裙上,突然溅出一大片半透明的湿点。

      冷月儿立时顿在半空,小手猛地捂住面纱,姿势不上不下,旖旎尴尬至极。

      百姓不知仙子窘态,仍是跪地,恭敬相拜。那太守更是泣涕不止,一串串真情实意的感谢致辞,连珠炮似的大声喊个不停。
      
      她俏脸羞红:怎么回事?

      就在她方才要升空离去之时,下身却突然一阵入骨麻痒,酥地她险些雌啼唤出声来,更是一股极强的泄汁冲动,死命用修为压住,方没有当众露出丑态。

      她一时间忘了自己身上除了长裙空无一物。若是此刻动情使得一旦仙法难以维系,一身长裙被狂风掀动飘荡,自己那长腿肥臀,当着数十万百姓的面,可会随时露了个干干净净!只是想一想那番羞死人地场景,一瞬的刺激叫她居然差点当场泄在这城头之上。

      怎么回事?我怎么连想一想都……!

      冷月儿抿着嘴唇,强忍住喉咙里的娇哼,玉腿轻轻别住不停的颤抖,压制那腿心的物什儿不掉出来……

      只见这方才还大开大合,凌厉绞杀蛟龙的仙子,此刻素手按着酥乳遮阴,低头颤抖不停,裙下更是随着水声鼓荡淅淅沥沥地洒个不停。

      这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啊……

      冷月儿咬着嘴唇,极少见的愤恨自己的身子,怎么如此不争气。但强烈的背德感刺激之下,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肥软娇躯,居然又噗喷出一小股淫汁,在白裙上再晕起一长条湿痕。

      若是她……若是她在这里没有忍住,以她现在这淫贱至极的身子,当真掉下那物什来,定是要当场把那一腔水儿泻地一干二净!到时莫说什么斩龙剑仙了,此地数万人,一旦流传出去……

      一想到此处,那淫穴儿不停地颤抖。

      淫穴颤抖带动身躯哆嗦,更带动两颗肥软的奶子不停抖动,丰满的乳肉泛起波涛,乳尖在面纱擦过,瘙痒至极的快感惹得两颗乳头怒胀,好像要顶破白衣一般高高膨胀勃起,在饱满水滴状的两座玉峰尖尖上,隆起两颗诱人至极的的高高凸点。

      铃音狂颤。

      每一刻的迟疑,都再死死研磨她脑中那一丝理性。

      不行,要走,要马上走,再不走,我定会……

      冷月儿贝齿咬唇,凌空踏出一步——

      腹中一处轻轻一荡。

      冷月儿立刻停下,双眼半睁,一声极低的颤啼压抑不住泄出——她赶忙弯腰,竟如幼童憋尿似的,肥臀撅起,两只手掌死死捂着腿心。

      在那小腹,脐下两寸处,自十根纤纤玉指缝隙之间,一片旖旎至极的粉色光华,奋力透衣而出——

      高高云层,香帕上,媚仙子盘腿闭眼,一声嗤笑:“还想忍住?”

      她双手翻花,似此前解印时一般,结出一个淫靡心形,看其形状竟恰似少女子宫。十条细不可见的丝线从指尖挂下,深入已经慢慢透白的柔和云层,不知连着下方何物。

      两手缓缓合龙,将那子宫形状一点点挤压,收缩……

      媚仙子闭着眼,拇指食指伸长靠拢,将心型贴着自己玫瑰花唇,檀口撅起,轻轻呼一口香风:

      “破。”

      泊地一身,好似泡泡破裂,冷月儿腿心,一道湿漉漉肉蛤微张——

      云下,冷月儿双目忽的大睁,那极美的瞳孔极速一缩!

      只听噗呲一声轻响,那色情至极的肥臀不住地颤抖,下身淫水竟如雨一般,淅淅沥沥洒下——

      随着下身泄汁,冷月儿胸口飞快起伏,两团奶儿抖个不停,带着两只肥软乳头在面纱上磨得瘙痒到了骨子里!而那条长长面纱下,本就被狠戾撑开的小口芳唇更是凄惨发白,如一日前在马车时一般,任口涎四溢。一张俏脸,再无半点剑仙风采。

      冷月儿樱花瓣儿瓣的小嘴啊啊地睁大,颤抖着呼出一口热气,泪眼朦胧。

      又喷出来了……怎么又喷出来了……

      没有人看见吧?应该没有人看见吧?……

      冷仙子顾不得此刻还有无数百姓在顶礼膜拜,一手捂嘴一手捂臀,两条玉腿不停磨蹭,拼命地压抑身下至极的麻痒——

      这清冷剑仙羞煞:若是给人瞧见,怕是谁都要骂自己一句贱货,非要给按个淫雨剑仙的骚名不可……

      地上,整个府城几万人——但那新裂下的满天阳光太过刺眼,众人任谁都看不清仙子面貌,只见到白衣仙子背对众人,一阵优美至极的轻舞,然后便见仙子突然低头,好似还礼一般微微弯腰。

      百姓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这就是真正的上仙风采啊!与之相比,边境那些什么小门派自称的上仙,真是拍马都赶不上仙子半分!

      仙子如此谦恭,他们又怎能不敬!没有任何人领导,百姓们再次齐声高喝,山呼仙子永寿天康——无时无刻不提醒冷月儿,有多少双眼睛在瞪着她。

      “别喊啦……”

      冷仙子气急:“再喊,我……”

      她猛地低头,再也作不得任何想法:纤细腰身已经弯的如同虾米,两团奶儿更是吊钟般一抖一抖,那一双方才还怒斩蛟龙的极长玉腿,此刻却飞快地在腿根磨蹭,妄图止住两片肥蛤舒张。

      但那咕滋咕滋漫溢不停的淫汁实在是太多太滑!她丰满的大腿根甚至已经可以感到腿心那事物,正在自己喷溅个不停的淫水里,一点点的往下滑落……

      若是掉下来——!

      冷仙子一手不停地捂着面纱,遮住仙颜压抑娇喘,又哭泣般摇头:不行,绝对不行!这是剑仙的脸面,不行!不行啊!——

      ……

      天上香帕,媚仙子早已经站起,两手飞快结印,那十条气运细丝却是打结成一团,紊乱无比。

      她额头满是香汗:本只想让这好师妹泄一次身子,稍作惩罚即可。凭借她剑仙身子,小小喷潮一次,怎么都应可立刻收好肉欲才对。结果怎么这花宫泄了一次,反而死命地收缩不停?自己如此拼命帮她缩拢宫口,都拦不住她泄汁!

      骚蹄子!

      感受着那肉壁好似蓄洪一般胀大,媚仙子香汗如雨,不禁又羞又怒,用力一跺脚,双手自暴自弃地一分,只把食指猛地往地上一戳——

      泄死你得了!

      地上,冷月儿猛地仰头,无神美目大睁,捂着小腹,体如筛糠不停颤抖,两条玉腿再也不能死死绷紧,浑圆的大腿一分,那死死合拢的腿心儿轻轻一开:

      嗤!嗤!嗤!———

      三股水箭自仙子花园疾射而出,一股比一股猛,一股比一股烫,激射的淫水竟打的那湿透长裙都猛地鼓起!好似冷月儿平白长出一条男子肉茎一般!

      每射出一股,冷月儿便浑身一阵抽搐痉挛,三股潮喷叠加,直抖的她如一只濒死白蝶,在数万百姓面前,泄地死去活来!

      整条素雅白裙彻底湿透,紧紧地贴着一捧肥臀玉腿,大蓬大蓬的火热水气蒸腾而上,那一大团一大团淡金花汁则顺着两条长腿,肆意流淌!

      半空之中,无数剑仙淫水,倾泻而下!

      ……

      “仙子高寿!——仙子永福!——仙子……”

      山阴县城,一个教书先生正抬着头,与万千民众一起,狂热地瞧着半空中仙子模模糊糊的身影,手中却拿着一只竹管狼毫,在一大张绢布上飞快涂抹不停——

      方才那妖物来时,他正领着一群孩童逃回课堂,躲在至圣先师案下,护着他们瑟瑟发抖。直到听得学堂外百姓山呼喝彩,方战战兢兢地走出学堂,对着半空上仙顶礼膜拜。

      死里逃生的感动,加上对仙子的极端崇敬,让他这全府城有名的丹青好手灵感突泉涌,取了狼毫纸砚,竟当即就开始作画!

      仙子玉颜是见不得的,他要描摹的是那高贵姿态,无比的气质。但怎么都无法接近一分一毫,急的嘴上冒火。

      突然,太阳底下一阵粼粼闪光,一大片金黄色的水滴洒下,好死不死,正有三大滴,啪啪啪地滴在他绢布之上!

      这画师心中一下凉透,正要开口大骂是哪个混球竟敢当空洒水,如此不公德!看了眼那画像,却猛地住了口:只见那三大滴淡金色雨露,竟恰将墨色染开,晕出一片花彩,正如仙子衣衫,巧夺天工!

      画师一见,直呼妙哉!旁人被他喝声所引回头看来,他急忙把画收在怀里——若是叫人知道他居然敢临摹仙子肖像,怕是打断手都是轻的。

      “嗯?”正小心翼翼不污了墨色,他突然一声轻咦。

      抽着鼻子对着画作一闻,那三滴“妙露”香入骨髓,恰似新开果酒佳酿,清冽宜人,一闻之下,更是浑身火热,畅快淋漓!

      他一阵狂喜,兴奋地捂着木板绢布,险些流下泪来:这是传家至宝啊!

      收好画作,他同众人一起,发自内心地对着仙子,高呼万岁!

      ……

      冷月儿脸上红晕片片如晚霞,长裙极为“贴身”得熨着娇躯,露出那极为美妙勾人的肥臀玉腿轮廓。

      不幸中的万幸,这一次失神潮喷过后,肉欲稍稍消解,她又能自如地控着下体那两片磨死人的花肉夹紧了……

      也万幸长裙长袜,皆被花汁喷的透湿,反而看不出明显痕迹。

      城头上,太守张之进仍长跪不起,在泣声诉说道谢。

      她再也懒得听,看也不看他,一挥拂尘,升入云中离去。

      张之进正说地口干舌燥,感到仙子离去,赶忙与万千民众抬头,痴迷地看着仙子离去的倩影,以目视送别——顺便一窥仙子背影,不看脸面亵渎,看一看仙子剪影,总是可以的吧?……

      正痴迷相望的校尉突然大喊:“啊……我看到上仙仙气了!”

      “……咦,仙子那裙儿,怎么好像有些湿?”又一兵卒眨着眼,疑惑不定。

      张之进怒喝:“两头蠢货找死!竟敢盯着上仙看!……什么湿,那叫裱花!”

      听得人群窃窃私语,冷月儿浑身一抖,耳朵尖烧起来似的红透,逃也似的飞回云上。

      回到手帕,几个女孩儿皆是又惊又喜,围着冷仙子纷纷问那杀蛟斩龙细节。冷仙子却不看她们,怒气磅礴地瞪着前面的大师姐,媚仙子却毫无惧意地回瞪。二人之间气机四涌,简直要擦出火星来!

      最后,仍是媚仙子服软,恼怒移开眼睛,嘟着嘴,怒气冲冲要她们转过身去。

      冷月儿闻言,脸色一僵。

      在几个女孩好奇支起的耳朵里,只听又是一阵衣衫摩梭,更多了一小段旖旎水声。再转过身来,冷师姐却又恢复了初时那种诱人至极的疲惫姿态,硬撑着冷傲的脸立在帕后,怎么也不肯坐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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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24F  2022-04-15 17:57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小半个时辰后。

      山阴县,城内小巷,一抹明亮流光一闪而逝,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人仿佛从风里忽的闪出。

      一袭青衣,手提长剑,正是那南越剑修漳平。

      他不顾师尊阻挡,拼着事后被责罚,执拗下山除妖——

      但妖呢?

      他御剑途中,那妖气突然无影无踪。待得到了山阴县城,这里非但没有半点妖物进犯的痕迹,街上百姓反而人人喜气洋洋,欢灯结彩,唯他一个惶惑之人,在其中格格不入。

      漳平提剑,茫然四顾。

      “这位兄台……”

      漳平抬手拦住一个喜气洋洋,提着绢布板子的长衫文人,恭敬行礼问道:“敢问这山阴县城,出了何事?”

      “你不知道?”那长衫文人惊讶至极的看着他,“方才那么大动静,兄台你睡糊涂了不成!”

      漳平只得点头应和道:“兄台所言极是,我昨晚多喝了些酒,直到方才才醒……”

      “唉!”那男子突然一声大叹,似乎极为惋惜,拍着他地肩膀道,“那兄台你可真是不幸,天大的坏事好事,一齐错过哩!”

      “哦?还请兄台细说?”

      长衫男子抱着绢布,清了清嗓子道:“你是不知,今日早上,万里天黑无日,那可是非一般地可怖……”

      漳平耐着性子,这些妖物迹象,他大多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要听的还在后头——

      “……然后啊,我往窗外一看,只见一尊仙子,手提长剑与蛟龙死命缠斗!打的那是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最后一剑之下,将恶龙狠狠斩首!”男子说到兴头,仿佛自己拿着那剑,狠狠地往下一削——差点打到画作,赶忙小心收好。

      漳平听得却是又惊又喜:大齐居然还有如此同道!?

      “兄台方才说,那位剑仙样貌极佳?”

      男子一瞪眼:“那是当然,我大齐的仙子,那自然是全天下第一等的绝顶美人!你且听我说……”

      漳平却已经懒得再听他掰扯,正要拱手离去,突然一声惊咦,刷的一探手,教书先生小心藏在身后的墨画已然被取走。

      对着画卷轻轻一闻:香媚入骨。

      教书先生一看,顿时又怒又怕又惊:这是哪来的野修不成!?

      “敢问兄台,”漳平已经将画卷展开,愣愣地盯着画作上那一模糊剪影,“您这画上面的水渍,是哪来的?”

      教书先生再也不敢乱语,支支吾吾,坦言告知是天上掉下的。

      “多谢兄台告知!此一枚玉佩,且当我买下此画……”

      话音未落,这佩剑中年人已经一闪不见。

      教书先生顿时震惊,还真叫见到仙人了!却还把自己的传家宝掳了去,简直是斯文败类!那仙子画像,是你一块破玉佩能比的吗!

      话虽如此,他还是长吁短叹的收起那枚可养气的玉佩秘宝,只当作普通饰品,扔在口袋里:可叹可恨!可叹可恨!

      另一边,漳平却已经飞到云端,细细查看那朵绛红彩云。

      无尽剑意,仍在其中缓缓飘荡,其锋其锐,斩尽一切妖气,足可保证这一方血肉迷雾不再害人。

      漳平一阵喜悦:道友修为如此之高,除妖卫道不留姓名,真是我辈楷模!

      想起那文人的话,他再次展开画像,放在鼻尖一闻,眼神火热欣喜:且是一位女剑仙。

      虽不知这仙液为何物,但如此馨香入骨,仙泉也不可比,看那些民众说仙雨疗伤,想必是这位同道洒落珍宝。如此心系万民,定是绝世剑仙。

      看着画上女子模糊曼妙的背影,漳平心中不知为何,便是一阵欢喜不自胜,连会被师尊责罚也不在乎了。

      低下头珍重收起衣服,他御剑而起,大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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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25F  2022-04-15 18:05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


           更完第三章。好像离上一次更新足足差了一个月?我也太懒了。

      这一章基本就是打戏(说是打戏,其实也就占了一半)。

      第一次写打斗,以后尽量不写了。如果不喜欢的话,其实可以直接跳过这一章,毕竟主要是引出一些小伏笔,塑造人物和背景。

      肉戏在最后倒是有一小段,了作安慰,用作告诫自己:这是H文。

      下一章就是回山,同样是半肉戏,但会比现在刺激很多。

      在下一章就是全肉了——超她超她超她超她超她……这种。

      半夜三四点,头昏脑胀,好像半夜赶文都是习惯了,令人感慨。

      另外就是感慨我分章好烂。深刻意识到一章几千到一万字的合理性。

      本来还想再改一下,也想说一下对这几个人物,以及背景的看法,比如冷月儿,媚仙子,还有天修剑修区别……

      但有点太困了,于是摆烂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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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26F  2022-04-17 05:14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活过来了,写一些原先没来得及写的看法:

    在原先的大纲中,冷月儿并非是被媚仙子挑逗才情动,而是在和蛟龙打斗的时候不慎走光,意识到后自己发情。高空潮喷剧情也是在蛟龙翻滚的时候发生。这段剧情大纲原先如下:

    -  冷月儿浑身一颤,立刻伸长脚尖,在这蛟龙恶首眉心轻轻一点

    -  一阵巨力传来,眉心骨皲裂,惨叫要逃,逃不掉,那女子素手一转,天地被锁。

    -  自始至终,她甚至连怀中法器都没有动用。

    -  丑奴惶恐,心胆欲裂,这是何等修为。

    -  那厢,冷月儿却是面色微红,她一时间忘了自己身上除了长裙空无一物,方才动情飘荡,一身长裙掀起,自己那长腿肥臀,竟当着数十万百姓的面,露了个干干净净,一瞬的刺激叫她居然差点当场泄在那邪蛟头上。
      
    -  冷月儿抿着嘴唇,强忍住喉咙里的娇哼,玉腿轻轻别住不停的颤抖,压制那腿心的物什儿不掉出来……

    -  强烈的背德感刺激之下,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子,居然又喷出一小股淫汁,在好不容易干透的白裙上晕起一长条湿痕。

    -  看了眼那蛟龙一人长的巨根,她媚眼如丝:若是在这里没有忍住,以她现在这淫贱至极的身子,定是要当场泻地一干二净,到时灵力尽失浑身无力,莫说什么斩龙剑仙了,怕是要给这蛟龙活活收去,当着数十万人的面被这畜生狠狠淫辱一番……

    -  一想到此处,那淫穴儿居然又是一阵颤抖。

    那为什么把这段换成了现在这样,在斩蛟龙后才发情呢?

    我在写到一半的时候,意识到我写的有些上头,中途加入的张之进守城剧情把整段打斗提的严肃了许多。虽然其中压抑感不足,但冷月儿飞下云层,应当是小小高潮,释放憋闷感情的时刻。

    如果冷月儿刚飞下云端,还没怎么打,自己居然就发情了,而且还是对着妖蛟发情,那一来打破了剧情和情感进展节奏,从原先肃穆的打斗一下子转成色情,过于不伦不类,不上不下,更别论接下来还要再转回打斗。

    二来,堂堂剑仙在战斗的时候自行发情潮吹,过于吊儿郎当,她不应当在斩妖除魔的时候放纵才对。对媚仙子也是一样,打斗完后,二仙怎样使绊子都好,但在该正经的时候还是要正经的。

    三来,冷月儿堂堂剑仙,境界虽然不如媚仙子,但修为剑心都是通透,在解开封印后怎么会压制不住?又不是在男主身边。所以要靠媚仙子“挑动情丝”,才会潮喷不止。

    打斗剧情拉短了,一则我自己写不来,二则感觉拉太长了大家不喜欢看。第二段丑奴化龙后,死的确实太快了。但龙形生物该怎么打斗呢?一咬,一抓,一抽。或许再加个缠住绞杀吧,也能增加一些“百姓的绝望惊呼”等等。

    不过现在是改不了了,哈哈。

    至于恶龙占便宜嘛……我自己受不来啦(虽然我在第二章让那些地痞流氓占了洇心便宜,还让苏小湘嫁给了皇帝……这么一想我说“受不来”真是虚伪)

    顺带一提,那个为冷仙子作画的丹青好手,原先的大纲中是一位地痞流氓,大致剧情如下:

    -  “别喊啦……”冷仙子气急,“再喊……”

    -  突然,太阳底下一阵粼粼闪光,一大片金黄色的水滴洒下,少数几个男子被洒的满头满脸,大骂着走开,一个剌虎正张着嘴巴,被灌了小半嘴,一尝竟甜蜜芬芳至极,更是让下身一阵爆胀,一边从指头上吮干净那香甜的蜜水儿,一边奇怪地抬头:这仙人打架,天上咋还下仙雨咧?

    -  那厢,受了重伤的蛟龙厮声怒吼翻滚,却没注意到这仙子的奇怪之处。(按着酥乳遮阴,低头颤抖不停,裙下更是随着水声鼓荡淅淅沥沥地洒个不停)

    为什么改掉嘛,原因如上面所说:你一个地痞流氓还想尝冷月儿牝汁?做梦去吧。

    ————————

    既然都写了这些了,不如再谈谈第一章那个侍卫的结局。贴一下在会所给别人的回复:

    -  (侍卫晕倒后)媚仙子拍拍手,自有女官进来,一句话也不敢问,把昏倒的侍卫拖走。媚仙子特意吩咐不要为难。侍卫被抬回去醒来后,其他人都问他看到了什么,但他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最后时刻,自己模糊间瞥见了什么雪白至极的东西,于是就满心欢喜,却偏偏记不起分毫。

    -  因为与仙有沾,大家都很敬重这个年轻的羽林卫,皇后甚至专门给他定了门亲事,但他却推辞了,说是心有所属,但他却不知道是谁。这个年轻人在对冷仙子的回忆中度过余生,直到死前的最后一刻回光返照,才想起那天下午的日光照耀,冷仙子面纱下的一刻春光。

    这侍卫的结局,说惨也不惨吧,谁让你好死不死,见着了冷月儿呢?平白一辈子搭进绝无可能的单相思里,入魔了吧。

    ————————

    最后,因为我标着纯爱的名头,所以【仙子二穴被齐开甚至三穴齐开,肉穴和菊眼儿同时被肉根齐齐抽插,直把她插得目瞪口呆,小嘴儿大张,连眼前的龟头都顾不得再含舔,放声雌啼不止】之类的剧情是写不来的,感觉颇为遗憾。

    所以打算让几个女性带着小玩具,增加情趣。如果是这样的剧情,各位可以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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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27F  2022-04-29 17:15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图片:
    【仙子淫窟】第四章:双绝色犬奉跪侍,虐菊蕾仙犬哀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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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28F  2022-04-29 17:18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狐狸姐姐,还没到吗?……」

      「快了,小丫头急什么。」

      一路兜兜转转,原先痴迷的云海也看腻了。小乞儿闭眼端坐一旁,玉瑛洇心靠在一块儿打瞌睡,羡仙更是躺在媚仙子怀里,小脑袋枕着那对绵软圆乳,不停地打着小哈欠。

      黄昏下,一行人路过一条大江,耳畔悠悠渔歌唱晚,夕阳照着一江流涌铁水,高歌着朝天边一座大城淌去。橙色的天帘前,一抹极高极广的树影,立在城中央飘摇,被暖和的水汽蒸的模模糊糊。

      半睡半醒间,洇心发现此方景色,咦了一声道:「望都?」

      媚仙子回过头,颇感意外:「你这妮子来过?」

      「哎……不,那个……在书上看到过……」被这她又怕又敬的仙子一瞧,洇心又缩起身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望都,泸州府倚郭,地处府河下游,鱼米之乡,齐国最富庶之地。城中一山,山上一枫,每秋必红枫满城,齐国十景之首……」

      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洇心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一直坐在角落的小乞儿。

      洇心又惊又喜:「苏居良的疆南游记!你也读过吗?」

      小乞儿一惊,似乎没料到这一直唯唯诺诺的大小姐会如此激动,撇过眼睛迟疑道:「嗯……我……以前读过。」

      洇心却接着小乞儿的话头,两只美眸闪着光道:「望都是齐国京师外,最大的都城。都但这府城最出名的,却是城中央那一座小山上,有一株举世闻无双的大枫树……」

      洇心顿了顿,如数家珍:「苏居良还写了望都餐食,酥黄蟹柳,扁担鱼盒……」

      「鱼!」羡仙流着哈喇子惊醒,打断了洇心的喋喋不休:「吃饭了吗?到了吗?」

      媚仙子一手把她按回胸前乳沟里:「快了。」

      小公主的声音压在肥厚的乳沟里,显得闷闷的:「第八次快了……」

      小乞儿奇怪道:「师姐,我们不去飞来峰吗?仙门不是在那里吗?」

      飞来峰是齐国东南一座极为有名的高山,悬崖陡峭,怪石林立,峰顶常年云山雾罩。坊间传言,仙子们的师门就在飞来峰顶,谁能登上去,谁就能得仙子指点,从此高高在上,直入仙门。不过往昔几百年,也没听过几个能爬上峰顶的。倒是妄图挑战反而摔个半死的,反而听过不少。

      大齐先皇就是少时游江南,年轻气盛去爬飞来峰,结果不慎跌落悬崖,落下了病根,乃至于三十九岁便一命呜呼,这才让羡仙的生父谢玉炆即了位。

      媚仙子头也不回:「自然是假的。不然若叫那些凡人野修知道我等师门在哪,不还得被活活烦死。让他们爬那飞来峰,爬个半死去——省的有些没礼貌的野剑修,打着拜师求道的名头,上来就踹门!」

      最后这话说地尖酸,透过几人,直直的刺在后头那白衣仙子上,刺得她浑身一抖,香腮红了又红。

      几人不再说话,媚仙子控着香帕飞进望都,直往那株红枫而去。

      晚风吹拂,枫叶悉悉索索的声响不停。惹得几人都抬头看这巨大的枫树——真的好大!足有半顷土地之广。夕阳下,其影子更是照的半片江都都红红火火。

      玉瑛却低头往下看去:这枫树坐落在一座小山上。山顶一座大院绕红枫而建。虽然离得远看不真切,却仍能望着其中亭台楼阁,玉池后苑,真是应有尽有,几可称为一座小行宫。

      玉瑛暗暗思忖:难道这便是师门?即使是大隐隐于市,也未免太豪华了吧。在此地真的还能用心修行?难道仙人也会如此享受吗?

      「会的哦。」

      玉瑛一惊,抬头往前看去,只见媚仙子戏谑地看着她。赶忙低头,不敢再胡思乱想。

      媚仙子却不往那山顶飞去,反而在山脚便落下。四处无人,众女依次下了帕子,舒展着有些劳累的筋骨。

      羡仙看着眼前的山道,欸的一声:「还要爬山啊。」

      「不准闹别扭,」媚仙子正色,颇为忌惮的看了眼那红枫,「师门上可不准飞。」

      ……

      小山不高,不过三百余阶,众女很快便到了顶。黄昏里沉着一股山林独有的清气。四下静谧,只闻风吹林动,啁啾鸟鸣。

      山道尽头,草木掩映间,却见一点昏光闪烁,却是个侍女打着盏灯笼,立在台阶尽头。

      见着几人,这侍女连忙款步迎上屈膝道:「仙子回来了。」

      媚仙子嗯了一声,当先推门进去。

      玉瑛歪着头去看这院门,但见乌瓦白墙,翠苔如网,看那一人合抱的漆柱上条条裂纹,这栋宅院显然有些年头了。

      羡仙踏着有些酸软的脚:「好多苔子……」

      进了院门,再到一道垂花门前,只见里面零星又是一些女子,皆文静端庄,戴着半截面纱。见了众人,纷纷行礼,道一声「仙子」,倒叫的几个刚入门的女孩儿颇不好意思。

      「终于到了——」

      跨过垂花门,只听媚仙子一声娇吟,好像终于失了拘束,纤手一抽簪子,甩甩头,满头青丝如瀑滑落至臀峰,又取了一条红绳,扎成马尾。

      这仙子双手伸起时,紧绷的衣衫下,两团丰腴豪乳和盈盈一握的腰肢极为扎眼,看得几人都脸红,转过眼去。

      小乞儿看着她那一头锦缎似发亮的长发,悄悄抬手,摸了摸自己头顶发髻,稍加对比,却又抿起嘴来。

      这一束发,原端庄的媚仙子一下子变得相当青春靓丽。她甩甩长发,看了踏着脚的羡仙一眼,忍不住又把这正犯迷糊的小公主抱在怀里。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惹人爱……」媚仙子在羡仙身上呼噜噜地蹭了蹭,又唰地把玲珑簪子插到她小垂髻上,这才扭着翘臀,一摆一摆地领着众人进去了。

      「这里便是你们日后修行的山门了,我先带你们看一圈,免得日后修行,迷路了掉哪儿都不知道……」

      实际进来,这占地十数顷的山院几可与行宫一般。媚仙子与几个侍女领着她们,顺着一条长廊走了足有小半盏茶时光,方见豁然开朗。一处占地半顷有余的广场,白砖漫地,三面围着数座大堂。

      此处庄严肃穆,落脚声清晰可闻。其间十数点侍女,打着灯笼穿梭,若流萤扑闪。远远地可看见夕阳下,数座亭台楼阁地模糊剪影。

      媚仙子一边领着她们走去,一边轻声解释:

      「这处便是中庭,你们日后多在此处修行。四面是东西厢,前后院。后院是花园,西厢就是你们起居住处,东厢嘛……」

      「狐狸姐姐?」

      「嗯?」

      羡仙格格地咬着手指:「为什么叫东西厢,前后院,不叫东西南北厢,左右前后院?」  

      媚仙子一愣,沉默半晌也没个所以然,只得磕了她额头一下:「就你话多。」

      羡仙却早有准备,捂着额头护住,笑嘻嘻:「狐狸姐姐也不知道?」

      媚仙子不理她,直领几人往西厢去。

      西院紧挨着中庭,有两层小楼二座,厢房十余间。楼下一处小小庭院,种着香竹花草,一条石板路蜿蜒曲折,直连着后苑。

      几人站在在后院花门口,探头探脑往里一瞧,只见其中花团锦簇,奇植异树不知凡几。虽天色较晚瞧不真切,仍是能看出布置地相当精心。

      洇心想偷偷问羡仙,皇宫景色比此如何?小丫头却已经趴在媚仙子怀里,睡的轻呼连连。

      「小丫头,可别把口水流在奴家身上。」 媚仙子嘴下不留情,手上却是爱怜的把小姑娘脑袋扶正,深深埋在那一条极为惑人的乳沟里。

      「唔!」羡仙却被这一托猛地一惊,好像溺水的人似的一绷,哭皱着眉头,小手在脸前抓个不停,直把仙子两团肥奶儿抓地奇形怪状,抬起头来一瞧,看见狐狸姐姐愠的眸子,这才悻悻地躺了回去——

      「羡仙梦着溺水了……」小公主不好意思地笑,「狐狸姐姐,你的胸脯也太壮了……」

      「啪!」

      「呀!」羡仙捂着小屁股,哭丧着脸:「师姐又欺负羡仙……」

      洇心看的忍不住「咯咯」笑,却又实在劳累,张嘴便是小小的哈欠。

      见众人多有疲色,媚仙子便也就此停住游览,领着在西厢二楼住下。玉瑛洇心一间房,两个丫头一间房。叮嘱待会儿自会有侍女端了吃食洗漱——

      「明日便开始正式修行,自有人领了去上课,」媚仙子把羡仙放在床上,敦敦吩咐,「你几个今日可要早些休息,莫要叫师姐我见到谁顶着个黑眼眶,不然,哼哼……」

      只听噫的一声娇哼,羡仙额头又挨了一点,在床上扭来扭去。

      「都记住了,」 媚仙子捏着她的小鼻子,「府里其他地方都可去得,唯有东厢,没有我的许可不许进去。」

      她环视众女:「若谁敢擅自入内,到时可别怪师姐狠心。知晓了吗?」

      这话说的肃然,几人听了都是连连点头。

      东厢便是那大枫树所栽之地,想来当是仙子们的居所,不让人随意进出也是应当的。

      只是洇心玉瑛两姐妹心下奇怪:为何到现在,还是只见了两位师姐,是师门其他师姐都在修炼吗?还是都已经睡下了?

      不论怎样,仙子所在师门,好像确实都是女子。

      应该,不会有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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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29F  2022-04-29 17:19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呼,总算完事儿……」

      落日橙红的余晖下,媚仙子「唔——」地一伸懒腰,尽情舒展自己傲人的身材。

      她身后,冷月儿安静地落后半步,一身素衣被夕阳映地像镀了一层流金,光辉四溢。那侍女仍是打着灯笼,安静地跟着。

      三人踱步,走到那被严令禁止进出的东厢门前,驻足停下。

      媚仙子回头,盯着冷月儿。

      夕阳下,这清冷剑仙瞧不出脸色。

      「好——啦。」

      媚仙子娇声唤着,突然搂住冷月儿的腰肢,撒娇地团在她柔软的胸乳间,摇晃螓首:

      「师姐之前玩过火啦,向你赔罪嘛。」

      这妩媚天仙抬头,向面纱下那一张美妙樱唇凑去:「可不许和师尊告状哦?」

      冷月儿躲着她的亲吻,垂着眼,无奈地微微一点头。

      「嘻,好月儿……」

      只见媚仙子直起身,一抖手解开束着长发的那条嫣红绸缎。一摆如瀑青丝,将这红绸条拉长,在自己光滑颀长的鹅颈上饶一个圈儿,扎紧:真是好一个俏皮的连花结。

      回头瞥了眼冷仙子,她变戏法似的取出另一条天青丝绸,也帮她在脖颈上温柔系好。转到侧面,尽情欣赏这师妹的娇颜。

      「好月儿……」

      媚仙子痴迷地看着师她。

      明明只是一根丝带,系在这好师妹的私密处,却好像一条犬链,惹人心跳加速。

      料来自己,也当如是?

      回过神,她妩媚一笑。

      带着微微的羞涩,自然展手一提宫装裙尾,好像行礼一般,将双膝一屈——

      这高贵天仙,竟就如此缓缓跪下。

      她不顾地上肮脏,先以双膝跪地,再慢慢撅臀伏腰,螓首又若贵美天鹅高仰——用娼人话说,便是犬跪之姿……

      三千青丝自两肩瀑落,她一双玉手撑地,挤着胸前丝衣下两只圆滚滚的硕奶儿,却看那乳肉一晃一晃,每次摇摆,那奶尖都险些擦过青石地板。

      配着那脖颈上一条象征着「有主」的丝带,真是好一条美妇仙犬——

      这妙人儿跪下,本就宽过肩的香臀更显圆硕,好像一打团新发糕面,颤颤巍巍,撑的粉衫欲裂,几可看见底下惑人的肉白。

      这莹润的肉白如此诱人,其肥厚质感,连宫装都兜不住,诱人一巴掌狠狠拍出香汁来,再把肉根狠狠捅到那软糯深邃的肉缝里,飞快地抽送,插的这骚仙子娇啼不止……

      媚仙子好像也知道自己这屁股有多么惑人,狐狸尾巴勾着自己的臀缝轻轻扫动。只见她一对妙目微眯,左手玉掌微微举起,相当优雅地在空中微微一顿,落下时,又把右膝往前一挪——

      左右两瓣肥臀,一浮,一沉,看得人心都随那隆起的软肉儿一抖。

      她往前一动。

      右手伸起,左膝向前,肥尻换了一边,又是一翘,一沉。

      她挪地越来越快,身后两瓣磨盘大的淫熟臀瓣交错浮动,隔着紧绷的宫衫泛起阵阵肉浪。

      这绝色仙子,跪在地上,在往前犬爬……

      这仙子狗爬,不紧不慢,似一条母犬巡视地盘,不带丝毫羞耻的颤抖,反把螓首微仰,烟行媚视。

      媚仙子好似已经如此狗爬了千百万次,淫姿熟练若行云流水。

      这一幕本应下贱不堪,但由这天仙做来,却丝毫不失典雅端庄,反而如一场精心的表演,赏心悦目。叫人想起那名门家养的名贵宠犬,即使做的是衔盘献媚之事,仍是能保持着形态的端庄大方,惹人喝彩。

      但牝犬就算再好看,扮它的仙子再高贵凛然,这美人犬,也依然是一条贱畜。

      面对如此「骇人」淫景,媚仙子身后,那打着灯笼的侍女无动于衷。反而是冷仙子撇过头,美目闪烁,似乎不忍去看自己师姐这般淫贱的犬兽姿态。

      「仙子。」

      见冷月儿不动,那侍女竟缓步上前,一手轻轻抚上冷月儿腰肢,触地这冷美人浑身一抖。

      那小手用力,一边划过冷月儿战栗的酥腰软肉,一边轻轻推着,似在催促……

      贴着冷月儿晶莹的耳垂,这侍女轻声开口:「您该去了。」

      冷月儿抿着朱唇,犹豫许久,竟也同媚仙子一样,双膝一弯,缓缓跪下剑仙娇躯,让那纤腰下沉,压的酥臀翘耸,螓首仰起。

      堂堂白衣剑仙,竟也作如此母犬爬行之姿,淫辱不堪!

      若是叫世人知道,不知要叫多少人呼吸火热,胯下爆立?又要叫多少人,目眦欲裂,心碎欲死?

      冷月儿螓首一抬,又惊觉淫荡,立刻垂下:相较媚仙子的自然,她却有些放不开,满月香臀也不敢似身旁的师姐那般翘耸如山。

      只是她胸前,那水滴媚乳可不管主人作何心思。两团嫩奶儿低垂如倒钟,鼓鼓胀胀的衣衫上,早早勃起的肥软奶尖画着圈儿摇摆。铃铛轻响,却有一番别样屈辱滋味。

      快爬两步,她追上师姐的步子。

      一团粉衫肥尻,一捧桃心翘臀,便如此亲密地依偎着,一前一后,披着落日余光,慢慢往东厢里慢慢爬去。

      「仙子……」「见过仙子……」「上仙……」

      廊道两边,偶有侍女路过,见着了也只是习以为常地恭敬行礼,侧过身子,让两条美人犬扭着水臀爬过。

      但那一声声充满敬意景仰的仙子称呼,却好像是对这两只仙子牝犬的极致嘲讽,羞辱至极。

      便在这一声声仙子的呼唤中,二犬入了大院中央,又拐进一方小院,跪坐在那主厢门槛前。

      一路犬行而来,全凭地上干净,并未如何沾染尘埃。

      媚仙子回过狐狸脑袋,眯眼瞧着低头不语的冷月儿。

      这师妹,真是越来越乖巧了——

      她真如一条被彻底驯服的母犬般,亲热的把脸颊贴在她天鹅颈旁,一阵耳鬓厮磨,夸奖这清清冷冷的师妹儿一番,方才跪立而起,俏脸圆乳贴着那门扉压扁,小嘴张开,贝齿衔住门环,由此推门而入。

      ……

      房外已是近夜,厢房内窗格皆闭,只有几大柱红柱温温燃烧,晕光柔和,又有一股软软的香气自一个小香炉里缓缓透上,略显昏暗迷蒙。

      厢房地上铺着一层软毯。正中大床前挂着一片蝉翼朱绸,隔着帘幕,可以看见一个年轻男子的剪影,束髻宽袖,一手倚着小桌扶额,捧一卷书册默看。唯见底下一双皂面踏云履,鞋尖方正微翘,踩着软和兽皮。

      侧边两个正添茶捣香的侍女见到二仙进来,赶忙行了一礼,碎步出去。

      媚仙子领着冷月儿爬进来,在那帘幕三步前停下。

      只见二仙子并排而跪,深吸一口气,双手前伸叠起,腰肢螓首款款而下,直把四团丰乳紧紧贴地压扁成肉饼。

      上身伏低,仙子丰腴的下身却是一动不敢动。两只小脚儿交叠,那两双浑圆肉腿是如此丰满颀长,直逼得两团淫熟肉臀高高撅起。好像这帘布前,忽的拱起一粉一白两座饱满肉丘。

      只见两条仙犬,额头贴着交叠的双手,那左边的粉装肉丘儿一颤,从这美肉下脆生生道一句唤:

      「见过师尊。」

      厢中香气缈缈,无人应答。

      这两团熟肉肥尻,一动不敢动,就这样卑微地跪着,任丰腴娇躯的曲线毕露,让那螓首青丝,泄了一地。

      左边那团粉色肉山,形状更加圆硕,肥的连衣衫都快包不住了,如此绵蜜肉臀用来磨棒,最是软糯,快美难当。

      右边那一座素白雪峰,虽要小了那么一丝,却比那团粉肉儿还要挺翘,划出的陡峭曲线,既要让人以为这仙子把细腰折断了不可,最为适合后入,全力抽送。

      若是站在她们身后,便可见到两团肉尻如圆月饱满中间却分出一条细缝——正是两条仙子臀沟。

      两瓣美肉分割之处,这深邃肥美的沟壑,将仙子硕臀片成最完美的两处臀峰,在最累人的跪姿中微微抖出阵阵肉浪,勾魂夺魄。

      寻常人见到如此高高撅起的肥臀儿,瞥见那细的要勾死人的柳腰,怕是一身的血都沸了,恨不得立刻骑在一座爆汁肉臀之上,狠狠鞭挞,拍的这两只仙犬儿颤抖着唤出声来,才叫美事!

      只可恨,这一层薄薄衣衫遮掩,不然以此淫贱姿态,两位仙子的后庭菊眼儿,甚至那花穴肉蚌,怕是都要露个一清二楚。

      哗啦。

      床榻上,男子终于翻过书页,皂履轻轻一踏。

      二仙子这才抬起头,皆是满面潮红。

      媚仙子美眸如丝,樱唇微分,仿佛甘之如饴。冷月儿却垂着眼,怕是连耳尖都红透了。

      见安后,二仙子仍是不敢站起,只是跪坐原地,把两方肥臀盛在玉足跟上,双手恭敬叠在膝前,更连眼睛也不敢抬。

      媚仙子见师尊没有吩咐,这才轻启朱唇,轻声道:「禀师尊。寒铃和月儿此番下山,共寻得了四位女子。陆氏长女陆洇心,十五岁,胸乳儿尤为硕大,也是徒儿觉得这几甲子来最妙的,还有……」

      媚仙子脆声将洇心,玉瑛,羡仙三人的特点都一一报过,顿了一顿。

      「……最后一女,是个乞儿,但其天资绝佳,决不在寒铃之下,相貌也是极好。只是其自称姓秦名绾宫,但齐国却并无此人籍贯,言行举止也与寻常乞丐大有不同。徒儿探其心神,其体内竟微有妖气……此女来历不明,还望师尊明察。」

      「……嗯。」

      二仙等了许久,帘幕后的男子再次翻过书册,一声轻诺。

      「为何月儿不说话?」

      一道声音传来,音调虽然柔软,其内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

      媚仙子抿了抿朱唇,笑道:「禀师尊,月儿这几日,可都戴着仙声寂呢,徒儿怎么……」

      她话音未落,便听那帘幕忽地荡起。

      媚仙子立刻收声恭跪。二仙不敢抬眼,只能看到眼前两只皂履。

      只见其中一只皂履慢悠悠地抬起,直直地踩在冷月儿柔软的胸口。

      冷月儿浑身一颤,小手在大腿前捏紧,却怎么也不敢动弹。任那只硬靴踩着自己两只嫩乳儿,从她的脖子上一路划上,直捅到到那面纱底下,轻轻踩着这大齐剑仙那无人可窥探的绝世仙颜。

      男子那坚硬冰冷的靴底,便如此踏着冷月儿精致的下巴,踩着她小半张粉脸,在那如花的娇嫩樱唇上,毫不怜惜地左踩右踏,缓缓磨蹭。

      冷月儿闭着眼,娇躯轻轻颤栗,媚仙子见状,小心地捏住她一只小手,轻轻安慰。

      似乎是挑够了这柔软地两片嘴唇,鞋尖轻轻往上一勾,便轻而易举地撩开了这清冷剑仙面上,那一层叫无数人痴迷狂热的薄薄面纱。

      只见半张倾世无双的俏脸,一对朱唇被踩得微微红肿,擦着方才溢出的涎唾,晶亮湿润,更显无尽风情。

      而那根叫侍卫险些付出一生代价的软棒,仍紧紧戳在这两片丰厚粉唇之间,堵着仙子一嘴儿的黏唾,缓缓鼓冒。

      淫靡非常。

      男子轻笑:「还真戴了三天啊。」

      声音柔和,微有怜意。

      媚仙子听了,心下一软,捏着冷月儿汗湿的小手柔声道:「主上吩咐的责罚,奴们岂敢不从。」

      男子嗯了一声,靴子放下冷月儿面纱,转而一摆,伸到媚仙子脸旁。

      媚仙子看着近在眼前的男子皂靴,呼吸微微急促。

      靴面上,一鼓淡淡花香。

      媚仙子对这香气在熟悉不过:师尊的鞋子是由她保管的,几乎每日都要以体温去捂一捂,温一温师尊的衣物。

      而这靴子上的,除了方才冷月儿俏脸的味道,便是她这一身美肉,天生的体香浸染。

      「谢主上……」

      媚仙子颤声道恩,放开冷月儿小手,无比恭敬地捧着男子鞋履。一张小嘴儿柔顺地张开,丰润的唇瓣撅着,对着那靴尖,轻轻一吻。

      主上穿着的靴子……

      一吻过后,媚仙子再也忍不住。小嘴含住靴尖,亲吻不停,时不时还要轻轻地吮吸一番,嘶嘶作响。更是把一条雀舌伸着,嫣红舌尖左右横扫,舔过靴子的粗糙皮面,好似要把男子的气味,深深地印进嘴里。

      她迷离的双眼讨好地向上望,圆嫩的屁股左右摇摆,就好象一条驯服好了的狗儿,对着主上讨好示爱。

      一旁的冷月儿闭上眼睛,呼吸微微急促。

      「嗯,好。」

      得到夸奖,两个仙子心中欢喜,冷月儿低着头满眼羞涩,媚仙子则舔的愈发仔细,狐狸尾巴摇的飞快。

      男子从这仙子口中抽回靴子,拍拍她的小脸:「做的不错。」

      媚仙子简直高兴的满面红光,啵地一亲靴面,欢喜地磕头:「多谢主上。」

      冷仙子也低下头,但是却满面潮红,显然有些跪不下来。

      男子「嗯?」了一声。

      媚仙子听出疑惑,柔声道:「师尊,冷月儿下身也戴着呢。徒儿说今日下山,教她莫要戴了,这妮子非要戳进去,也不知一路上受了多少苦。」

      沉默一会儿,靴子收回。

      帘幕再次掀开,只见一只手伸下,在冷月儿的目光里,摸了摸她的脑袋。

      「真好。」

      男子的手极为好看,轻柔地抚摸着冷月儿的发髻,又像搔狗儿似的,拍了拍她的脸蛋。

      被大手摸着,这大齐剑仙痴痴地盯着帘幕后男子的剪影,一双桃花眼里幸福都要化成水溢出来。

      媚仙子跪在一旁,眼帘低垂,面无表情。

      「月儿如此上心,倒真是难得……今晚你来服侍。」

      男子声音柔和许多,冷仙子呆了呆,然后欢喜至极,嗯嗯地叫了一两声。

      这大齐剑仙嘴里塞着物什,鼻腔的声音沉闷,却偏偏又软又糯,简直要掉下香汁儿来,媚的要死人。

      媚仙子闻言,身体却是轻轻一抖。方才还欢快地摇个不停的狐狸尾巴一垂,盖住那条臀缝,动也不动。

      她的两只玉手叠在大腿上,悄然握紧。

      男子却好像没有看到般,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冷月儿依恋地往前探着头,柔软的脸颊在他的手掌心儿最后磨蹭几下,又担心地看了旁边的师姐一眼,这才颤巍巍地爬出去了。

      媚仙子却仍是跪坐,娇躯微微颤栗,似乎在下极大的决心,并没有随着师妹一同出去。

      「还有何事?」

      媚仙子浑身一抖,仿佛如梦初醒,心电一转,开口道:「禀师尊,徒儿和月儿今日回府时,在天江府遇到一条……」

      「嗯,我知道。」

      男子淡然开口,语气如深冷井水:「无需担心。出去吧。」

      「……是。」

      媚仙子咬着嘴,小心嗔怪地看了男子一眼。这才慢慢转过身去,却特意挺弯腰摇了摇肥臀,上面狐狸尾巴一甩一甩,撩过男子的腿。

      「嗯?」男子疑惑地一声轻咦,随后忽然晓得了什么,轻笑一声,抬手拈住那狐狸尾巴尖尖的嫩毛儿。

      「呀啊……」

      感到狐狸尾巴被拉住,媚仙子双眼一下朦胧,扭了扭肥臀,似乎是在松动蓄力——随后便拖着一对压成肉饼的媚乳,吃力地向前爬动……

      「主上……」

      随着这柔顺的狐尾慢慢被扯开,只见媚仙子这宫衫,屁股处尾椎下二寸,这最羞人的后庭位置上上,居然开着一个小碗大的圆孔。

      这羞死人了的圆孔一周,也不知是是谁,以金丝粉线精心装裱出一朵精致桃花,华丽至极,却难掩其淫贱荒诞。

      此刻这「破洞」中央,那正对着仙子最羞人的屁眼儿处。只见一条细细的红线一头连着狐尾,另一头深入那迷人菊心——媚仙子那条灵活抖动的狐狸尾巴,赫然是一条闺房情趣之中的狐尾肛塞。

      这肛塞插在此处,简直看的人羞愤欲死——堂堂举国共敬,吓得皇帝百官战战兢兢的高贵天仙,屁股的衣衫上居然像未长开的小孩一般开着一个精心装裱的圆洞,难道她便是如此,一边媚笑着面对无数军民朝拜,一边操纵着一腔水润肛肉绞动肛塞,控地一条狐尾灵活摇摆?

      简直连下贱二字都难以形容其半分淫靡。

      「主上……奴儿这就拉出来……」

      媚仙子贝齿轻咬,只觉得自己的小菊眼儿简直痛到了极点——这狐狸尾巴在她的菊肠里待了足足三日,早已扩张的整段菊穴变形,让腔肉紧紧裹住每一颗肛珠。

      而那浓香的肠汁,早些时候还渗个不停,堆在那小小菊口,凝固成片。此刻自己要再把这肛塞吐出,简直就像是在拿小刀子切割嫩肉,堪比人间酷刑,却是对这一点天仙菊眼所施!

      「师尊……奴儿,再等一等奴儿,奴儿这就,这就用力……」

      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娇喘,那一小截深入仙子肠腔的红绳立刻绷直,只见那把整段仙子后庭塞得满满当当的硕物,一点点往外吐露真容,撑大那被扩张到几乎见不到的仙子屁穴……

      突然,仙子粉菊一鼓——

      「呜!……主上!……」

      媚仙子呀地一声腻人雌啼,一颗龙眼大小的肛塞沾满了黏白甜浆,「啵」地一声轻响,从屁穴里吐出。赫然是一颗上好的冰糯翡翠。这水润玉球有小鸡蛋大,本应为君子随身携带之美物,镶嵌在国宝帝冠上供人瞻仰,此刻却被塞在后庭里,做了仙子性用的肛塞圆珠。

      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噗噗」吐气声,整片厢房里,一下子盈满了浓郁的甜腻味儿……

      媚仙子喘着气,微微一缩菊门,止住这好像放屁一般的猥亵声音。

      那细细的红绳,仍旧连着仙子紧窄的肛门。只是另一端却多了一颗黏糊糊的玉球,喷香四溢,挂在两条玉腿之间,摇摇晃晃。

      显然,这仙子肛肠里,绝不止一颗玉塞。

      那一圈沾着肛门的结痂肠汁,随着仙子屁眼儿的扩张纷纷碎裂,撕扯着粘连的肛菊嫩肉。剧烈痛感叫媚仙子额头渍满香汗,神魂俱颤。只得酸软将半幅身子趴在地上,却把一对臀瓣高高撅起,咬着嘴儿,痴痴地一松菊门——

      那叫人难堪的「噗噗」湿响再次响起,好像有人在这天仙的臀心里,吐着粘稠的泡泡。

      「呜……好大……咕呜……」

      媚仙子只觉得自己肛门简直裂开了一般,还未适应那火辣辣的痛感,又被第二颗玉珠顶的凸起扩大,以她心智,都险些哭将出来——

      随着第二颗珠子被缓缓拉出,一小圈模模糊糊的粉白肉环紧紧箍着光滑的圆球,在肥臀粉衫之间若隐若现——那是媚仙子的肛周软肉!这一圈嫩肉儿被慢慢撑大,仿佛贪吃的小嘴吸住拉珠,现下几乎有一个李子大小!真叫人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女子的屁眼儿,能被扩张到如此地步而不碎裂!

      「……呜……太大了……太大了呀……奴儿的菊心……要烂掉了……喔……」

      媚仙子呻吟中带着哭音,光洁香额上渗满一层细密汗珠。屁股处的宫衫包着两团新发面团似的尻肉,却是诱惑地抖个不停。

      「……主上,奴儿的屁穴儿……好痛……喔……奴儿要裂了……裂……唔!」

      啵地一声脆响,伴着噗呲地淡淡水声,又一颗黏黏乎乎的翡翠玉珠,被从那娇嫩后庭中毫不留情地释放,自两瓣肥臀间咻地射出!

      媚仙子颤抖着:这一颗被她体温浸泡的温暖的珠子喷射而出,终于软化了那一层凝固的肠蜜,此刻痛感稍消,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惊人的麻痒舒爽,简直让自己全身都忍不住扭动,要狠狠抓挠那可人的屁眼儿,泄个一干二净才好……

      便如此缓了半日,她方轻轻开口:「主上……奴儿屁股险些美死了……奴儿这就再,再用力……噗嘿!——」

      只听媚仙子才刚刚放松紧缩的肛门,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是猛地一声浪啼:第三颗幽绿晶莹的拉珠就被猛地吐出!这一颗足有鸭蛋大小,沾满黏稠肠汁,扯地那菊眼小嘴猛地扩大又合拢,又是「啵」地一声润响!

      「主上……喔……奴儿屁穴儿好舒……呜!……又……又来了!……唔!」

      跪在地上的媚仙子尚未喘完,第四颗玉珠几乎是紧接着被菊穴死命喷出!这玉珠子比第三颗还要再大一圈,足把整朵粉菊扯地往后凸起——被拉出之时,只听媚仙子的腔肉「啵唧」一缩,「咻」地吸回一股冷气,连带着那条细细的粗糙红绳都被嗦回几分,狠狠擦过脆弱的粉色腔肉,惹得仙犬忍不住「咿呀」一声淫啼,整副娇躯带着肥臀猛地一抖,把下身蜜穴渗出的花浆「哗啦」地溅洒一片,在裙子上晕开点点水渍…

      「……呜唔……主上……奴儿好舒服……真真弄死奴儿屁眼儿了……」

      屁眼儿这般污秽的词语从这绝色仙子樱唇中说出,简直是刺激的人血脉喷张!媚仙子汗如雨下,黏的一身宫衫都贴在身上,隐约间露着底下白嫩到惊人的娇躯。那一张俏脸,却是愈发的嫣红。

      那肛珠虽已一颗比一颗大,却有了新鲜火热的黏浆润滑,拉出的速度显然顺畅许多,几乎是一溜烟地从她的屁眼儿里被吐了出来。连带着这仙子菊穴开阖速度愈发快猛,一边喷着滚烫弄浓香的肠汁,一边常人如厕般「噗噗」地响个不停。

      「主上……主上!奴儿的菊眼儿松了……呜哦哦……好快……嘿……好舒服……主上……奴儿屁眼儿舒服死了……」

      这高傲仙子只觉得自己的小屁眼儿简直舒畅到了极点,巨大的圆珠子飞快刮蹭娇嫩的肛肉,扩张后庭,最后再把一圈菊褶儿死死撑开,噗地从颤抖的肥臀里连着肠蜜喷射而出!好像刮的不是她的屁眼儿,而是她的心窝子,脑浆子!

      这排泄般的快感,美地她小腹飞速起伏,下身的花穴不停的颤抖冒水儿,更是让她的淫啼里,带上了丝丝羞耻的快美。

      「主上……奴儿好羞……奴儿屁眼儿好胀啊……好舒服……师尊扯一扯……扯一扯奴儿的尾巴吗……呜嘿……痒死奴儿了……美死了,美死了……」

      只见那一长串狐狸尾巴被越拉越长,长的叫人心惊胆颤。好像一条粗地惊人的狗链,深入这仙犬菊穴,把这绝色美人牢牢的拴在这男子脚下。

      但下一颗玉珠肛塞,却迟迟不来。

      媚仙子整张俏脸泛起潮红,死了般不停的呼喘:最后那一颗肛塞实在太大太粗,即使她的屁穴儿不停地冒着黏滑肠汁去润滑,仍是不能像前面十二颗玉珠一般顺滑喷吐。

      这玉珠甚至还塞住了整个菊眼,让一腔的菊蜜无从释放,胀的她菊门酸涩,简直要裂开。

      但是没关系,她能把这肛串儿塞进去,就一定能靠自己喷出来,只要主上在背后扯着——

      「呜……主上……还有,还有一颗……呜……媚儿这就拉出来……」

      她颤抖着回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帘幕后模模糊糊的男子,要腻着声音,去嗔一嗔味,撒一撒娇,再把这一颗玉卵儿,尽尽吐出去……

      但一眼望去,她心中忽地一凉。

      那一根狐尾早已垂在地上。

      男子坐在帘幕后,静静翻过一页书册。

      没有人拉着她的肛塞,只有她自己一边颤呼,一边喷着玉珠。

      自己的淫贱表演,只是一厢情愿。

      仿佛一根利箭猛地刺穿这狐狸心窝,一瞬间的冰冷剧痛让她腰肢一弓下身全力一缩——

      「主上!!!!——」

      媚仙子猛地仰头,肥臀噗地一挺,一声断肠哀鸣长长啼叫!

      只听极其响亮的「啵!」的一声,这屁穴中十三颗晶莹宝玉随着一大泊浓香至极的滚烫菊蜜,被全部喷出!

      随着一阵真空吸气嘶响,媚仙子全身紧绷如弓,嘴唇发白,不停地哆嗦着。

      她的下身宛如失禁,噗啵啵的湿润声响一刻不消。两瓣肥臀中间好像生出一汪泉眼,在她的痉挛里,不停地冒着小股小股的黏浆。

      一股,两股,三股……

      后庭菊蜜,花穴淫汁,流淌一处。

      帘幕前,被溅洒了一地肠汁的地上,躺着一条翠玉狐尾肛塞,竟足足两尺余长!每一颗翡翠珠子都黏黏糊糊,满是黏白浆液,最上部的略小,上面的浓汁已经干涸片白,最底部的那一颗却已经有橙子硕大,裹了极厚的一层滚烫肠汁,垂下一条长长的水线,和媚仙子缓缓合拢的娇嫩菊眼连在一处,也不知在媚仙子那菊眼里呆了多久。

      就好像一根利箭,刚刚刺穿了她的心头,贯穿全身,从菊穴射出,把她一身美肉剖开,让她鲜血喷涌,命垂如死。

      「主……上……」

      她失了血色的双唇嗫嚅着,两条玉臂再也支撑不住。这天仙啪地一声,倒在自己溅洒的一滩滚烫浓汁之中。

      她一身粉色衣衫已经被香汗打湿,此刻更是彻底黏在一副绝美娇躯之上。越过凄惨扩张的肥臀,那本就如春日新柳的腰肢,竟又瘦了一圈,此刻是这般地不堪一握,纤细脆弱的叫人心惊胆战。

      她的上身倒在地上,香背弯弯,随着呼吸起伏。那险些要把衣衫撑裂的豪乳被压作两大团肉饼,不停地发颤。一张俏脸在地毯上压的变形,沾满唾液,凌乱肮脏。

      但那一双闭着的媚眼上,羽睫呼颤之间抖落的,却是丝丝晶莹泪花。

      「主上……」

      臀后丝丝火辣的疼痛传来,好像一声声嘲笑,啮噬着她看似骄傲的道心。

      这高贵仙子再也忍不住轻轻的啜泣:为什么……我这么贱啊……

      那粉衫后的桃花蕊儿,失去了柔软粗大的狐尾遮掩,光明正大地露着这天仙后庭——一个圆滚滚的深肉洞,凄惨可怖。

      她的菊瓣褶皱实在被那肛塞狐尾撑大太久,已经支离破碎,红肿不堪,彻底看不出形状。大方地露着其中仙子蠕动不休的肛穴嫩肉,正在她喘息与哀戚中,努力地挤出一缕缕黏滑浆汁,缓缓吐气合拢。

      「咕唧」一声轻响,这方才还大的惊心动魄的屁穴小眼,就在男子面前,再次恢复成一朵精致的小小菊花。这粉衫上李子大小的桃花洞,毫无半点遮掩作用,大大方方地把整朵迷人粉菊完整展露。

      只见这朵后庭小花,那颜色是肌肤一般的诱人粉白,只是粉色稍多些,更显娇嫩。寻常女子若是受如此巨硕肛塞长期塞弄,怕是早已脱肛,整副屁穴儿变得松松垮垮,难看至极。媚仙子的屁穴儿却只因常年的扩张抽插而变得更加迷人软嫩,仍是紧窄万分。那菊心是如此严私密合,几乎连针眼都戳不进去。

      若非十几条细密的肉褶上沾满了的黏滑肠蜜,几乎无人敢信,那粗大到可怖的翡翠圆球,会是从这小眼中扯出。

      如此淫靡的仙子屁眼儿,不禁看得人一阵口干舌燥:若是把男子的肉棒塞进去,这屁眼儿腔肉,是不是也能像含着那肛塞一般,死死地吸住整根肉棒,以一腔黏腻如蜜的肠汁裹着,紧紧蠕动,收缩,吸吮?——

      「唔……」

      似乎是难以忍受失了肛塞的麻痒,媚仙子鼻腔里一声腻哼,肥臀放松一分,菊门微微凸起,小嘴儿般一舒,「啵」地吐出一缕肠汁,又立刻含羞带怯地缩回。

      「难怪,」帘幕后,男子轻声开口,「明明没有化形,却还挂着条尾巴。」

      媚仙子闻言,止住眼泪,挣扎着回过俏脸,带着泪花脆弱地笑着:「师尊,师尊喜欢吗?」

      男子不答,只是微微一抬靴尖……

      「唔!——」

      媚仙子娇躯猛地一挺一僵,双手赶忙捂着嘴不发出那细弱悲鸣——

      主上,居然在拿脚顶她的菊心儿……

      靴子被天仙火热的肥臀裹住,坚硬冰冷的靴尖抵着火热的小菊,全身最敏感娇嫩处被如此辱玩,直戳的她一阵呜咽,又不敢躲闪,只能撅着圆白的屁股,默默地承受主上戳弄。

      她的心中,却是一阵欣喜——自己的贱菊眼儿,师尊还是愿意去玩儿的。

      她夹紧两瓣肥臀,用力裹着男子半只脚,以热乎乎的臀缝去捂热男子云靴。甚至主动扭臀,以菊眼去戳弄,去扫抚靴尖,慢慢地把这棱角分明的靴头,轻轻含进肿胀的菊穴半分——直把一朵天仙香菊,虐的嫩肉通红,泪浆直泻。

      这一幕,真看得人目眦欲裂——须知若是他人得了仙子允首,天塌了般可去可玩弄这尊贵无比的仙子菊心,有哪个不是要泪流满面,颤抖恭敬地捧在手里,以指,以嘴,以舌以心,万般小心地爱护,侍奉,抚摸……

      而这男子,这男子!却把半只脚粗暴地捅进仙子两瓣肥臀,以坚硬靴尖如此摧残侮辱仙子后庭!怎能不叫人心疼地肝肠寸断!

      他是何人?谁能给他如此胆子去如此折辱?

      而这喜怒无常,修为通天的高贵仙子,又为何会好像一只乖巧牝奴跪在此处,任他如此羞辱?乃至弯腰奉臀,让他用靴子去捅戳自己的后庭?

      要有多少人捶胸顿足,跪下哭求这男子:哪怕你脱了靴,用脚去踩上仙屁股,戳弄仙子屁眼儿也好啊。只求他,不要用如此坚硬的靴子去踩辱上仙——

      男子哪里会管这许多,一面翻过一纸书页,一面漫不经心地用靴尖蘸着一滴滴肠液,踩开一瓣瓣菊褶儿。好像逗猫赏菊,不过一件再正常不过的消遣。

      「这朵桃花,是你自己绣的?」

      「嗯,媚儿……媚儿自己开的口子,自己绣的花儿……」媚仙子立刻恭声应答,却连声音都在颤。

      「主上……喜欢吗?」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如此发问,声音里藏着深深的希冀。

      男子没有答话,只是放下书卷,踏了踏另一只脚示意。媚仙子会意,赶忙撅着臀爬过去,低着螓首伸出雀舌,小嘴把那还滴着肠汁的巨大肛塞珠子一撩,从最底下一颗开始吮吸,砸吧有声,一只舔到最上面那一只,每一颗都吮吸干净,乖巧地叼到帘幕前。

      男子这才拈起狐尾柔毛发,把狐狸尾巴扔到她背上:「针线精巧,相得益彰。」

      相得益彰?如何相得益彰?是说与她淫贱的性子相配,还是说这桃花瓣与她屁穴菊心儿相配漂亮?不管是哪种,媚仙子都是欢喜万分,得主上一句夸赞,只觉得自己连夜同那侍女学习绣饰针花,怎样都值了。

      媚仙子拖着酸软的身子转过头来,欢喜地亲了亲男子脚尖的肠汁,顺势便往男子裆襟凑去:「那主上快肏一肏奴儿的……」

      「不行。」

      一根手指抵住她作乱的额头:「今晚说了给冷月儿。」

      媚仙子笑颜一凝,一瞬间闪过一丝极深的悲伤。强笑道:「奴儿……奴儿明白了……」

      男子沉默一阵,似乎极为无奈,长叹一口气。

      「……你啊。」

      帘幕掀起,他伸出手来,柔和地抚摸媚仙子呆呆的俏脸。

      「师尊答应,晚些就去喂你,好不好?」

      声音如此温和,媚仙子抬着满是涕泪的脸庞,愣愣的看着师尊极好看的手,就像方才抚摸月儿一样,毫不嫌弃地抚摸自己香腮。

      「嗯……」

      没有泪珠,没有激动,媚仙子只是阖上颤抖的眸子,好像要化了一般,轻轻把头靠在男子掌心,软糯地答应着。

      这一声娇哼里的幸福,却无言可以诉说。

      男子轻轻挠着她的下巴尖儿:「好些了吗?」

      「嗯……」

      「小狐狸,」 男子轻笑,「回房吧,让月儿进来。」

      媚仙子恋恋不舍地睁开水目,软软地道一声诺。最后撅起樱唇,在男子指尖啄下一个轻吻。

      背着那条两尺余长的狐狸尾巴,她一摇一摆地爬了出去。路上撅着肥腚,任那粉嫩屁穴儿露着,大方地展示粉嫩菊心。那漂亮的花心褶儿一凸一缩间,又腻着一缕新肠汁儿,好像对男子俏皮的吐着舌头。

      帘幕后,男子一笑,摇头不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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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尔的红帽子

    B30F  2022-04-29 17:19
    (里尔的红帽子/cucucucu)
      另一边,西厢二楼一处香房。

      已经用过晚饭,洗漱完毕的玉瑛和洇心坐在窗前,一边等着微湿的长发干顺,一边聊着今日所见所闻,说些私密闺房话儿。

      天色已黑,他们这一厢对着山下繁华大街,夜市灯火流动闪烁,伴着不知何处歌姬娇滴滴的唱词儿,袅袅娜娜:

      「……熨斗儿熨不开眉间皱,快剪刀剪不断我心内愁,只两个人都有意,只叫……」

      歌声颤悠悠,一路颤到二人窗子里。玉瑛听了,小脸微红,轻啐一声要关上窗格子。久在深闺,极少听见烟火气的洇心却舍不得,求玉瑛再让她听一会儿。

      玉瑛无奈:自己姐姐看的书虽多,对这些淫词艳赋所知却极少。她也不好点破,只能依着。

      却听那歌妓不知是不是受了喝彩赏钱,唱的更加娇媚:「……俏冤家扯奴在窗儿外,一口儿咬住奴粉香腮,双手就解香罗带,好哥哥……」

      这下连洇心也听得懂了,脸蛋红扑扑的,玉瑛赶忙掩上格子。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阵悉悉索索响:玉瑛拉着姐姐,二人裹着同一条薄被,一起躺在软床上。

      玉瑛捂着姐姐肥软的身子,心中安心许多。

      第一天到陌生处,又是仙子居所,两个妙龄女子一下又怎么睡得着觉。睡不着,那便躺着说悄悄话。

      洇心拈起身上的薄被,咯咯笑道:「说起来,姐姐倒没想到,仙子们也会享受呢。」

      玉瑛一愣,蓦地想起媚仙子那句话来:「姐姐说什么?」

      洇心耐心道:「江都可是全天下有名的养人处,从东海漓庭到西边须弥山,到处都有人来这儿休养。玉瑛你也瞧见了,仙子们这山门可不同凡响。居然能在这大枫树底下最金贵处,有这么一处大宫邸,哪怕是仙人,也很难吧……」

      「还有这些物件儿,可都是最名贵的……」她玉手伸长,扫过香房里各式杂玩:「就现在这条薄被,可是西蜀才有的云湖绸,在京师,一小块就要千两金子呢。」

      玉瑛瞧了瞧身上极为宽大的薄被,细看之下,果然漂亮的惊人。一声惊叹:「那咱们岂不是把一座尚书府披在身上了?压不死我……」

      话还未说完,姐妹二人便吃吃地笑。

      「姐姐你也真厉害,」玉瑛抱着她,「居然懂这么多,玉瑛都不知道姐姐那么爱看书哩。今日下午,还在生人面前讲的那么起兴,可真是第一次见……」

      「莫谈!」洇心赶紧捂住妹妹的小嘴儿,俏脸通红,「真个羞死姐姐了……姐姐那般出丑,也不知仙子们会不会笑话姐姐……」

      玉瑛听了,却只是捏着被子,唔唔地不答。

      洇心以为妹妹还在恼恨媚仙子对她二人的调笑,赶忙道:「玉瑛可莫要记恨什么,你看大师姐虽然言语些许轻佻,爱捉弄姐姐,但你今日也见了,师姐心肠都是软善的,对你我几人都没有什么架子,可千万……」

      玉瑛扑哧一笑:「姐姐想哪儿去了。玉瑛能随姐姐一同上山,早将那些浑事儿忘了,哪里会放在心上——方才不说话,只是一直在想着今日来的时候,冷师姐降妖的事儿呢。」

      「啊……」 想起早间师姐那凌空一跃,洇心眼中微光闪烁,悄声笑道:「确实好帅气。」

      玉瑛看中姐姐心思,搂着她腰肢笑道:「姐姐是不是也想像冷师姐那般?」

      「别乱说,」洇心羞涩,扭着细腰想摆开妹妹作怪的小手,又带着不敢置信的期待:「姐姐怎么……也能成那样的人嘛?」

      玉瑛鼓励道:「姐姐定是可以的!我们姐妹闯过这些个苦难,定是那书上说的,「天命所归」……」

      洇心吃吃地笑:「什么天命所归呀,净乱说……」

      玉瑛埋在她怀里,欣喜地听着姐姐连连轻笑时,胸口软软的震动。

      「唔,好累呀……」

      笑声渐息。

      「姐姐?」

      玉瑛抬头看去,只见洇心闭着眼,长眉忽闪,风情无限的嘴唇撅着,只闻轻轻的鼻息:这肉美人儿已然睡着了。

      「姐姐,你一定会的……」

      玉瑛悄悄撑起身子,便如此就着窗棱子洒落的翩翩月光,痴痴地地盯着她,一只手抬起,极轻微的抚过自己姐姐眼角,那一点可爱的美人痣。

      「如果姐姐不会,」她轻声道,「那玉瑛,就做姐姐的剑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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